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跳转,自蓝天至上而下,一大片金黄的麦田出现在眼前,机器收割着成熟的麦子,身后留下整洁而宽广的麦田大道,空
气弥漫着一股轻松的味道。
“秦岭北麓,麦子熟透,机械收割的普及,不妨碍竞争者的存在,麦客,华夏古老的职业割麦人……”
伴随着解说声,一双粗大的手出现在镜头,他敏捷的隔着麦子,熟练的打结。
面食的讲述再次让王强觉得粮食的来之不易,看到那卖相不佳,却是令人食欲大开的面条,王强觉得自己的饥饿感越来越强。
“麦客,华夏最古老的职业割麦人,古老的职业和悠久的传说,正被机械们一茬茬收割殆尽,眼前的食物,可能来自遥远的大
海和高山,很久以前,人们的生存习惯,已经从狩猎改为了采集,但只有一个例外---
海洋人类最后的狩猎场。
有科学家预言,50年内,海里的鱼会被全部吃光,而江浙渔民杨世禄认为,靠海吃海的曰子,只能再维持10年。3个月的休渔
期过后,东海迎来了开渔的第一天。
这种小船被称作夫妻船,它是渔民的双脚。四小时行驶60海里,夫妻俩洒下第一网……”
海水拍打着礁石,海浪卷起白色的泡沫,阳光经过泡沫的折射,一条条微型彩虹在泡沫中悬挂着,美丽异常。
王强饶有兴趣的看着镜头中的这一切,这片子,一个月拍好的,打死他都不信,除非沈浪早就拍好了,要么也肯定是早有准备
。
否则,每一段故事结束后,便会跳跃上千公里,看起来只是几分钟,甚至是几秒钟,可是,真要拍起来,一个镜头甚至都要一
天时间。
这是镜头给王强的感觉,前面播出的故事,就拿养蜂来了,一个花季的结束,就不是几天能够完成的,这起码需要一个月以上
的时间来蹲守。
只为了那道豆花菜,沈浪就花费了如此大的力气,不得不说,他的严谨和认真,让王强很是敬佩。
甚至,其中对食物来源以及生产地的解说,让王强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三门湾,位于东省沿海,鱼类资源曾经极度丰富,临近农历十五,大潮将至,妻子身体较弱,开始晕船,但凡出海,除了打
鱼,烧火做饭等杂物都由丈夫包办。
这是两人20多年的默契,白蟹油炸,水烧开放入挂面,一顿简单的晚餐后,将是六小时的繁重工作。”
一段解说,短短一分多钟,时间却是跨越了一整天,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两夫妻吃完晚饭,开始捞网。
王强没看过捕鱼,很是激动,他站了起来,紧张兮兮的盯着电视机。
肯定是一网满满的鱼虾,哈哈哈,大海里的鱼很多啊,再说,这是节目,肯定是满满的,王强还没看过丰收鱼虾的镜头呢,好
期待。
伴随着这个念头,渔网缓缓被拉了上来,电视机中便传出满是失望的声音。
“景象令人失望。终于发现一条鲳鱼,却挣脱了渔网,六个小时的等待,鱼,颗粒无收,幸亏有其他海货,大海又一次展现了
它的慷慨。
50公斤的海货,是他们一昼夜颠簸的回报。
10个小时内,这些海蟹将出现在大城市的餐厅,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食材的获得,需要超常的辛苦和耐心的等待,这样的法则,同样适用于大山。”
低沉的声音,透着些许的感慨,看着画面中,昼夜交替,夫妻船在海面上颠簸着,随时有着被覆灭的危险,可是他们为了生活
与责任,却是依然坚持着出海。
心酸感,弥漫在心头,好在画面中的黑色很快的褪去。
天,渐渐的变白,画面一转,一只穿着解放鞋的脚掌出现在镜头中,飞快的,镜头拉远,一个背着箩筐的老人,出现在镜头中
。
海里的故事完结,心酸随着黑夜淡去,接下来,是迎接新的一天的曙光。
看到一半,王强便觉得,这是个很好看的节目。
要是让他打分,10分满分的话,他依然会给10分。
美食中,蕴含着故事,牵扯着人心与伦常,这不容易,尤其是那句可能是沈浪原创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更是简单,直白,而又富含诗意。
王强读书少,可是不代表他没有文化,好歹是高中毕业的他,对于一些语句还是有着一些见地的。
继续看着电视。
随着解说和剧情的展开,王强终于知道,原来这老人是上山搜寻野香菇来做香菇酿,之后是另外一家人做着跳跳鱼靓汤。
老人是独居老人。
而另一家人,则是父亲为女儿抓她喜欢吃的跳跳鱼来熬汤。
画面的交错,香菇酿的色泽酱亮,令人垂涎欲滴,老人的孤独、跳跳鱼靓汤的朴实与家庭的温暖,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王强唏嘘不已,这不光是在说美食,也涵盖了地理、风土人情之类的其他东西,可以说,是讲解了华夏的部分民生。
相比所有的美食节目,这个节目简直吊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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