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可心的诉说后,我让她把那块玉佩拿出来看看。√
李可心稍稍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它从脖子里拿了下来。
我并不懂玉石,不知道它的价值,但这玉佩出现的瞬间,我就感觉到大量的尸气传出,光是第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不详之物。
其实这也能理解,那口枯井就相当于一座天然坟墓,而这玉佩则相当于陪葬品,不管什么陪葬品,只要出土就肯定会带着墓主人的尸气。
普通人是感觉不出这股尸气的,只要那些倒斗的行家和风水师才能感觉到。
玉佩握在手中很是冰凉,感觉就像握着冰块一样,真不知道李可心是什么做的,这么冰的玉也敢戴在身上,也不怕冻着。
翻看了一会,我对她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李可心问:“什么心理准备?”
我说:“这玉佩上的尸气和怨气相当庞大,而且你又被他吸了大量的精气,驱除他的成功性不是很大。”
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叫周文豪的明代鬼魂起码是恶鬼级别的存在,甚至过恶鬼,不然不可能这么霸道,用寻常的手段想要驱走他,难度太大。
不过呢,我却并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我有底牌在手,阴铃和我身上的鬼咒血,这两样就能将周文豪驱离李可心的身体。
之所以把话说的这么严重,说白了也是受了林玲的影响,想趁机收点好处费罢了,好吧,我承认我也开始贪财了……
李可心听了我的话,吓得脸色青,她连忙问我该怎么办才好,说现在天天难受的不行,让我一定想办法救她。
我说:“其实让他离开你的身体也简单,一个就是你完成他交待的事件,把他的骸骨葬回指定的地方,这样他心愿一了,自然会离你而去。而另一个嘛,就比较麻烦,需要准备大量的驱邪道具,你知道的,这些道具可不便宜……”
李可心问我这些道具要多少钱,我说至少也得两三万吧。
我这个价报的有点虚高,不过也差不到哪里去,毕竟周文豪可不是一般的鬼,他可是黄色级别的恶鬼,一不小心可能连我自己都有危险。
李可心听完惊的合不上嘴:“这、这么贵?可我没有钱啊,哥,你能不收我钱吗?”
好吧,我这个人心软,最受不了女孩子用可怜巴巴的样子求你,可是在青岛赚到的外块都让林玲给收去了,我现在可是一毛钱都没有,男人没有钱在身上,那还叫男人吗?
所以我又说:“那个啥,不收钱是不可能的,我的驱邪道具可都是要花成本的,这样吧,我可以给你打个折,你拿不出两三万的话,一万块钱总拿的出来吧?”
如果这次生意谈成,我赚到的钱就可以一分不用上交,因为驱走周文豪根本用不到公司里的符咒纸,只需要阴铃和我的血就成,没有损耗,林玲就不知道我在外面赚了钱。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自己挺可怜的,赚点钱还要偷偷摸摸的进行,生怕被林玲现,就好像我成了怕老婆藏私房钱的小老公一样,真是悲催。
然而让我无语的是,李可心说她不但连一万块钱都拿不出,哪怕两千块钱也没有。
最后我恼火的说:“一千五百块钱,再说没有,那就算了,你就等着让周文豪夜夜折腾吧,告诉你,现在的情况,你最多还有半年,就会没命了,想清楚了再说。”
李可心本来脸色就苍白,这下就更白了,她一把抓着我的手,哀求道:“哥,你帮帮我吧,我真没钱,求你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经常有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了,因为他娘的说的太对了,我被李可心的小手一抓,当时就犯迷糊了,只感觉手中传来一阵柔软,恨不得她一直抓着才好,然后我就傻了吧唧的把驱邪费用再次降低,只收她五百块钱。
这就是没谈过恋爱的单身人士的悲哀,连握个小手都能把持不住,郁闷啊……
费用降低到五百块钱,李可心居然还是一脸的不情愿,我也急了,对她说:“五百块钱都不愿拿出来,你也太黑了吧?”
李可心说:“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只有两百块钱,不够啊?”
我突然有种心理不平衡的感觉,现在连个高中生都有两百块钱一个月的零花钱,而我一个月连二十块钱都没有,别提有多可怜了。
我说:“你就跟家里人说,学校要交补课费,你现在学习这么好,随随便便就能让家人把钱送来吧?”
在我的一通馊主意下,李可心终于答应了,我心里默默流泪,这年头,赚点钱真累。
事情谈妥了,我便跟李可心约定好,在这周六到学校外面的一家宾馆里进行驱邪。
然后我就趁这个机会回了一趟公司,当然是去拿阴铃的,驱邪这种事情还是离不开这阴铃的。
林玲见我回来,问了关于我在女子高中的事情,有什么进展,我就说现了李可心身上的确有阴魂的存在,但是学校规矩太多,男的不能轻易跟女学生说话,所以还在观察当中。
我这是说慌了,害怕说出实话后,林玲心血来潮也要跟着一起去,那我这五百块钱的事不就曝光了?为了自己独享这五百块钱的外块,我只好欺骗了她。
之后我找了个借口把阴铃拿到手,便立刻返回了学校。
现在想想,当初如果我实话实说,或许对我来讲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就是因为我贪图这五百块钱的小利,害的我在以后的日子被周文豪纠缠,真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啊!
终于等到周末了,我在学校门口等着李可心出来,见她出来时还穿着校服,我的脸顿时就黑了。
“喂,你穿校服做什么?这样还怎么去开房驱邪?”
要是被宾馆的工作人员现我带着女学生去开房,说不定都有可能报警抓我呢。
李可心有点扭扭捏捏的说:“我妈说了,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跟男生去开房的。”
听完这话,我顿时一愣,有点哭笑不得的说:“你乱想什么呢?我们现在去开房是为了驱邪,跟你妈说的那种开房不一样。”
李可心脸色微红,小声嘀咕:“哪里不一样了?那还不都是开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