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朱时陆和徐达吃完晚饭,又聊了会儿,就洗洗睡了。
睡到半夜,突然的一声叫喊惊醒了睡梦中的朱时陆,他听出声音是从紫蔷姑娘院子那边传来。想到傍晚那个叫花子,朱时陆心里一惊,难道是有人对紫蔷姑娘不利,想到这里,朱时陆一咕噜爬起来,披了件衣服,抓起床边的背包,就冲了出去。在冲出的瞬间,喊了徐达一嗓子。
此时已是五月的中旬,缺月斜挂,朦朦的月光下,还可见物。刚到了院子里,朱时陆就听见有几个纷沓的脚步声顺着自己院门前的小路,向北而去。
朱时陆担心紫蔷姑娘的安危,顾不得追赶,就纵身一个箭步翻过院墙,落在了紫蔷姑娘的前院。下落的过程中,他扫视了一下前院,只见一房间的门前,一个人躺在地上,朱时陆知道当是紫蔷姑娘的那个小厮,刚才那一声喊就出自他口。朱时陆顾不得上前查看,身体下落再弹起,径直奔向了后院。
后院正中的房屋,房门四开,朱时陆顾不得多想,就闯了进去。套间里,一床被子掉在地上,床上空空如也;外间,两个丫鬟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是中了迷香一类的东西。见此,朱时陆快步出了房门,奔出院子,沿着刚刚歹人北去的方向追去。
朱时陆知道此时朝廷还实行宵禁,歹徒人多又带了个人,有所顾虑,肯定不敢走大道,所以朱时陆一路尽量选择小路。
估摸追了盏茶功夫,却未见歹人任何踪迹,朱时陆停了下来。此时子时已过,城里出奇的静。朱时陆一时伏下身来,右耳贴地,凝神细听,却未探得丝毫音信。正在朱时陆失望的时候,远远的,城北偏西的方向传来了低低的犬吠声。朱时陆心里一喜,腾起身形,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
一时过了积水潭,一条十字路口摆在了朱时陆的面前,正在朱时陆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追下去的时候,远远的自东而西,就见一对朝廷巡夜的兵丁沿着大道向这边走来。朱时陆知道,歹人肯定不是向着这个方向去了,一时想着,他们是叫花子,也许是向着城北奚落的民居去了。
这样想着,朱时陆就顺着这条道继续向北追了下去。过了光肃大道,进了城北奚落的村落,朱时陆就在一颗大树边停了下来。虽然城北民居相对较少,但是他可没有时间挨家挨户搜。他猜测歹人到了地方,不可能黑灯瞎火的忙活,就是不打火把,肯定也得点灯。只要他们点灯,虽然只是一点点微光,对朱时陆而言就够了。
一时他爬上树,拿出包里的军用夜视仪,对着城北一点一点的扫来。终于,在城北靠近健德门的一处民居里,朱时陆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亮点。
朱时陆心里确定,应该就是这里了。他一时收起夜视仪,麻溜的从树上溜下来,就径直向着灯火的位置奔去。
经过一路的奔波,加上子夜微微的凉意,此时的紫蔷迷药已退,人已经醒了过来。最初醒来的她自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感觉自己处在一个狭小漆黑的空间里,四肢酸疼,口中臭味冲鼻。她一时挣扎了一下,方了解自己当前的处境——四肢被绑、口塞破布、身处布袋。她一下清醒了,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儿?被绑架了?自来镇静的她慌乱了起来,挣扎了半天,除了给手脚带来阵阵的疼痛,没有丝毫作用。但是一时的疼痛,却让紫蔷镇静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但是尽可能的了解更多的事情,对自己是有利的,就目前的状况,除了自救,别无他途。
这样想着,紫蔷停止了挣扎,因为她听见外间传来了说话声。紫蔷凝耳细听,一时只听一个声音尖尖的人对另一个道:“老三,这次老大让咱俩抓个女人干什么?”
那个被称作老三的人道:“谁知道,好像是想献给一个什么公子吧。”声音嘶哑,似只公鸭。
声音尖尖的人又道:“公子,什么公子?”
