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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夫妻正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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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不久后,裴承赫自水下冲出,还又抬手冲岸边的人打招呼。

看他没事,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裴承赫反正已经在水里了,就示意燕来划船靠岸,自己朝岸边游去。

乔芝站在柳树下等他,让妹妹们和妯娌先玩着,她同裴承赫一起回去换衣裳。

看着裴承赫在水里扑腾,乔芝心道还好现在是热夏,这要是大冬日的落水了,湿着身子走一路回扶风榭都得患上风寒。

没过多久,裴承赫到了浅滩,从水里走上岸。

乔芝走上前问道“世子受惊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咱们快回房泡热汤换身衣裳。”

尽管成了落汤鸡,裴承赫还是风采依旧,湿掉的衣衫贴在他添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的身躯上,勾勒出结实的臂膀和身躯,让乔芝和丫鬟们都没办法直视。

他见乔芝关心他的模样很是受用,安抚她道“这点小事,无碍。让你受惊了才是。”

他是无碍,但衣裳还是要换的。

二人回到扶风榭,乔芝张罗着送热汤给裴承赫泡一泡祛祛寒气,又派人去厨房煮姜汤,换好衣裳的裴承赫坐在一旁噙着笑望着她,心道落一场水真值。还在心里盘算要是下次惹了乔芝不高兴,苦肉计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由于受到了乔芝百般照料,裴承赫不免有些忘本,他去小室泡热汤,非要乔芝给他浇水淋身子。

乔芝自然不从,“世子,有人伺候你,何须还要我。”

裴承赫勾着乔芝的小指头,“你就不怕我被别人看了”

“”乔芝有些无言以对,停顿了片刻才道,“从前不也是小厮伺候你,都是男子,难道还会少块肉不成”

两位主子这样有意思,丫鬟们忍笑忍得很辛苦。

不过裴承赫向来是脸厚第一名,他勾着乔芝的手伸出手指在她手心里挠了挠,然后还憋着气令自己打了个喷嚏。

乔芝自然知道他这个喷嚏半点不真,不过因为担心耗久了时间,真凉着裴承赫了,还是屈服了。

两人牵着手来到小室,裴承赫松开乔芝,一边走向浴桶一边剥除自己的衣裳。

乔芝头偏向一边,直到听见水声才转回头,不过还是早了一步,不期然将裴承赫某个挺翘的部位以完美的角度纳入了眼底。

乔芝无语凝噎,感觉自己将要长针眼了。不过看都看了,干脆就再看几眼。

等裴承赫在浴桶中坐好,乔芝挽好袖子,执起水瓢给他浇淋热水在身上。

虽然裴承赫如愿了,但是乔芝是坐在他身后的,看不见人的裴承赫又蠢蠢欲动了。

他装模作样慢慢动了动身子,“芝芝,我肩膀有些疼。”

知道他是没事找事,乔芝好笑。不过还是伸手给他捏按起肩膀。

对裴承赫这种习武粗人来说,乔芝的力道就像清风拂面,他心里想要的寻常接触因为乔芝柔软的手指和掌心、不明显的力道,变成了令他颤栗的撩拨。

裴承赫攥紧拳头,全身紧绷,不由自主的异常高昂让原本料想的享受变成了折磨。他不由出声道“好了好了,不用了,谢谢芝芝。”

听见他声音抖了一下,还略带暗哑,乔芝一头雾水的收回手,不过临收手前,报复性地戳了一下裴承赫硬邦邦的背。

裴承赫被夫人戳了,心里反而还美滋滋的。

泡完热汤,又喝了姜茶,裴承赫悠闲自在地瘫在榻上看乔芝画孔雀花样子。

“芝芝,不如你画一对样子,咱俩一人做一身衣裳如何”他越想越觉得好,已经预见自己与乔芝穿着相配的衣裳,站在一处时,不用开口人家就能知道他们是夫妻二人。

乔芝抬头看他一眼,笑道“好,就加在要做的秋衣里。世子想穿什么颜色”

