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根本不是手机,而是联络器,也就是对讲机。
它不需要信号塔,而是利用另外的电波原理进行声音传输,在这个地方,当然不会受到影响。
夏尔早就知道这里不能使用电器这件事情了。
虽然苏镇是隐藏剧情,可夏尔在游戏中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只是它每次出现和刷新的地方都不一样罢了。
并且大部分魔法的领域,都无法使用手机等科学器材,因为有立场干扰,或者说磁场或者是电波场什么的,反正,一般来说都是不好用的。
可对讲机却可以使用,还有一些更加古老的机械。
当它们与魔法结合起来之后,就突然变得有些蒸汽朋克的味道了,就好似神秘永远都要与过时的科技结合在一起一样。
“你是什么人?”
马拉再次问道。
看到夏尔的对讲机,他意识到对方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根本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是fbi?还是cia?”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连番的问道。
“好吧。”
“你的问题有点太多了。”
夏尔摆摆手。
“其实现在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解释这些事情,不过你可以放心,今天晚上没有人会出事的,起码”
说到这里,夏尔的目光突然往周围扫了一圈,然后他立刻再次改口。
“嗯,起码在这里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
因为有一个人大概已经成为食物了。
就是那个倒霉蛋的乘客。
何塞一群人出去抢劫,原本是准备好了退路的,也就是托尼的车,可是她的女友恰好趁他们抢劫的时候开走了车,她要去逛街。
然后无奈,他们只能在匆忙中抢下了一辆出租车。
马努埃尔就是司机。
当时车上还有一个乘客,一个中年人,可惜,马努埃尔有些惧内,何塞刚刚离婚,托尼面对自己的白富美女友有些自卑,他们很有共同语言。
但那名乘客,他正准备出差然后让自己的妻女过上好日子呢。
他们不是一路人!也谈不到一起去!
于是这个倒霉蛋就被塞进了后备箱。
在原本的剧情中,何塞一行人被拦下,他自然也没得跑,被艾娃割下了耳朵和十个手指作为开胃菜。
是的,巫女们是吃人的,或者说,她们不吃,而是要献祭给巫母,于是人肉就成为了她们宴会上的传统。
这一次,何塞等人的出租车没油了,就直接把他扔在了车里,抢走了马拉等人的老旧吉普车。
可这个倒霉蛋仍然没有逃脱既定的命运,他在水晶湖营地被艾娃给堵住了。
刚刚马拉和夏尔等人坐着车被送过来的时候,夏尔就看到了这位倒霉的老兄,而现在他又不在这里,显然是被抓去做菜了。
而这个时候,听到马拉和夏尔对话的何塞,也突然发现对面这几个家伙看上去有些十分面熟。
他们
“你们是水晶湖营地里度假的那群学生?”
他突然说道。
借助昏暗的光芒,威尔看到何塞的脸,很快就认出了他是之前那位耶稣。
“是你!是你!”
他大叫道。
这位黑人小哥已经有些濒临崩溃了,毕竟他先是碰到劫车,然后又碰到女巫,正常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感到崩溃。
此时看到罪魁祸首,他立刻激动起来。
然后叫着叫着,他就开始咒骂起来。
当然,旁边的托尼小哥也不是省油的,或者说他喜欢这种热闹,很快就和威尔俩人对喷起来。
旁边的司机哥一脸慽慽,仍然是一幅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何塞有些不耐烦。
“就算我不抢你们的车你们也跑不了,你们是在那里度假,只要你们留在那,你们早晚会碰到这群女巫!”
他已经从对喷的几人的喷话过程中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但是你抢了我们的车!”
威尔狂怒的叫道。
夏尔摇摇头,趁着几个人没有注意,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阴影当中。
没过几秒钟,马拉就发觉自己身边好像丢了个人,可就在他纳闷的四处寻找的时候,地牢的大门再一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咔嚓!”
大门被打开。
正在争吵的几个人立刻安静下来,他们动作一致的看着地牢的大门。
光芒逐渐浮现,一个人影脚步跌撞的走了进来,是艾娃的外祖母,一个年迈的老女巫。
也是被何塞等人开车撞到的那个家伙。
“是你!”
何塞等人之前就见过她,在这栋房子里,看到她时,他们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想要逃跑,可是三个老爷们,直接被这家伙和艾娃的母亲,也就是那个搭车的中年女巫,给收拾了。
此时看到她,司机哥和托尼害怕的向后躲去,可是何塞却愤怒的冲了过来。
“我的儿子呢!”
他抓着地牢的铁栅栏。
可老女巫只是笑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
她哆哆嗦嗦的,嘶哑着嗓子说道。
“这绝对是最丰盛的一餐,她会高兴的!”
对面有四个人,何塞刚刚就看到了,他们这里有三个人,还缺少两个,毋庸置疑,这里面肯定有他的孩子。
“你把他怎么了!”
他愤怒的叫道。
“嘿!嘿!”
可老女巫根本不理他,而是颤颤巍巍的转向另一间牢房,看着有些瑟缩的马拉等人。
“一二三四嗯?”
“一二三。”
老女巫突然沉默了一下,是她年龄太大了,老眼昏花了吗,为什么她只看到三个人。
小艾娃明明说是五个人啊,有一个已经送到厨房了,地牢里面应该关着三个,她们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小艾娃送到最差的学校,让她成为最坏的女孩。
难道效果这么好,她连数都不会数了?这可不行,起码要会数到七。
“吱嘎!”
就在这时,老女巫突然听到地牢的大门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
她慢慢的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堵在大门处。
老女巫嘿嘿的笑了起来。
虽然她不知道这家伙是用什么手段跑出了牢房,可如果他想在这里打败自己,救出自己的其他同伴,那可就是想多了。
“喔,不安分的小家伙。”
“让我好好来看看你。”
她颤颤巍巍的向那道人影走去。
而那片背对着光芒的人影中,一抹代表着曲棍球面具上猩红油彩得颜色,则是缓缓的,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