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查阅了一会儿奏折,其中有一本是报告各州县新官上任情况的,这也算是一喜报了,暂时解了之前的忧虑。
提起新官上任,阐诗琯便又有了话题,便道:“说起新官上任我回来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呢!”
阐诗琯便将梅姑如何托梦,自己如何了却梅姑心愿一事一一给皇上讲了。
皇上叹息道:“好端端的一个女子竟然这般命薄,或许你说的也没错,许是真的是菩萨历劫呢!”
阐诗琯笑他:“你还信这个?”
“怎的不信,你不就是上天派来给我的吗?你都不知道,你离开这大半个月,我每天都是如何过来的……”
阐诗琯一听这言,直叫不好,完了完了,下面定要亲近了。
她这个念头刚一生起,便听皇上道:“时间不早了,随朕回寝殿吧。”
阐诗琯没办法只得陪他去了,到了寝殿,皇上便要宽衣,说是乏累想要休息。
阐诗琯只叹息:“其实我还有很多很多话和你说呢!给太后娘娘染发的染料原是一种花,花开七色,花开七日,一日一色……对了,珶瑝山还有一种果子,很是美味,我叫它美橘,还有山脚下的饭馆,有种川味菜,很是好吃,可惜我当时有腿伤不能吃……还有那名山大川,还有那风土民情,我只恨只看了那一角,若有机会能够游遍全国游遍全世界就好了!”
皇上本身就是对外面的世界极为向往的,这样被阐诗琯一说更是心生向往,直缠着阐诗琯说了大半夜,最后倒是把阐诗琯给说睡着了。
皇上见她睡了,也不好再缠她,便将她抱于床上,宽了衣,搂着她也睡了。
“啊!”次日一早,一声惊叫响彻云霄,惊动了皇宫中觅食的鸟。
阐诗琯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地睡在龙床,只感觉天旋地转,脑浆欲裂,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一应宫女忙跑进来问:“佳人怎么了?”
阐诗琯直感无脸见人,只好问:“皇……皇上呢?”
“去上朝了,叫我们不要吵到佳人。佳人要起来吗?奴婢伺候你更衣。”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是。”
那几个宫女终于退了出去,阐诗琯松了一口气,随即起身,却觉浑身腰酸背疼,浑身跟散了架子一般。
阐诗琯的心中又是一阵狂叫,这是什么情况?所以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神不知鬼觉地没了吗?老娘是比较抗拒侍寝,可迷迷糊糊中就做完了更是让人不爽。现在她杀人的心都有了,可对方是皇上,那就自杀吧,唉,还没那个勇气。
阐诗琯在屋里内心挣扎了好半天,外面宫女等得急了,尤其那个端着水盆的,显些就要拿不动了。
刚刚掌事的宫女便进来问:“佳人好了吗?”
阐诗琯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好了,好了。”只踉踉跄跄往外走,脚步实在虚的慌。
众宫女都忍不住偷笑,心中暗想:皇上还真是一个没轻重的。
阐诗琯哪里知道她们想什么,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来到那水盆旁,正欲洗脸,忽见那颗痣已经露了出来,只是昨天画了花,那颗痣正是花蕊的位置,那一根痣毛正好做点缀,但是卸了妆可就会显露出来了。好在这七色花的汁着色力强不易脱
色,她只轻轻洗了一把,并未露出端疑。
众宫女好奇,都听说琯佳人特别喜欢花钿,特喜在眼下画,宫中正盛行的“梨花泪”就是这位佳人发明的。如今这朵紫色的小花更是别致,尤其是那花蕊,是很少见的黑色,特有立体感,竟像真的一般。
最后掌事宫女忍不住问:“奴婢斗胆,请问哪里可寻得佳人同款花钿?”
“这个呀!”阐诗琯笑说,“这个可不是花钿呢!这是我用七色流光画出来的!”
“七色流光?”众宫女惊奇。
后来一宫女恍然道:“那不就是给太后娘娘用的那个吗?佳人出巡所获。”
“对,就是那个,我用的是紫萼扶千蕊画的。”
“哦!”众宫女惊奇道:“当真是绝妙,佳人水洗后都没有掉,这要比贴花钿容易多了。”
掌事宫女道:“那也要有佳人这双巧手才好。”
“熟能生巧,你们也可以的!”阐诗琯道,心中却想:每个爱化妆的女孩手不巧?我一个初级选手算啥啊!
说笑了一会儿,阐诗琯便起身回永和宫了,一众宫女在后面齐刷刷恭送,画面简直不要太和谐。
在这后宫之地自然又引起了不少的话题,给那些深宫怨妇们带来的八卦热闹。
且说阐诗琯一瘸一拐地回到了永和宫,怜儿一见吓坏了,“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春风笑说:“怜儿,你这回可真是要改口了呢!”