裴承赫想都不想道“都可,只要跟你是相配的就好。”

这样的要求简单,乔芝点点头,继续画孔雀了。

裴承赫还欲说什么,门外有小厮来通传。

得了裴承赫允许准进门后,小厮躬身道“世子万福。侯爷他有要事见您。”

这个点,应当是侯爷上朝刚从宫里回来。回来后就要见他,应当是有重要的事。

裴承赫收起面上的笑站起身来,对乔芝说道“芝芝,我去见父亲,完事就回来。若中午巳时中还未归,你就不必等我用午膳了。”

乔芝也放下手中物件,站起身来,颔首道“是,世子,你且安心忙去。”

当着侯爷身边的人,裴承赫管住了想牵一牵乔芝小手的念头,久久看了她一眼就跟人走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何事,但侯爷从宫里刚回来就找裴承赫这个时间点让事情显得不同寻常。

乔芝没法静下心来,遂将花样册子收了起来,带了丫鬟去花房看孔雀和裴承赫的三只猎犬。

这样有事做分了心,乔芝才终于缓解了一些忧思。

尤其是望着夜猎这三只猎犬冲她摇尾巴,忆起从前她同裴承赫还未交心之时的事,觉得还挺有趣。

好不容易熬到巳时中,不见裴承赫回来的迹象,乔芝只好吩咐下去午膳只备她一人的份例。

没了裴承赫夹菜、逗弄她,乔芝一人用膳,随意吃了些就感觉饱了。用完膳后看了会儿书,乔芝又躺上床午歇。

裴承赫在侯爷那里待得越久,乔芝越是放心不下,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靠着裴承赫睡的枕头才慢慢睡着。

被侯爷传去议事的裴承赫这时也回来了。

他问过守在屋外的丫鬟,知道乔芝在午歇,就没让人打搅。自己一人轻手轻脚走进卧房,站在床幔旁专注望着他夫人枕着他的枕头熟睡的侧颜,突然觉得侯爷说的好事也没那么好了。

这样朝夕相处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裴承赫心里十分不舍,顾不得乔芝还在睡,自己也躺上床,与乔芝脸对脸,还讨嫌地凑上去亲她。

有人亲在脸上,乔芝睡得再沉也醒了。

她从梦到裴承赫被关押在宫里的噩梦中醒来,看见他凑近的大脸,被噩梦影响得慌神的心顿时如获救一般放松下来。

心中一阵后怕,乔芝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脑袋埋进裴承赫怀里。

裴承赫察觉到乔芝状态不对,伸手搂着她给她顺着背,温声哄道“不必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告诉芝芝一个好消息,陛下派我做进武校尉,进京军任兵马使历练。”

乔芝知道这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抬起头望着裴承赫道“恭喜世子。”

从前裴承赫为了侯府同皇帝之间复杂的君臣关系,做了十几年吃喝玩乐的闲散世子。因为又不能全然一无是处,所以在骑马射箭之类上并未遮掩才能。

现在皇帝有心提拔,看来是想扶持裴承赫也走武官带兵的路子,以便继承侯爷的官职。

皇帝派裴承赫掌管操练兵马,往后,他就不会一直赋闲在家了。

虽然是好事,两个人抱在一起却久久沉默。

毕竟从成婚后到如今,乔芝和裴承赫是实打实地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早已习惯了同吃同睡、同进同出,闲时就下棋、打叶子牌、一起看书或是同处一室各忙各的。

陡然得知往后裴承赫要去军营里,除了休沐,白日都不在了,乔芝还有些不舍。

裴承赫更是长吁短叹。

能有差使了是大好事没错,可是他同乔芝好了还没几日,正是如胶似漆怎么腻歪都尤嫌不足的时候,这个时候让他离家上任,简直是剜心之痛。

乔芝听裴承赫直叹气,心中也是十分不舍,问道“世子哪日上任”

