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上阿竹的睡颜甚是甜美,长长的睫毛微微阖着,高挺的鼻梁在洁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不知道是不是失血的缘故,微闭的红唇颜色比较淡,泛着淡淡的粉色。
端看几息时间,叶川穹便觉自己好像入迷一般,疼惜中带着更多贪恋。
一想到阿竹胳膊上那个专门用来取血的管子,愤怒和疼惜便由心而生,奈何隔着这光幕,叶川穹只能像个过客一般,看着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时候,叶川穹极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便是再恨,也改变不了当前现状。
恨恨中,阿竹突然动了,见她抬手揉了揉眼睛,顺势伸了个懒腰。光幕这边,叶川穹一刻不敢错眼的看着光幕上的姑娘,心跳如擂,担心中更多是期盼。
果然,期盼成真了,阿竹真的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看着光幕上的姑娘起身,先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水瓶,叶川穹才注意到,原本满着的一瓶水,现下还剩不到一点了。消失的那些水都流到了阿竹的身体里。
叶川穹只觉得自己心口堵着,越发的沉重,该怎么才能找到阿竹,把她救出来啊。
罗竹西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今天中午莫名的觉得有些乏,早上医生说给她用的药里会有安眠的作用,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原因,刚刚这午觉睡的很沉,不过醒来却觉得精神甚好,整个身体都很轻松。
输了一瓶液,她便觉得自己小腹微涨,想去厕所。伸手把挂在头顶吊钩的吊瓶拿下来,一手举着走向卫生间。那里又挂吊瓶的吊钩,不影响上厕所,只是身上穿的是汉服,有一点点不方便。
看着阿竹突然其实,叶川穹感觉滑动光幕跟着她,见她自如的取下水瓶,一手举在头顶,径直朝里边的小屋走去。
叶川穹之前进过那屋子,除了一面大镜子和一个被琉璃围起来的小隔间,然后便是白瓷制的摆设,他完全看不懂,跟着阿竹再次进到这房间,刚一进去,便看到阿竹再解身上的衣服。
他几乎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阿竹要做什么,顿时便觉的自己脸皮一热,颇有些狼狈的把光幕划走。
光幕上的影像重新回到外边的大房间,不一会儿阿竹从那个小屋走了出来,衣服已经整理好,只是手里还举着那水瓶,这次阿竹没有回到塌前,而是拎着水瓶直接出了这间屋子,临走前她还带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块黑板板。
生怕自己再看到不该看的,这次叶川穹没立即切过去,而是等了一下,见阿竹没立马回来才切过去一点点,却见阿竹正躺在外间那像椅子又不是椅子的家具上,这椅子后还立着根杆子,阿竹把手里举着的水瓶挂在上边。
叶川穹留意了一眼,那杆子好像就是专门为挂瓶子用的。
罗竹西上完厕所,不想回床上躺着了,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