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傅雪又同另外六人也都动了手,对每个人的身手做到了心中有数。现在八个人对傅雪简直是崇拜的到了天上,在他们的印象里最厉害的当属以前的没有复员时的厉昂,再就是林阳他们。多年前他们曾随着厉昂几人执行过一次任务,亲眼看到了他的那种以一当十的快、狠、准,见证了他们四人在层层包围下杀的对方都胆寒的举动。而现在眼前的这位少女,只怕就是他们四人联手想赢她也要费一番功夫。后来的三人心中更是吃惊,怪不得来的时候林阳告诉自己,来这一定会有惊喜。这还是人吗?人真的会有那种快的只有一道影子的身法吗?
八个人十六道目光,每个人看着傅雪都充满了崇拜,场外的人更是拿傅雪如神人一般。
傅雪看了看在场的人,最后眼光落在了田向东身上。
田向东早已从开始的震惊中平静了下来,他现在是满满的开心,欣慰,反正连他自己都很难来形容自己的心情。看着傅雪望向了自己,微笑的朝着傅雪一点头走向了场中央。
一招手把场外的人都叫了过来,大家一次的站好队,田向东清了一下嗓子看着大家说道:“我曾经向大家说过,‘创世?安保公司’是我们‘创世’集团的一个分公司,它承载着整个公司的安全,保障,是一个不能缺少的存在。
大家都知道在短短的半年多时间里,‘创世’的发展已经震惊了这个帝都的商业圈,每个人都在挖空心思的寻找我们‘创世’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知道你们也好奇,我也曾答应过你们,只要你们够优秀,够努力,我一定会让你们见一见我们‘创世’真正的当家人。”田向东看着大家都望向了傅雪,声音提高了一度:“对,你们现在看到的,站着你们面前的,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是‘创世’的真正当家人。傅雪——‘创世’的创始人,领头人,短短的时间就让整个帝都都谈论的传奇人物,今天来看大家了。”
田向东的话音落地却没有逾期的掌声,只有静的出奇的场地和大家抽气的声音。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站着最前面的八个人望着好像充满了仙气的少女,心情激动?高兴?还是崇拜?不知道,他们只觉得不可思议,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傅雪望着大家的表情轻轻一笑,慢慢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我是不是让就大家失望了?”说完又一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我相信田大哥已经都告诉大家了,没别的,大家该怎么还怎么,不介意的话大家也可以找我谈谈你们的想法,我随时恭候。”说完看着田向东。
“好,大家都散了吧,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找傅总的。”田向的叫住了那八个人和傅雪一起走向了办公室,而剩下的人却没有散去,好像都还从震惊中没有回过味来似的。
田向东把傅雪送到了办公室,知道她要单独和他们说话,而他也有事情要办就显离开了。
傅雪和几人在里面谈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出来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崇拜,喜悦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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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有点偏僻。”第二天厉昂带着傅雪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别墅里。
“王蓉不会干休的,我原本也打算将爸爸送到国外,所以就先换到了这种地方。”厉昂牵着傅雪的手温柔的说。
进入大门,出来一位老者恭敬的朝厉昂一躬身:“少爷。”
“丫头,这是郑伯。”厉昂想傅雪介绍完转身看着老者:“郑伯,这是我女朋友傅雪。”
“傅小姐好。”郑伯向傅雪一躬身。
“郑伯叫我雪儿就行,我听哥哥说起过您,谢谢您对哥哥的照顾。”傅雪笑着说道。
“傅小姐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郑伯,我爸爸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唉!”郑伯悲伤的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先进去了。”厉昂说完拉着傅雪走了进去。