“五月初十。”裴承赫揽着乔芝的手逐渐收紧,将她揽在怀里,头埋进乔芝颈窝间嗅个不停。

乔芝被他弄得痒痒,挣扎着往床里躲,裴承赫正是紧着他还在家,要亲个够,哪能那么容易就放过她。

他一手揽着乔芝的腰身,略一使劲就把乔芝拉近了贴着他。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裴承赫沉声道“芝芝,你给我做个荷包吧,我带去军营里。”

乔芝呼吸都乱了,抖着声答应他“好。”

“要鸳鸯图案的,绣个什么恩爱两不疑之类的字样。再垂个同心结的络子。”裴承赫啰啰嗦嗦地申明要求,生怕旁人不知道荷包是夫人做的。

乔芝笑着一一应下。

然后不知道裴承赫又触动了哪根筋,抬起另一只手掌着乔芝的后脑勺,寸寸进攻强势霸道地将她亲得七荤八素的。

两人的呼吸乱乱地纠缠在一起,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思念。不舍化作情动时的低吟,隐没在了彼此的唇齿间。

欢喜的时候总是过得比无趣时快些。

几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五月十日这天,待乔芝睁开眼醒来时,裴承赫已经出门了。

并非是乔芝贪睡,而是昨夜裴承赫纠缠她一直到近寅时初才罢休,所以她就睡得沉了些。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力和耐心,就算不能同房吃干抹净,但凡是能吃的能占的,一处也不放过。

乔芝此时睁开眼才发现,裴承赫还在她手腕内侧留下了一小团红痕。

估计是昨夜里他让她趴着,寸寸吻过时趁她不注意反剪着她的手时弄的。难怪当时他含着她手腕许久,原来就是为了留下这个印记。

乔芝摸了摸红痕,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了。不过好在是在手腕内侧的隐秘位置,旁人轻易也发现不了。

怅然地在床上躺了会儿后,乔芝唤人进来伺候梳洗打扮。

裴承赫有公务忙,她也不再清闲了。

因为侯夫人见裴承赫有了差使,就提出要提前带乔芝管家,待乔芝熟了一应事务,就将她手中管的事都交给乔芝来打理。

近来侯府里的大事,是二房四姑娘的婚事。

二老爷是唯一的庶出老爷,二房中并无妾室,三个孩子均是二夫人所出的嫡子嫡女。

四姑娘自两年前就定下了亲事,如今仅是操持嫁女的一应流程。

金玉苑散了请安的人后,乔芝留下陪侯夫人理事。

原本应当是顺顺当当没什么差错的事,却在二夫人与四姑娘到来后有了些不太平。

二夫人钱氏平素是侯府五位夫人中最寡言少语的一个,比起同样安静的,守寡的四夫人,她又因为身份与众人不同多了些敏感多疑。

此时坐在金玉苑厅堂下首,还没开口说话,就已经是一副垮嘴不满的不高兴模样。

将要出嫁的四姑娘坐在她身旁,绞着帕子也不见欢喜。

侯夫人邀她们娘俩前来,是本着好心过问一句礼单的事,不知道是哪里不对惹了钱氏这幅模样。

若按着侯夫人的性子,最不稀得与这样莫名其妙有话不直说的人来往,但她既然管着家,就不能当看不见,所以还是耐心问道“二弟妹,我昨儿派人送去二房的礼单你看了不曾可有何问题”

“礼单没问题,大嫂办事自然细致。”钱氏垂着眼,幽幽说道,“不过是个庶房子女出嫁,已然比有些府里嫡女都气派了,哪敢有问题。”

她说话阴阳怪气的,令人没办法相信她说的是真是假。尤其是那句“哪敢有问题”,摆明了就是有问题的意思。

侯夫人简直不想搭理钱氏,望了乔芝一眼,眼神的意思很明显。

乔芝遂出言道“二婶娘,嫁妆礼单都是按照侯府嫁女的定例来的。四姑娘是二房嫡出,因此是按嫡女份例划的礼单。”

