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匪一战,高天的大黑天黑旗军的名声总算是打出去了。八▼一◆▼中?文网.ww. ▲方圆几百里内听到这个消息的势力都几乎不敢相信,可是当他们来到黑山匪寨子的废墟中,看到那面完全漆黑的旗帜,这才不得不相信。
而此刻,高天正在和高洪、高力、王轻等人清点战果呢!
王轻抱着这把枪拿拿,那把枪试试,又摸摸手榴弹,爱不释手地大笑道:“哈哈,咱们这次可了。司令,咱们大黑山还从来没有这么阔气过。”
自从高天表现出种种的不凡后,大黑天的人对高天的敬畏也是与日俱增。现在就连王轻,也不敢直呼高天的名字和小名,而是跟其他人一样,尊称高天为司令。
“大洪,点清了没,咱们这次一共收获了多少东西?要不是这次行动,我们大黑山可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高天也显得非常兴奋,脸色通红地说道。
“点清了,一共是十余万大洋,二十条小黄鱼,三万斤粮食,老旧的中正式步枪三十一支,子弹十万。另外,还有手榴弹二十箱。”高洪激动地说道。
“妈呀,这是要呀!”高力一听,惊讶不已,张大了嘴巴,直接倒在那十余万大洋中,手脚抽搐,脸瘫地说道。八▲■▼?一 ?
“这……这这么多啊!”王轻等人也软了手脚,下巴都快贴地上了。
这也难怪他们,在他们的世界里,数量单位还没有出现过上十万这个数字。昨天还是只有百号战斗人一般的土匪山寨,现在以这些装备,再加上高天那随时可以买到装备的手段,他们完全可以拉起一个营的正规编制的人马,能不激动么?
在这种混乱的战争年代,只要有钱有枪,要拉起人马还是很简单的。甚至有着不少的溃兵,直接拉过来就可以战斗。
“好!哈哈哈哈……”高天大笑道。
喜悦的心情容易被传染,笑声也一样。听着高天如此喜悦的大笑,高洪、高力、王轻等人互相望了望,再也忍不住,也一同的大笑了起来。
他们的笑声传的很远很远,预示着他们的未来也将会走的很远很远!
………………
时间再度飞的流逝,转眼间已经是一九四零年十月,高天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近五个月了。
如今的大黑天可谓是今非昔比,寨子里面有着一千多号人马。◆中?▼●文网 ?单论战斗人员,就有着近八百人。此外,还有着六百多支步枪,二十把轻机枪,六八重机枪,子弹若干,手榴弹一百箱。
虽然做不到全员枪械化,但是在这方圆几百里内,已经是公认的第三大势力,仅次于鬼子和**军。
当然,高天也不是凑不齐军火,只是系统的要价太实在是高,他确实是有些承受不起。而且,他还需要保留着一定的功德点数,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高天望着手下正在训练的一个营的人马,再加上没在这里的一个连的骑兵,一个连的警卫连,以及一个侦察连,一个重火力排,这就是高天现在手下所有的兵力。
大堂内,高洪对着高天禀告道。
“大哥,安云县的情报已经打探清楚了,我们的人也已经混进去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安云县开始对鬼子的第一次攻势。”高天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光芒。既然来到了华夏这个受苦受难的年代,要是不做些什么,高天实在对不住他心中的那颗炎黄子孙的心。
而眼下,就是他开始准备的第一步。
“遵命,司令!”高洪也是神情激动,对于这早就盼望的到来,感到非常的热血沸腾。
………………
安云县,也是冀中的某个小县城。由于面积不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因此安云县内只有一个弱化小队五十来人,此外还有着近一百来号的伪军。
安云县是个不大的县城,没有城墙碉楼等坚固的防御工事,城的两边大多是山,进城也就只有了一条宽敞的大路。在路上,鬼子的伪军设置了栅栏,一小队人站岗放哨。这便是安云县的第一个关卡了。城里第一间大屋便是鬼子的伪军的后备警卫岗,每日都派二十余人轮流在里面睡觉和应对突事件。
夜幕下的安云县,显得格外安静,安静中又有点不同寻常。来自大黑天的黑旗军的狼群们已经潜伏在安云县外不远的地方,正在蓄势待着。
凌晨三点,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高天选择这个时间行动,就是为了增加行动的成功率和隐蔽性。
“大洪,你再来说一遍安云县里的军事情况。”二更时分,高天开起了行动之前的最后一次小型作战会议。
“司令,安云县大门那里只有一小队伪军十个人左右,镇里的巡逻队也只有两小队,总共二十人。军械库那还有三十多个人,不过因为是在县城内,只有四个人在值班,其他人都睡了。另外,鬼子们全都集中在司令部内,总共有五十来人。而且,我们的人已经潜伏了进去。到三更时分,他们就会开始在里面行动,并且防止敌人关上大门。”高洪边说边在地上划出大致的位置。
高天看到这里,再次对自己将侦察连交给高洪感到欣慰不已。
“我们先要把大门口处的守卫和巡逻队收拾掉,然后去军械库,最后才是敌人的指挥部,大家都明白了吗?”高天再一次明确任务道。
“是,司令!”众人齐声应道。
“大力,你的骑兵做好准备,一旦大门口处的守卫和巡逻队收拾掉,大门打开后,你就给我直冲进去,直捣敌人的虎穴。”高天对着高力严声说道。
“放心吧,少爷,我一定完成任务,不让少爷您失望。”高力拍着胸脯说道。
“那好,出吧!”高天最后一拳定音道。
漆黑的夜色就像最好的催眠曲,大门口处的一小队伪军昏昏欲睡,眼皮就和灌了铅一样,只是偶尔抬头向四处张望一下,心里诅咒着这该死的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