那个公鸭嗓的人道:“不知道,可能就是个纨绔子弟而已。”
声音尖尖的人又道:“无利不起早,想来又是为了这个吧?”
紫蔷一时猜测着他们说的“这个”当是银子了。
那个公鸭嗓的人道:“当然!”
一时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呸”了一声道:“他妈的,老天真是不公,老子活了四五十年了,到现如今连个女人的毛都没有摸过,这些兔崽子们倒是快活,变着花样的找女人。”
那个公鸭嗓的人道:“只要这次的事情办好了,老大能亏待咱们?!倒时你想要女人,还不容易?”
一时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又道:“你说的好听!老三你想想,我们这几个兄弟跟着老大干了多少年了?他妈的,到现如今,老大他每天晚上睡觉有人抱,被窝有人暖,啥时候想过咱们兄弟了。”
被这样一说,那个公鸭嗓的人沉默了。
一时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又道:“这次都干上绑架女人的勾当了。老三,你是知道的,舵主可是最忌恨这个的,要是被他知道了,我看这次咱们说不定是有命拿钱,却没命花钱。”
被这样一说,那个公鸭嗓的人也有点动摇了。
紫蔷听到这些,大致明白了此事的原由,当听到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如此说时,心里一时有了希望,以为这个声音尖尖的人是在说服那个公鸭嗓的人放了自己,但是只是她想的太美了……
沉默了一会,那个公鸭嗓的人道:“老八,那你到底想怎样?”
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嘿嘿笑了两声道:“三哥,你可知道今儿晚上我们绑的是什么人?”
那个公鸭嗓的人道:“不就是个女人吗?”
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又嘿嘿笑了几声,“三哥,是个女人不错,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
那个公鸭嗓的人道:“此话怎讲?”
那个声音尖尖的人道:“这可是大都城最漂亮的女人。嘿嘿,昔日就是你我兄弟有的几千两银子,怕也见不得此女人面。”
那个公鸭嗓的人闻言一惊,“老八,你想……”
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干笑了两声,说道:“老八这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今如干过了此样的女人,就是死了也值了。况且咱们兄弟有胳膊有腿,完事之后,把她宰了,然后咱们远走他乡,似我们这种人,在哪儿还不是家?老大或者舵主想找我们,只怕门都没有。”
那个公鸭嗓的人闻言还是有点犹豫不决。
那个声音尖尖的人见此,又说道:“三哥,你还犹豫什么。他妈的,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你我的家伙什都还没有用过,这不出来见见人,以后还能不能用谁知道?”
那个公鸭嗓的人渐渐被他说动了,一时骂了一声道:“就这么定了,他妈的,今天咱也当一回爷们!”
紫蔷本来越听越有希望,但是听到最后,希望却从云端跌入了尘埃,她真想自己能够就这样摔死算了,但是现如今的自己却如一个待宰的羔羊,只能听凭他们施为,想着自己这些年的心血都是白费,到头来竟然死的如此不堪,她心里一时在问着老天,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
那个声音尖尖的人要的就是这句话,一时兴奋的道:“三哥,要不你先来。”
那个公鸭嗓的人道:“算了,还是你先来吧。”
至此,那个声音尖尖的人也不再推让了,嘿嘿笑了几声,向那个公鸭嗓的人报了声谦,就推门走进了里间。三下两下,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就解开了盛装紫蔷的布袋。突然一股混合着脂粉香、体香和汗香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个声音尖尖的人倒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好处,就大吸了两口,一时更激起了他的兽欲,双目也变得赤红。一时脚踩布袋的一角,探手入袋,一把就把早已哭成泪人的紫蔷拽了出来。
至此,口塞破布、手脚被捆,双脚离地的紫蔷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此时的她再没有别的想法,紧闭双目但求速死。
那个声音尖尖的人看着自己手中瑟瑟发抖,只穿了一件中衣的紫蔷,以及若隐若现间露出的酥胸和梨花带雨的娇态,刺激着他,让他变得更加癫狂。只听“哧”的一声响,紫蔷的中衣就被那人从中撕裂开来,露出了内中猩红的肚兜。那人咯咯大笑,“老子存了几十年的货今天交代给你,也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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