钱氏与四姑娘对视一眼,似乎二人都不相信。

“怎么二婶娘莫非是觉得遭克扣了四姑娘的份例您有任何想法都还请当面说出来,事情才好解决。”乔芝虽笑着说话,但言语也不客气。若好心办事还要求着哄着,那她们大房的威望也太不值当了。

听了乔芝两番话,钱氏不满、拿乔的气势陡然弱了许多。

她今日做好了争辩的准备应邀来大房,就是因为看四姑娘出嫁的礼单,以为被大房安排的是庶女的份例,心生不满。

钱氏想着哪怕同大房红一次脸,也要让她生的四姑娘风光出嫁没有遗憾。

不过钱氏多疑,也不会乔芝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想了许久,钱氏还是坦白道“若少夫人说的是真,怎的去年二姑娘出嫁时是白银六百两、金五十两、珍珠两斛、玉瓶两座,其它物件不再赘述。而如今四姑娘出嫁,只有白银四百两、金三十两,珍珠一斛”

“二姑娘、四姑娘,都是嫡女,公中嫁妆份例却差了这么多。少夫人现在说公中给四姑娘的嫁妆是按的嫡女份例,这让人如何能信”

二姑娘是四房独女,现今年十七岁,于去年出嫁。

因为二姑娘与四姑娘是年岁差得不多的嫡女,所以钱氏去年格外关注了二姑娘的嫁妆礼单,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为了等她生的四姑娘出嫁时好作比较。

侯夫人以为乔芝该是应付不了钱氏这说得头头是道的盘问,正要亲自同钱氏说,就听见乔芝缓缓说道。

“那二婶娘知不知道侯府庶女出嫁的公中定例我同您说说,庶女出嫁,嫁妆中白银为二百两、金为二十两,无珍珠且无玉瓶,其余嫁妆物件更是另有削减。”

见乔芝说得一点不错,侯夫人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带着乔芝看嫡女份例,乔芝会心细如发,连其余的不必看不必记的也记在了心上。

所以乔芝面对寻衅的二夫人才能如此淡定,气势一丝不乱。

因为侯府目前还未嫁过庶女,不当家的人无从得知庶女出嫁份例。钱氏虽然不确信乔芝说的有没有错,但她见乔芝自始至终都从容不迫的模样,也很难怀疑乔芝说的不是真话。

所以钱氏相信了四姑娘的嫁妆不是庶女份例。

但这还不足以解释四姑娘的嫁妆没有差错。虽然是比庶女嫁妆多,不过与二姑娘的嫁妆还是有着一些差距。

侯府大姑娘嫁入皇室,没有可比性,钱氏暂时就只能拿二姑娘与四姑娘比,她还是不满意的口吻问道“既然四姑娘也是嫡女份例,为何比二姑娘少我比的仅是公中份例,没有算私房贴补,所以不知为何公中的份例还有着这样的偏差。”

这件事乔芝是知道的。她前日也这这样问过侯夫人。所以听钱氏质问,她不疾不徐道“公中的定例不过是参考,母亲她理事时根据情况酌情添减是再正常不过了。”

“二婶娘,四房的境况你应当清楚。四叔他年少战亡,四婶娘守寡多年,膝下就二姑娘一个女儿。所以当年二姑娘出嫁,母亲她给二姑娘划的公中定例就在嫡女份例上添了一等。这是代表侯府对四房忠烈之后的看顾,二婶娘您觉得此等安排有何不妥当吗”

“没有,没有不妥当。”钱氏一听二姑娘的嫁妆是因为考虑到四房的境况才添的,哪里还敢说什么不对。

侯府大老爷和四老爷是雷老夫人唯二参军征战的两个嫡子,四老爷的亡故是雷老夫人心头不能触碰的禁忌。若钱氏明知道二姑娘出嫁份例不同的原因,还有旁的话说,那她们庶出的二房就更是要遭厌了。

