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皓辰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木鱼来的,不过木秀看得紧,而且木鱼也不在厅里。
他想留下来吃饭,总归也能见到木鱼,但是中午一到吃饭的时间,木秀就提了东西来说:“王爷,我们回王府去吧。”
金皓辰愁愁眉头:“用过膳再回去吧。”
“回王府用嘛,这里的饭菜都不好吃。比不上我们王府厨子做的。”扯了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金皓辰甩开她的手:“今儿个王府的厨子不在。”
“你就是不走是不是?王爷,我告诉你,我姐姐是打定了主意要到边关去,不是因为太后的旨意,她说是她请旨去的,而且她是为了秦烟去的。”
金皓辰越发的不悦,但是看到木将军进来,压了下去。
木将军是没有芥蒂地说:“王爷来了,倒是失仰啊,末将让厨子多做二个菜。”
中午难得的一家人齐上桌吃饭,只是人太多了,金皓辰不好问出来。席间木鱼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一直在轻言细语地说着笑哄木夫人开心,而木秀地是板着张脸。
他觉得木鱼越看越是耐看,而且好舒心细心贴心,而木秀就整一个有点多余,为什么以前看木鱼就是多余,看木秀就是怎么看怎么好呢?
他也有点不明白,心思没在吃饭上,寻思着怎么才能和木鱼搭上话。
倒是木秀说了:“娘,我和王爷用过午膳就回王府。”
“好。”木夫人还是有些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用完膳眼看木鱼就要和木夫人下去了,金皓辰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马上就说:“木鱼,本王想和你谈谈边关的事。”
木夫人和木秀都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边关是金璧的咽喉,本王想听听你怎么个防守。”
这其实防不防与她无关吧,不过她爹木将军是个死忠之人啊,马上就说:“木鱼,你和王爷好好谈谈,千万不要有什么遗漏之处。”
于是她陪着金王爷去书房,走在艳阳底下,她走得大步,金皓辰轻叹:“木鱼,你倒底想不想去边关?”
木鱼停下来,好笑地看着他:“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木鱼,本王可以帮你。”他幽深的眼神看着她。
“呵呵,那木鱼要付出什么呢?”
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金皓辰。
光明正大地要跟也谈国事,可是目的,也就是这么个吧。
金皓辰直接地说:“我很欣赏你。”
“那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欣赏,晚了。
“木鱼,以前是本王不对,本王现在给你道个歉。现在的你变了很多,像个秘一样,让本王很想看得一清一楚,让本王也觉得你很好看,你留下来,我照顾你。”
木鱼眨巴着眼笑:“可是多不好啊,我妹妹木秀现在是你的王妃,你要照顾我,那你当我什么,你要娶我入门吗?然后妹妹是王妃,姐姐是侧妃?姐妹同侍一夫?”
“如果你愿意,你做正妃。”
木鱼仰头诅咒一声,鄙夷地看着他:“金王爷,你的王妃都是竞争上岗,还是轮岗制的,真对不起,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你去边关是心甘情愿去的。不管你是不是王爷的身份,你是木秀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妹夫,要是以后你再对我说这样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大步就走,一点也不想多理会他了。
“木鱼,木鱼。”金皓辰欲要追上来。
木鱼转身冷冷地说:“金王爷,我们没有缘,以前就没有,以后就更不会有,而且我有一个习惯,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就是再回头我也不要你。”
他怔住了,他受伤了,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让她瞧不起。
木鱼想金家的人都挺讨厌的,金皓辰也是,小公鸡也是。她爹就是一根筋的人,她娘倒是挺好的,要走有些舍不得啊。
这会儿正在外面奋战着,要给她买很多的用品让她带到边关去呢,即然不能改变,那就只能接受喽。
离开的那天偏偏下了点小雨,太后派人赏了好些东西让她出宫,皇后娘娘也赏了不少的吃食,送来的宫女悄声地说,可都是皇后娘娘亲自做的。
妃子们赠送了好多财物,再加上亲娘所置的,木鱼看着几辆马车的东西,脑子里就浮动出一个词,卷款私逃。
想着想着就笑了,离愁,怎生就没有呢?别人都哭,她就要笑着来安慰她们。
跟在身边的都是很陌生的人,是太后挑出来的,所谓的她能相信的人,也就是顺便监控着她的。
她太异样了,宫里容不下她,太后容不下她啊。
不过太后还算是个好人,没有把她给暗杀了,而是将她调到边关去任三年。
金璧的西关与南方的玉桓还有北方的夜狼相交,一直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三国鼎立,相素制衡,相互依存。
三国之间是个大湖,湖里有个岛,岛是一个城,叫无非城。
说起这无非城,天下间谁人不知啊,能在这地方坐的人,非一般人也。
无非城的主人和玉桓,金璧,夜狼有着诸多的关系。一代代下来,如今也就和夜狼比较亲近了。
无非城的城主是冷倾城,是夜狼国国主夜非倾的表妹,说到冷倾城,倒是在京城见过一面,那时夜狼有个王爷来使金璧在街头上偶尔见一一面,令那小公鸡唾涎得目不转睛的女子。
怪不得他不能直接让她进宫为妃,人家的底子可不是普通人啊。
越走越是荒凉,越走越是干旱的地方,怪不得她娘哭得死去活来的,看来真不会怎么好过啊。
入目的枯黄,有些死气沉沉的,山上别说什么鸟语花香,连根草都不生,像沙又像石,那低矮的房子让她想长叹。甚至有时候走二天,都看不到有什么房子。
没关系没关系,秦烟都能住下来,她也行的。
太热了,热得她病倒了,这身体穿越都穿越了,居然还玩水土不服这戏,太过份了。
幸好还有一些药品,不至于病得奄奄一息,天天躺在马车里,摇晃着摇晃着又一天过去了。
“驾。”马蹄声甚是急,而且为数不少。
木鱼一骨碌爬了起来,也骑上马,一马当先边跑边说:“你们先在这里,我去看看。”
一上了山头,看到是几百匹马往这狂奔,她眯起眼一手挡着毒辣的日头看着,不似是劫匪。
越来越近心也就急急地跳了起为,直到秦烟下了马到她的跟前,仰头看着她说:“知道你今天到这里。”
她低头静静地看着,秦烟还是酷得那么一塌糊涂,穿着战衣那窄腰,那翘臀,那趣÷阁挺的双脚,那腰板越发的迷死她。
“所以特地来接你。”他说得轻淡。
木鱼听得迷糊,心跳的声音将他的话都压了下去。
他伸出一只手,朝她一笑:“欢迎到魔鬼边关。”
木鱼嫣然一笑,一手搭上他的手,跳了下去。
有他在,就算这是沙场,就算脚下是血流成河的地方,都是人间仙境了。
他来迎接她,他来接她,塞翁失马,焉知不是福啊!离开了繁华的京城,固守边关的人却对她展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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