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佑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瑟瑟抖的云门大长老,脸上没有半分波动,此人他绝对不会留下,这样的墙头草如果留在身边,还不知道会引什么变故!在说进入宝藏内部,对方的价值等同于无,他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原谅这人。
云门大长老自然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希望云天佑能够留他一条性命!
这时龙洛突然走了过去,猛然伸出手掌拍在了此人的脑袋上,云门大长老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因为在云天佑的面前,他就算在过戒备也是无用,所以断然没有想到,杀他的人不是云天佑,而是一直跟在对方身边的龙洛!
”这样的人留之无用,还是早些杀了才好!“
龙洛一脸愤慨之色的开口说道,刚刚就是因为云门大长老,险些让两人死在冰雪之神的手中,现在暂时脱离危险,又岂能饶他性命!
云天佑对此并没有表意见,只是点了点头,便扫视四周,想要看一看这些甬道都通往哪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进入青龙藏宝之地,虽然一路走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是亲身站在这里,心中的激动和震惊是无法言说的。
处理了云门大长老的尸体,龙洛也开始四处打量起来,不过她的目光都被墙壁上的宝珠所吸引,不得不说青龙的藏宝哪怕是墙壁装饰都让人流连忘返,龙洛直接走到一面墙壁前,用手轻轻抚摸那些亮的宝珠,双眼似乎都被光芒所点亮,爱不释手的模样让人一点也不怀疑,如果能将宝珠拿下,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装进灵袋之中。
只可惜这里的建筑异常奇特,宝珠完全被镶嵌在上面,并非是青龙害怕有人偷取宝珠,而是他拿宝珠只是当普通的材料而已,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将其取下,所以处理方式自然没有任何小心,那些宝珠也被镶嵌的异常牢靠,若是依靠蛮力,肯定会破坏。
”龙姑娘,你说我们走哪条通道?“云天佑看着面前十八条一模一样的甬道没了主意,青龙宝藏既然机关重重,这些甬道肯定有生门和死门之分,如果贸然挑选一个进去,如若抵达死门,那么两人的性命自然攸关。
龙洛抬头看去,双眸内满是疑惑,因为她也不知道走哪一条,自然也给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提议,最后云天佑在每一条甬道的入口处都仔细打量了一边,选择了正中心的一条。
在两人进去之后,他先是利用青龙传承的力量,看看能都与宝藏内部链接到一起,可是他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有半点回应,这传承力量能够打开正门,但是却无法控制宝藏内部,除非是云天佑和传承合二为一,否则做什么都是徒劳。
但他现在已经拥有了玄武传承,自然也就无法融合青龙传承,想要在宝藏内找寻什么东西,必须得依靠自己才行,没有任何外力可以借助。
就这样顺着正中心的甬道一直向前,走了大概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后,云天佑看到了一点光亮,应该就是出口,他不由得提快了度,但是当两人来到光亮前方之际,现根本就没有任何出路,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面镜子!
这镜子将两人身影完全照映进来,看得异常真切,龙洛还摸了摸自己的脸,整理了一下头,轻松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进入青龙藏宝之地的觉悟。
要知道这里步步凶险,哪怕是走错了一点,都很有可能无法从青龙宝藏内离开,因为当初修建此地的时候,青龙不知道请了多少奇人为他打造出这个藏宝宫殿。
里面机关重重,数量多如牛毛,别说是脚下踩的方砖,哪怕是头顶的和四周的墙壁,其中都很有可能隐藏着危机!
云天佑皱着眉头,打量着面前的镜子,最后伸出手在镜子上摸了摸,突然现他的手竟然从镜子中穿过,而且镜面也出现了一道道涟漪,仿佛这里通往另外一个空间!
伸出的手冰寒彻骨,云天佑连忙抽了回来,低头一看,他的手掌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冰霜,这还是在他催动域灵之力下的结果,如果是入圣之下境界,相信只要走过镜子,瞬间就有可能被冻成冰雕,即便是入圣存在,也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地方坚持十息时间,还好他抽手度够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圣者,这个镜子可有什么不同?“龙洛见状忍不住开口问道。
云天佑点了点头道:”此地不宜久留,前方应该不是通往正室的道路,我们暂且推开,换一条甬道在走。“
龙洛刚要转身,突然面色一变,在他们身后的道路上不知何时竟然也出现了一面镜子!而且和前方的镜子一模一样,前后两条路都被镜子给彻底封上。
云天佑脸色凝重,看来不走也不行了,他同样将手伸入后方的镜子里面,那镜子瞬间便将手吞噬进去,抽回来的时候,上面满是冰霜。
”龙姑娘,你催动全身的域灵之力,把手伸出去看看会有什么反应,切记不可过久。“既然路被封上,只有一个办法才能离开,那就是走进镜中冰天雪地的世界。
龙洛闻言将域灵之力都汇聚在自己的受上,伸进去的时候,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见胳膊迅蒙上了一层冰霜,云天佑连忙将其拽了出来,即便如此,龙洛半个身体也都被冰封住!
催动自己体内的域灵之力渡入到龙洛的身体中,方才将彻骨的冰寒消化,龙洛吓得不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完全想不明白刚刚到底是生了什么。
云天佑紧锁眉头,看来强行闯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办法,自己倒是能够坚持一时片刻,但龙洛别说抵挡,恐怕整个身体进去之后,瞬间就会化作冰雕!
青龙宝藏内部的机关果然让人望而却步,且不说别的甬道如何,就说这里前后两面镜子,就让云天佑没有半点法子,只能站在原地想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