钱氏一直以为是因为二房庶出才被侯夫人苛待四姑娘嫁妆,心中本就敏感的她更是被踩着了尾巴一般,今天才敢在金玉苑这样说话。

现在解开了误会,顿时收起了不快的表情,拉着四姑娘给侯夫人和乔芝行礼致歉。

钱氏这类人,既容易胡思乱想又不与人直截了当地交谈,她心中有了怨就来侯夫人面前阴阳怪气,知道自己不对又立即放低姿态。令人心里不畅快又没办法拿她怎么样。

只看她这一个人,就知道侯夫人以往管家是有多耗心劳神了。

乔芝半是感叹半是为了警醒钱氏,看向侯夫人温言道“如今跟着母亲沾了一些事,令儿媳十分佩服您的公允和慈心。凭着良心说,恐怕没几人能像母亲这样了。”

乔芝并没夸大,不谈侯夫人性子如何,起码她从没因为同其它四房的亲疏远近就在处事上有什么偏颇。

没有因为四房是孤儿寡母就忽视人。

虽然不喜欢二夫人,但是在能给二房的四姑娘嫡出待遇和庶出待遇都可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给嫡出待遇。

位高却不滥权,这样的处事是很难得的。

钱氏和四姑娘听乔芝暗藏深意的话,知道她是在提醒她们要明辨是非、见好就收。红着脸道了谢后,就离开了金玉苑。

旁人走后,侯夫人目光柔和地望着乔芝,心里因为乔芝替她说话而生出了一些感动。

她知道旁人都说她高傲、待人不和睦,所以她费心做的事估计也没人多深想然后认可她。

尤其是这几房妯娌,她对她们好,会让人觉得理所应当,但只要稍有不对,就要落人口舌。

如今她有了乔芝这个儿媳,会在她不想争论时站出来替她对阵,还能懂她付出的心血替她说话。侯夫人由此感受到了慰藉。

她伸出手拉着乔芝的手握着,由衷道“芝芝,幸好我们赫儿是娶了你。”

乔芝抿唇低下头,心道也幸好她遇到的是裴承赫一家。

京军营。

裴承赫第一日上任,下午就接手了他管辖的两队共一百将士。检阅了这些骑兵,又带众人跑了阵仗,这一日就结束了。

放了人后,裴承赫带他的两名副队将进城里吃酒菜。

两个副队将见裴承赫吃菜只吃花生米,喝酒抿两口就罢,不由奇怪。

一人问道“裴军使,您这是不饿吗”

另一人扯着酱骨,含糊道“那自然是,你也不看裴军使这体量,不跟咱们似的跑了就饿,饿了就吃。”

其实裴承赫不是不饿,只是想留肚子回家跟夫人一起吃罢了。不想让两个手下觉得他傲慢无礼,他只好点头承认,“是没太饿,你们吃你们的就好。”

既然如此,两名手下自然就不客气了。裴承赫给他们点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看得人胃口大开。两人一边同裴承赫说话,一边大肆吃着,最后酒足饭饱异常满足。

见副将们吃好了,裴承赫喊道“小二,付账。”

店小二立即殷勤道“来嘞,裴世子,一共一两银又十文,给您抹个零头。”

裴承赫动作幅度极大地取出自己的荷包,又在里面掏了半晌。

副将和小二盯着他的动作,就自然盯着了他的荷包。

觉得差不多了之后,裴承赫才把碎银子掏出来递给小二“不必秤剪了,都拿去。”

小二千恩万谢地走了。

副将看他还将荷包拿在手上,有了话头当然要同他套近乎。于是指着荷包说“裴军使,您这荷包真漂亮。”

裴承赫提着荷包晃了晃,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夫人给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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