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刘韵真干过什么你自己可以去问问吴世兵……”刘蔓冬一抬腿就下了床,一边整理好凌乱的睡衣一边冷冷说道:
“柳中原确实是我的一个养子,他是柳家洼一个渔民的儿子,没有一点背景,他离开我已经有好一阵了,至于他在外面干些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今后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很可能和刘韵真上过床……你要感谢吴世兵,因为他当时急着想给刘韵真制造点丑闻,然后把她赶下台……
另外,刘源确实想娶刘韵真做老婆,并且他已经和前妻离婚了,他们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最后清醒一下,别最后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刘韵真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王子同一声不吭地听完了刘蔓冬的话,然后就爬起身来穿上衣衣服,拉开门就想出去。刘蔓冬一下扑过去,抱住他的身子泣道:“你……别走……我只是说说气话……子同,我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样把刘韵真搞到手的……
你不了解女人,她和你一样,心理上都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破镜重圆……子同,刚才那个顾筠难道不美吗?如果你喜欢,我这就叫她来陪你,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替你找来……”
王子同一把推开刘蔓冬,盯着她说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刘韵真就算是个烂货,我也要让她烂在我的家里……就算她和一万个男人睡过觉,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不能娶她?”
说完,一摔门就出去了,刘蔓冬浑身直打哆嗦,看着王子同离去的背影恨声骂道:“你这个变态……你走吧,有本事不要再回来找老娘……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死在刘源和那个女人手上呢……”说完,一脚踢上门,靠在门上呜呜痛哭起来,这是自柳中原抛弃她之后,感到最伤心的一次。
不过,这倒不仅仅是出于感情受到伤害,而是忽然之间有种无法排遣的孤独感,同时,她也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驾驭男人的力量越来越不如从前了,这才是让她真正伤感的主要原因。
王子同从刘蔓冬的卧室出来,本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开,可忽然想到吴世兵刚才是由南琴搀扶着离开餐厅的,不禁想起刘蔓冬想替他拉皮条的话,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楼下的一间客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手上一用力,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在王子同想来,此刻,吴世兵肯定是和南琴睡在一起,这已经是惯例了,只要是陪酒的女人,最后无一例外都可以同床共枕,只不过第二天都要支付一笔不菲的酬金。
出乎意外的是,他看见吴世兵一个人半卧在床上,并没有看见南琴的身影,心想,可能吴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