郑伯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他是个孤儿,是厉昂的爷爷厉东海在一次回家的途中将当时只有十岁的他从别人的手中救下了来,从此便一直呆在了厉家,没想到这一呆就是五十五年。他虽然只是厉家的一个管家,但厉家从来都是把他当做亲人一样的对待,而他自己也融入了其中,虽然自己也有儿子,却也不想离开。自从厉昂的父亲昏迷以后,王蓉就将他赶出了厉家,他便和儿子夫妻两人住到了一起,这么多年来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厉昂,每次想起当时离开家只有十二岁的厉昂时,他就会忍不住的掉眼泪。
厉昂上次回到家中才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就派人到处寻找他的下落。在一处建筑工地上找到了他已经四十多岁的儿子。原来他们早就搬到了离市区很远的地方居住。郑伯这么多年来不曾贪污过厉家的一分一毫,他的儿子夫妻两人由于没有正式的工作养家养孩子都很不容易,又加上郑伯的生活起居,而帝都的消费又这么高,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竟然一直租住在地下室。后来,郑伯生了一场大病让他们原本就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只能租住在离市区很远的一处破漏的民房里。
当郑伯看到厉昂的时候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着他的手好一顿的哭,随后便问了一些厉家的情况,厉昂不厌其烦的为他解释着。
找到他们的厉昂首先为郑伯儿子夫妻两人和刚毕业没多久的孙子解决了住房和工作问题,然后就是把郑伯接回到了厉家。厉昂的意思什么都不要他干,就是要让他好好的颐养天年。可郑伯却不肯,他说自己还不老还能干活。没办法,在他一再的要求下,厉昂就让他来照顾昏迷中的父亲,又派了两个人专门的伺候他。
厉昂带着傅雪来到了父亲的床边。傅雪看到一位和厉昂酷似的年约五十岁左右、脸部有些浮肿的的人静静的躺在上面,这就是厉昂的父亲厉永站
厉昂轻轻的拉起了父亲的手,看着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傅雪理解他的心情。如果一个人多年来一直深深地恨着自己最亲的人,然而突然有一天竟然发现是自己错怪了对方,带着愧疚的心里想要像对方道歉,可对方却已听不到了自己的声音,那种感觉会让人感到悔恨,压抑。
傅雪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人,抬起手轻轻地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用手指在胳膊上使劲摁了几下,低下头认真的观察了一会,然后拿起他的一只手来回认真的翻看着,又拿起另一只手也看了一会,随后看着厉昂:“哥哥,帮我把叔叔扶起来。”
厉昂一直观察着傅雪的动作,不敢打扰她,现在听傅雪这样说马上走到床边轻轻地扶起了父亲,只见傅雪摘掉自己头上的卡子在厉永站的中指上轻轻一划,立刻显现出一道小口子,傅雪一手掐住他的肩膀,一手默默的用力从肩膀处直接推了下来,一直到中指的指尖。
厉昂认真的看着傅雪的举动,虽然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却绝对的相信她,但是看着看着厉昂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口中轻轻的咦了一声。
“哥哥是不是也发现了?”傅雪做完这些后拿起厉永站的手皱着眉头看着,听到厉昂的咦的一声,回头望着他问道。
“怎么会这样?”厉昂也观看着那道小伤口。
“是啊!哥哥,我想看一下医生的验血报告。”
厉昂把父亲轻轻地放下,盖好后转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些医院里做的化验单:“都在这里。”
傅雪接过来一张一张的查看,看完又沉思了一会才看向了厉昂:“哥哥,可听说过关于蛊的事情吗?它是湘西苗族盛行的一种巫术。”
“丫头的意思是说爸爸被人下蛊了?”
“嗯,你看,一般人手上有口子一定会流血不止,而叔叔的口子即使我用力都没有逼出一滴血,而且,伤口处隐约还散发一种黑气。我检查了一下叔叔的经络,淤滞涨满,积块有物,眼无血色,混沌白浊。而医院所检查的却都为正常,还有一点,叔叔明明昏迷了这么多年,在血液了却检查出了酒精的成分,我想这一定是有人定期在为叔叔注射酒精的原因。要是猜的不错的话叔叔应该不是一直在昏迷,他会定期的醒过来,只是受着别人的控制而不能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叔叔中的应该是酒蛊,这种蛊会让人以为是喝酒造成的,蛊毒会自动吸食血液中的酒精成分,还能阻断血液向体外流通,一旦身上有血液向外流的趋向,他们会快速的分泌一中阻断血液流动的元素,但却不影响自身的循环。种蛊的人没有想要叔叔的命,至少在近几年没有这种想法,否则叔叔不会昏迷这么多年却还好好的。但是,如果在定期的时间内没有向体内输送适合蛊需要的成分的话,它就会破体而出,直至人亡虫死,而中这种蛊的人在医学上是查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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