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所有的人,看到一幅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
望月犀与红嘴血鳄愣了一下之后,迷茫的神色立刻现出惊恐之色,然后转身就跑。
这一下,全场的人都看呆了。
再看陈默肩头的那只小白猫,兴奋地挥舞着爪子,脸上分明是不可一世的得意之色。
这是怎么呢?
苍天啊,大地啊,看到了什么呢?
一只小猫“喵”的叫了一声,巨大的的望月犀与红嘴血鳄然后就被吓跑呢?
陈默感觉到小白爪上用力,知道是催促自己追上去。陈默也是呆了一下,没想到小白这么厉害。
难道是因为小白的血脉比望月犀与红嘴血鳄高贵?
陈默知道妖兽之间既比拼修为高低,也比拼血脉纯净。
小白催他,陈默也不客气,摘下腰上的藤王鞭,大吼一声,挥舞着冲了过去。
啪啪,望月犀与红嘴血鳄被陈默的鞭子抽得屁滚尿流,而且半点反抗不敢。
被扔上看台的姚胖子原本惊魂未定,看到陈默如此神勇,兴奋地大叫:“揍它们!揍它们!望月犀再厉害是也牛,犀牛!知道我们默少是干什么的吗?”
姚胖子大喊大叫,有些语无伦次了。
十八罪族子弟有些晕倒,一个个心道,这陈默可不就是放牛娃出身吗?
一个人再厉害也改不了他的出身,虽然陈默修为要高一些,但是这些罪族子弟转过身议论起陈默来,大多也是说“这个放牛娃”,“那个放牛娃”的说着,而且脸上还带着轻蔑的表情。
这样的人,适合日常挂在嘴边踩上两脚的。
他们却没想到,放牛娃有一天居然可以鞭打望月犀。
这放牛娃也他娘的神奇了吧。
竞技场看台上的人从未看到眼前的场景,整个静了片刻,过来没多久,爆出雷鸣的掌声与欢呼声。
上官清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露出异色,这头小白虎,难道是……
上官清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以上官清的眼力自然看出小白是一头小白虎。
小白吼了一声,望月犀与红嘴血鳄就屁滚尿流,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小白的修为比它们要高,另一个就是小白的血脉要比它们要纯净。
上官清怀疑的是小白可能拥有妖王血脉,之所以马上否决,是因为拥有妖王血脉的妖兽,哪怕是幼兽也不可能跟人类如此亲近。应该说,小白有那么点影子,是无限稀释的妖王血脉苗裔。
这样的奇珍异兽为少年陈默所有,真是让人称奇了,不过他的这些境遇跟帝都的世家子弟,皇家子弟比起来,却又不算什么。
竞技场内生意外,很快竞技场的人放下吊篮,把陈默与小白拉了上来。
“刘实德,快磕头!”陈虎大声叫道。
“刘实德,你小子不会想赖账吧。”陈豹说道。
陈家的随从们更是怒目而视。
刘实德脸色一红,强辩道:“谁想赖账?!望月犀与红嘴血鳄分出输赢没有?没有分出输赢,那就是我赢,陈默,你该给我磕头。”
齐高义眼睛一亮,心道这也可以啊,不错,是个理由。
“没错啊,望月犀跟红嘴血鳄没有分出输赢。”跟刘家交好的王家立刻站出来力挺刘实德。
十八罪族子弟都望向陈默,姚胖子掉下去,跟着陈默跳下去,一阵挥鞭赶牛,到现在,竞技场内望月犀虽然血痕累累,红嘴血鳄虽然气喘吁吁,但是没有哪个倒下,根据一开始的赌局,陈默还真谈不上赢。
但是,在场的人只要眼不瞎,自然看得出,红嘴血鳄后来表现出来的神勇,击败望月犀已经不成问题,刘实德现在耍无赖,却是不知道陈默该怎么破这个局?
“刘实德,你眼睛瞎了啊。”陈虎怒不可遏地说道。
刘实德脸上不再惊慌,现出得意之色,心道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陈默,你想耍赖吧,要知道愿赌服输。”齐高义笑嘻嘻地说道。
众人脸色有些变,这可真是颠倒黑白。
陈默脸上现出一丝冷笑,从腰间摘下藤王鞭。
上官清看到藤王鞭,眼睛又是一亮。
“怎么,你输了不但不认账,还想打人?”刘实德瞪起眼,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探出头,“打!有种朝这打!”刘实德指着自己的头。
刘实德知道自己不是陈默的对手,索性摆出这个样子。他料定众目睽睽之下,陈默不会动手。
“啪啪”两声传来,刘实德吓得一缩脖子,抬眼看去,原来是陈默捏着鞭子拉了两下。刘实德看到旁边人露出笑意,脸一红,赶紧梗着脖子冲陈默,一副硬气的模样。
“哞!”竞技场内忽然传来望月犀一声哀鸣,接着就是“轰”的一声……众人循声看去,望月犀倒地不起,红嘴血鳄却在旁游弋。
“现在是哪个赢呢?”陈默冷笑道。
陈豹抿着嘴乐。陈虎则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来。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脸上露出诡异神色,一个个心道,这样也可以?!
刘实德是耍无赖,那么陈默这算什么?他下场直接把望月犀揍趴下了。众人一想,可不是吗?刚才那一顿鞭子抡得,十之**都落到那望月犀身上。
上官清暗自点头,陈默鞭子里传着暗劲,穿到望月犀体内没有马上作,他这里一挥鞭子,望月犀那边马上就受不了了。
“不!不!”刘实德立刻手指着陈默,道:“这是你动的手,不、不作数的……”
“竞技场内,最后站着的胜,倒下的输,这是规矩!”陈虎挺着胸脯大声道。
“没错,倒下的就是输!”陈豹也跟着大声说道。
“你也可以不磕头,继续耍赖。”陈默冷笑道。
刘实德脸一红,分开众人,朝着陈默啪啪啪就磕了三个响头。
刘实德之所以敢跟陈默打赌,就是因为在他看来,给人磕头并不算什么。当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磕头,刘实德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
磕完头,他站起来,双目射出刻骨仇恨之色,道:“陈默,人得意了一时,得意不了一世。”
刘实德说完转身就想走。
“这样就可以呢?”
刘实德听得陈默这话,身子一震,转过身道:“陈默,你还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