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t-me,bash-me,you-can-never-trash-me
打击我,攻击我,你永远别想吓倒我
hit-me,kick-me,you-can-never-get-me
迫害我,践踏我,你永远别想让我屈服
all-i-wanna-say-is-that
我要说的就是
they-don’t-really-care-about-us
没人真正在乎我们!
平板电脑的画面里,人们围着悍马高声合唱,尖锐而高亢的歌声饱含着愤怒,那令人心潮澎湃的如同防空警报般的电吉他伴奏一下子让人精神高度集中,这歌一开始便如同吹响了战斗的号角,把人的情绪瞬间调动了起来。
曼德垃昏黄的双眼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先生,这人……”
曼德垃轻摇了摇头,让他别说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神采,保健医生长吁了口气,曼德垃先生现在身体不好,而带领黑人维权,需要一位领袖,这个写歌之人,就目前来看,很符合黑人们的诉求。
蛇无头不行,曼德垃命不久矣,而最近爆发的事件看上去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倘若到时候曼德垃撒手人寰,他们这帮人没有人带领,那他们这些被人歧视的弱势群体将是一盘散沙,迟早被3k党和崇尚种族的人给击溃。
所以,他看到视频的第一时间便想到要给曼德垃先生看看,现在,曼德垃先生是他们的精神领袖,所有饱受欺压的黑人都很佩服先生,要是先生发言支持这首歌,那这歌便将在几天内传遍世界,并且被广大黑人们奉为圣典。
“扶我起来吧。”曼德垃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保健医生,而是挣扎了一下,想要起床。
“先生,您需要什么,我给您准备。”保健医生道,“您的身体不适宜多动。”
“我要录一段视频。”曼德垃道。
“好的先生,您稍等。”保健医生立马就去忙去了。
几分钟后,10几个人飞快的涌进了曼德垃的房间,不过10分钟的时间,他们便布置完毕。
苍老而病态尽显的曼德垃坐在椅子上,尽管是坐着,他依然拄着拐杖,他看着摄像机,伸手扶了扶话筒,开始录了起来。
曼德垃颤颤巍巍录完,距离不远的中心的玉龙山上,一个环境清幽的院子里,两个老人也捧着一个平板,眉头紧锁。
平板电脑的声音开的很低,但那尖锐却并不刺耳的歌声依然振聋发聩,虽然两个老人听不懂对方唱的什么,但字幕上的中文,他们是认识的。
“米坚那边,真的是愈演愈烈啊,看这架势,真的很久不会消停了。”
“打吧打吧,那群白斩鸡可真是不消停,人的肤色是爹妈给的,这都能歧视?脑子有病!”
“人吶,就是这样,有的人天生残疾,还不是被人歧视?其实努力就好,每一个为了生活而努力的人都不该被嘲笑,闹闹也好,就算不成功,起码也能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对嘛,大不了抱着一块儿死!”
“嗯?欣然给我发消息了,这丫头,非得去做什么战地记者,看看她采访到什么了?”
两个老人对平板的操作不是很熟练,半天才捣鼓好,看到了欣然发给他们的链接。
网络专线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秒进。
仿佛一个晃眼,两个老人手上的平板中,便出现了一个风烛残年的黑人老人的影像。
曼德垃!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满的惊疑。
这个老哥要干嘛?
两人心中的惊疑不过半分钟,平板中,便传出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好在有即时字幕,否则,两位老人不知道他说什么。
“我很高兴现在还能和大家见面,和大家一起参加这次为了争取自由而举行的伟大集会,虽然我们之间隔着上万里,但我的心,却和大家在一起……
在几天前,一位同胞因为家中有事而走得快了些便被无辜射杀,涉事警司依然没有遭到法律的制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那些3k党的余孽和一些暴徒死灰复燃后,这样的事,时常发生,我们反抗,我们集会,我们大声的怒吼,并非是宣扬暴力,即便对方时刻都展露他们锋锐的獠牙。
我们大声,不代表我们没有礼貌,我们大声,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加入我们的阵营,反暴力,反歧视。
我现在身在几千年一直传递中庸平和之道的美丽华夏,我时日无多,华夏这个老好人是一直倡导和平的,她被欺负,只是反抗,驱逐侵略者,她强大,却帮扶弱小,天朝上国,名不虚传,我来这里,是希望在我去世之后,她能和大家一起共渡难关。
在这期间,我打算休生养息的,因为我绝症缠身,实在没有太多的力气,然而,当我的保健医生给我听了《they-don’t-care-about-us》这首歌后,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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