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得挺早的嘛,朕才看了几页书。”
“你看什么书,再看还不是衣冠禽兽一个。”桌上放着暖暖的水袋,她去取了放在手心里捂着,舒服啊,真是一个暖。
“饭在桌上。”
“哼哼。”先去吃饭,才不理他呢。
桌上的饭菜很是丰盛,他每晚都会让人准备好她的吃食,热水袋儿也是准备好,房间也让薰气炉儿薰得热腾腾的。
有一种家的味道啊,有时几乎忘了,他是皇上,这是皇宫。
吃得饱饱的满意地喝口温热的水,他放下了书一手支着头:“木鱼,吃饱了。”
“嗯。”
“你有没有听过饱暖思淫欲。”
“……”
“啊,我得去看看,今儿个忘了巡夜了。”
他速度极快,一下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地毯上:“想逃,没门。”
“金熙。”她呜叫着。
脸压在毛毯上,都压得变形了。
他就这个姿势压着,手将她的衣服都拉出来圈住她的细腰,手滑入那温热的肌肤里去。
“金熙。”木鱼低叫着:“哎哟,你压得我肚子痛了。”
他摸了一把:“没有压着什么。”
“可是肚子就是痛了。”
“少找理由了。”
“真的,好痛啊。”
他起来将她也翻过来,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不是假的。
抱了她起来:“要不,让御医看看。咦。”他放下她,看着掌心:“有血?你流血了,你今儿个受伤了?”
“哎哟,怪不得今天一整天肚子闷闷的,原来是葵水来了,痛死我了。”她扶着腰儿:“就是宫里女人所说的月信这东西。”
他看着指尖那淡淡的红,是刚才抱她碰到的,眉头皱了皱也没嫌恶,而是去洗手:“那你去洗洗,把衣服给换了。”
“嗯。”
净了身出来,看金熙还在。
木鱼有些诧然:“你还不回去。”
他也不吭声,丢给她一个暖手炉:“搁在肚子上吧,免得痛死你。”
“呵,死不了人,你快走吧。”
他躺在她身边,拉起被子捂着她:“你这女人,怎么就不细心呢,要是白天在外面让人看到,你还要不要活啊。”
“为这个自杀?”她哭笑不得:“金熙,我是二十岁了,不是十二岁。”她脸皮没薄到那个程度。
女人在某些时候,是真的很不方便。
来了也不知,不来也不知。
有些痛疼难受着,金熙就伸手过来,在她的肚皮上轻揉,那比热水袋儿要舒服得多,五指带着热力,慢慢地舒缓着她的痛疼。
一天的劳累,让她也很困了,滚进他的怀里去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睡。
睡得太甜了,连梦都没有做,也不会半夜里痛醒了。
她的身体比较寒,月信不准,有时侥幸着,有时又担心着,来了也就放心了。
可是要是夜路走得多了,必会遇上鬼。
这个比喻,把自已给汗颜了一翻。
早上醒来他还在睡,暖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热呼呼的手还搭在她的肚皮上呢。
有时候他还是很体贴的,晚上是情人,白天是冤家,二人都是翻脸不认人的。
忍不住有些轻笑,在他红扑扑的脸上轻轻地亲一下。
他睁开眸子,如黑玉般的瞳孔看着她:“你亲了朕。”
“嗯。”
“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得必须让朕亲回来,朕最不喜欢的就是吃亏了。”一手抱住她的腰,凑上来狠狠地亲着她的小嘴儿。
又细细地亲她的额头,亲她的眉,亲她的眼睛,鼻尖,蹭着唇瓣。
木鱼抱住他的脖子:“别闹了啦。”
“谁叫你先惹朕的。”
“你不喜欢我亲你?”木鱼轻声地问。
他眉都是笑,她伸手指去划着他浅浅的梨窝,鼻子相碰在一起,这么这么的亲呢,他轻吮她的唇角。
“喜欢,很喜欢。”他沙沙地说,又亲了亲她的唇。
让他亲得心里软软的,柔柔的,木鱼轻轻地抚着他暖和的脸:“金熙,我该起床了,我得巡逻去。”
“你今儿个不舒服呢,别早起了,好好地睡着。”
“不行,不管是刮风下雨,都得去,不能出什么事儿的,太后把后宫的安全交给我,我就要做好。”
“朕母后叫你做什么事,你就做什么事,朕叫你做什么,你就当耳边风,你这样叫朕怎么能不和你针锋相对。”
木鱼笑笑揉着他的黑发:“你就寻理由吧,我真得起来了。”
坐起了身,他伸手将放在椅子上的厚衣服取了过来将她包着:“还冷着,今儿可得穿多一点。”
“皇上你要是少为难我一点,我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他白她一眼,也起身。
命苦啊,不能叫公公来侍候的,每次在禁宫里过夜,天天早上都得起来,自已洗脸梳发穿衣的。
她很不体贴,要想让她帮他,她就给他二个字,做梦。
真是欠收拾的女人。
她穿衣服,他就倒了杯热水放着,每儿个早上她都会喝杯水的。
“肚子还痛不?”
“痛呢。”
“吃药吧。”
“不吃。”
“吃一吃又不会死人,朕还不是活着。”又不吃药,又不看御医,又不休息,她到底想怎么样。
木鱼瞪着他:“你再冲我发脾气看看,今儿我就值夜班儿不回来了。”
“你敢不回来那你们御林军就天天去啃馒头吧。”
“啃包子行不?”
“你想得美。”包子带馅呢,就不给她带馅的。
“那我就啃你个包子脸。”木鱼一笑,乐呵呵地出了去。
调戏人就是心情好啊,调戏完了吹着口哨就去上工。
才不怕他给她馒头吃呢,他不舍得的。
他心疼她,心疼得紧。
木鱼心里是一个甜啊,一个乐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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