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暮难得地愣了半秒，继而唇角一勾，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唇瓣裹住她的唇，“我也爱你啊。”
男人扣在她腰间的手掀开她的衣角，一寸一寸将睡衣推高，吻落在她的颈项、心口。
一双素来或沉郁或淡漠的眼睛上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带着久违的欢喜。她说我爱你的那一瞬间，程凉暮感觉到自己心口的某个地方被热流填满。
他本来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高兴的。他原本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慕眠爱不爱他都无所谓，她跟他在一起就可以了。
但是她居然说出了这三个字。
程凉暮手指按在她的心口，唇瓣咬在她的颈项，声音很哑，“宝贝儿，帮我脱衣服。”
慕眠被他吻得有些身形不稳，脸颊泛起粉色，下意识地手指抓住他的后颈，摸到他的黑发，有点痒。
她听见男人的声音，身体的反应也让她的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衣扣，一颗一颗解开。
两个人的衣衫散落在地上，身体交叠陷入柔软的床褥，发丝散乱，情迷意乱。
随着男人刻意的温柔的取悦，慕眠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月光下，她的身体纤瘦又洁白，又泛着淡粉，光滑细腻，像是上好的瓷器，男人的眼愈发的暗沉。
程凉暮的唇贴在她最口口的地方的时候，慕眠下意识地仰起腰肢，身体被刺激的不知道往哪里放，手只能无措地推着他的脑袋，“阿暮......”
“嗯？”
男人的腰身精壮匀称，虽然白皙却处处显示着力道。他的头发无意间碰到她腿间的皮肤。
“你以后，对我好点。”她的身体被他弄的泛粉，控制不住地眯起眼睛，难耐地出声，“我以后......也对你好一点啊。”
程凉暮温柔又有力地吻她的唇瓣，“好。”
*
做到精疲力竭，慕眠受不住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两只手勾在程凉暮的脖子上，没什么力气地说要去洗澡。
程凉暮自然依她，把她抱到浴缸里，帮她擦洗身体之后，又让她再浴缸里泡了一小会儿。
慕眠很舒服地闭着眼睛睡着了。
程凉暮看着她安详的毫无防备的睡颜，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换上干净的睡裙。
慕眠被他的动作弄得半醒，迷迷糊糊地说，“阿暮，晚安。”
程凉暮垂眼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先睡，我洗个澡再过来陪你。”
“嗯。”慕眠钻进被子里，闭着眼睛舒服地将自己裹紧。
空调的出风口安静地吹着凉风，窗帘一角小幅度地摆动。
程凉暮关了灯，单膝磕床缘上，又摸了摸慕眠的头发，才离开房间。
将房间门轻轻关上。
程凉暮将衬衫随意地披身上，他没扣扣子，就这么敞开着走到阳台外，左手拿着手机和打火机，右手食指中指加着一根薄荷烟。
左手护烟，他眯着眼睛点燃，火光点亮他情-欲未褪的眼，幽沉中露出点性感。
两腮凹陷吸了一口，程凉暮低眸看了眼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是程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