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怎么出来了。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墨逸远咳出一口血,看着墨轩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从墨轩出现直到此刻,墨逸远才有机会与他说上一句话,开始墨逸远一直都在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怠慢。
“太上长老你快服下这蜂王蜜。”墨轩眼中有急切,也有担忧。
墨逸远胸骨被轰的凹了进去,整体气息都紊乱了,虽然他晋至玄空境,但道基有损、整体实力根本不如正常玄空境的人物,何况对方还是名老牌玄空兼一级世家中的元空霸主,综合实力要过墨逸远许多。
现在太上长老战的浑身是伤。
“不必了。”墨逸远艰难的站了起来,到了他这个境界,若非五阶元丹,其他东西对他效果甚微。更何况、他知晓自身状况,且不说他们确确实实没有五品元丹,就算有五品元丹怕是也好不了。
蜂王蜜是从槐柳林带出来的,它在慢慢的接受没有压制的大道规则洗礼,现在还在缓缓进化,似这等还有上升的空间的灵液,以后对墨轩很有帮助。
他不愿浪费墨轩的资源。
墨逸远还没彻底死亡,让况老投鼠忌器,还有墨轩、太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了。
尽管他现在愤怒到了极致,也没有贸然出手,现在漂浮在半空中,恶狠狠的瞪着墨轩道:“小子、我不管你施展了什么妖异之术,此遭你难逃一死。”
“老匹夫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那位不成器的少主是小爷宰的。非要让小爷威,多宰几人、真是不到阴河心不死。现在你相信了吧?”
“像他那种小喽啰,小爷一个眼神就能灭杀一大片。冤有头债有主,小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想要报仇,尽管冲着小爷来好了,为什么总喜欢迁怒呢?是不是不迁怒不能彰显出你们宋家的威风?”
连斩三名强者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元凶?刚才况老被墨轩的话给气的胃疼,现在被气的肝疼、肾疼、脾疼、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真是你!”况老眼中喷血,咬牙切齿的道。
“才知道啊?果然是贱骨头,不证明给你看你就是不相信。”墨轩无所谓的答。
他要配合先时人影那种桀骜、轻狂的模样,还别说、现在墨轩的语气和神色真有那么一分神似之处。
看着墨轩轻飘飘的样子,况老瞳孔猛地一缩,在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不安与凝重。
这小子实在是太妖异了,明明是玄者、却可以爆出玄灵之威,还生生杀了三名玄灵,莫不是他还有什么手段?
人的名树的影、人影暂代墨轩,生猛的一塌糊涂,替他杀出了赫赫威名,就连况老心中都有点怵,把墨轩规划到不能以常理度之的范围中!
“勿论你施展了什么妖术,得罪我宋家、任你如何也必死无疑。”况老心中虽然忌惮墨轩,但更多的忌惮是墨逸远,担心他别疯狂的自爆了。
若元空这等境界的人物自爆,且不论在场诸人,就连那激活大阵的墨城,都要化作一片虚无。
虽然况老知道墨逸远应该不会、拉上所有人陪他死,但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小心一点总是没错。
“咦?”况老疑惑。
墨轩连斩三名玄灵,就连况老也被其影响了心神,根本没有注意他的气息,已经重新变成了一名玄者。
“哈哈妖术力穷了吧?此遭我看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况老杀伐决断,一拳即刻轰出,寒意弥漫、墨轩都感到彻骨冰冷。
“孽火紫阳谱!”墨逸远一拳轰出拦住况老巨拳,同时他嘴中大吼,此刻他身上燃烧起了很特别的火焰,那是燃烧生命精血所绽放的火焰,致使墨逸远立刻恢复到了鼎盛之期。
本命精血、不同寻常血液,精血有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弥补的。
而且境界越高深、本命精血越珍贵,也就越难以弥补,似玄空境的人物、本命精血有所亏损,少则百年时光才可恢复元气。
墨家的镇族之学,孽火紫阳谱被墨逸远催动到了极致,幻化而出的紫色太阳图,无比庞大、简直如顶天立地的神祗般。
“杀!”紫色太阳形成的图谱,化作一股可以排山倒海的澎湃巨力,狠狠的撞向况老。
滂湃的巨力产生的气流,足以席卷这片天地间。
在那澎湃的巨力下,所有人深深的感到自己的渺小,墨轩更是被巨力产生的气流吹的睁不开眼睛。
“我看你能支撑到何时!”况老毫不畏惧,他知道墨逸远活不了多久了。
同时他也施展大手段,仿佛是凭空召唤出了一头冰雕的巨兽。
巨兽的身躯非常庞大、身遭浮动的气息凶戾而狂暴,它仿佛有了灵智,就像是一尊活生生的五阶魔兽,仰天出一声咆哮,狠狠的撞向那股巨力。
“杀!”墨逸远厉声一喝,纵上云端杀向况老。
他完全豁出去了,一招接着一招仿若暴雨点般,而且招招要命、皆不回防,比以命换命的打法还要狠。
反之、此时的况老要冷静的多,他虽然应接不暇、却不慌乱,他知道墨逸远就像即要干涸的油灯般,不过是最后的刹那间、燃烧起一点生命之火罢了。
“都给我燃烧吧!”墨逸远平静的大喝。
轰!笼罩在墨逸远身遭的火焰更特别了,他腹部的丹田这一刻璀璨夺目,就连他丹田都在燃烧了。
“你!”况老被这么疯狂的墨逸远吓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悚,而后飞快拉开与之之间的距离,快向天际尽头遁去。
丹田燃烧,已经不足以自爆了,况老自然不会迎其锋芒、只要避过其最后的锋芒,他拖也要将之拖死,将获得真正的胜利。
“走得了吗?”墨逸远平静的有些异常,他原本须如雪,显的很是仙风道骨、浑身带着飘逸的道韵。
现在、他的须上,早就染上了斑斑血迹,原本的仙风道骨、就是为了更好的阐述出血与乱的惨烈。
“太上长老!”墨家人傻了、尽皆失声哀呼。
“逸远老祖……”墨战与宋天二人战到精疲力竭,二人气息虚弱而紊乱,他们各自疲惫的躺在一方,完全不在乎自身伤势,仍由鲜血从伤口处汩汩而涌。
墨战虎目蕴着泪,他知道这位为了墨家恪尽职守的老人,现在即将要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他恨啊!恨自己这些后辈之人,为何不能支撑起墨家的顶梁柱。
墨逸远那月白色的道袍上布满了血迹,洁白如雪的须上也染的血迹斑斑,他此刻竟宁静的仿佛有些出尘,乱与宁、血与祥在他身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夕阳的余晖下墨逸远显的格外妖异。
此刻精血、经脉、丹田、就连生命力,都在燃烧、墨逸远在压榨最后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