怜儿还是不解,便被春风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接着脸色爆红,赶紧扶着阐诗琯去休息。
这一休息竟是休息了好几天,皇上下了早朝来寻都被关到了门外,施妃姐姐更是有责怪他之意,说他没个轻重,便将他撵了出去,接着一连几天来看阐诗琯都未得见。
这时一时在后宫中也是传得疯言疯语,太后是乐得合不拢嘴,直道:“这才是先皇的儿子,像,太像了!”
听得一旁伺候的后姑姑不由老脸一红,回想起当年先皇的威猛来,太后娘娘当年也是好几日下不了床。
太后乐了一会儿便道:“快去送点补品去!”
“太后娘娘这又是要往哪里送补品啊!”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细语,一身大红色宦服,正是那妖艳太监史臻祥。
“臻祥啊!你来的正好。”太后雀跃道。
史臻祥进来忙施礼,“给太后娘娘请安。”
“免了,免了。哀家正想去那永和宫看看,正好你替哀家走一趟,把这滋补品送去。”
“滋补品?她需要什么滋补品?”史臻祥皱眉。
后姑姑道:“总管又在这时装糊涂了,那琯佳人第一次伺候皇上,自然是要给些赏赐的。”
史臻祥眼眸一凝,声音发冷:“太后昨日就叫她去了吗?”
“怎么?舍不得?”太后冷哼道。
史臻祥轻笑,“依咱家看,补品还是先不要拿了,我先过去瞧瞧吧!”
“你是何意?”太后眉头皱紧。
“且等我去了,再回太后。”说完未等太后说话,已经去了。
太后还保持着先前的表情和动作,忽然气氛就变安静了。
后姑姑忙过来搀扶,“太后娘娘息怒,且等他回来再说。”
太后冷笑,“无妨。”
史臻祥到了永和宫,依旧被拦在外,“琯佳人身体不适,不见客。”
“咱家可是奉太后懿旨而来!”史臻祥道。
“总管见谅,有何事奴婢们传报就是了。”秋霜忙施礼道。
史臻祥冷笑:“你还真是琯佳人的好奴婢呢!竟然连太后的旨意都敢擅自传报了!”
“总管息怒!”里面有来一人忙道,却是一同出巡的春风,对史臻祥施了施礼,笑说:“总管随奴婢进来吧。”
史臻祥挑唇,跟着春风而入,却落得后面两位宫女不自在。
夏雨道:“同是太后娘娘赏赐过来的,怎的她陪琯佳人出了次宫,就比我们好贵了?那怜儿姑娘也是一个没主意的,竟让她出头。”
秋雪道:“你少说几句吧,不过都是听人事罢了。”
二人便各自不再说话,且说春风领着史臻祥到了门口,叫他等着,自己进去通报了。
一进门怜儿便问:“这回又是谁?你怎的放了进来?”
春风道:“是史总管。”
怜儿一愣,随即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如此听他话了?”
春风笑说:“不该吗?”
怜儿也不再言语,转身进了阐诗琯闺房,却见一人立在门口,一身大红宦服,不是她家史总管还能是谁,她便识相地退了出来。
春风问:“怎的?佳人不见吗?”
怜儿冷笑道:“佳人见不见有什么要紧,只看他想不想来。”
春风皱眉发愣,不知是何意。却听里面有说话声,又见隐隐有一红影,也自语了一句,“也是了,他若想来,哪个又能拦得住!”
却说阐诗琯张口结舌地看着史臻祥,“你……你怎么进来的?”
史臻祥邪笑:“我的出现很让你惊讶吗?”
“我……”
阐诗琯一时语塞,却见史臻祥一步一步逼近。
“你……你要干什么?”
史臻祥继续邪笑,“几日没见,你这腿好了,怎么嘴瘸了?莫不是皇上亲的?”
“你才嘴瘸了呢!又关皇上什么事!”阐诗琯气道,说话倒是流畅了。
“听说你去侍寝了?”史臻祥问。
“你听说的还挺多!我是皇上的佳人,侍寝不正常吗?”阐诗琯气道。
“看来那就是真的了?那咱家可是要检查检查了!”
说罢直接扑上阐诗琯得床,不由分说便扯下了阐诗琯的裙子。
“你……你干嘛……”阐诗琯惊慌挣扎。
史臻祥将她的嘴堵住,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气愤,只觉自己体内有股无名之火,直到将阐诗琯的所有衣服都扯了下来。
阐诗琯挣脱不得,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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