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同学,无论男女,见识杨天启的事业发展越来越大,羡慕之余,也产生相对仰视之心。这群人中,恐怕也只有陆浩心态依旧,为老同学真正感到高兴。
杨天启和杨母,大包小包,朝众同学包里塞。水仙桃、熏制野猪肉,用包装装好。要不是携带不方面,杨母更想给每位同学来条水仙鱼带着。在杨母固有的思维中,同学来她家玩,那就说明她儿子人缘不错。
“阿姨,不要啦,家里不是没有肉”蔡玉环红着脸道。粉丝色的背包,塞了七八个大桃子和二斤野猪肉。这不,杨母又要朝她背包里,塞只烤兔。
杨母笑道:“傻孩子,那能一样吗,再说了,这是野猪肉、野兔肉,不常见的东西,带回家给父母尝尝啊”。
一边的陆浩,可不知道什么客气。这厮包里背得鼓鼓,手里还拿着两个大桃啃着,含糊不清道:“阿姨,您家东西就是好吃,才两天,这都添膘了”。陆浩抖了抖小肚的赘肉。
“哈哈”众人轰然大笑。就连一向和陆浩对着干的李玫,也忍俊不禁。这一幕看在陆浩眼里,跟打了鸡血一样,别提多高兴了。
众多同学走了,满载而归走了。
独自一人的杨天启,先是去鱼塘、果林饶了一圈,见一切正常,又折回避暑山庄施工地。施工地现场,一片嘈杂。各种机械来回穿梭。头戴安全帽,戴眼镜的测绘人员,时不时低头,朝本子上写些什么。
晚饭过后,杨天启和父母,打了声招呼,便回到房间去了。和张雨晴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又上在网上冲浪了两个小时,这才下线。
关灯,锁门,下一刻,杨天启出现在空间内。
金丝楠木又变大了不少。看来空间还是一如既往逆天。山中无老虎,皇蚓充大王。这厮冲到哪,哪里的芝人芝马,鸟兽作散。
拿起炼丹炉旁边的葫芦瓶,杨天启倒出一把灵气丹,塞入口中。地龙就可怜巴巴拽着他的裤脚,杨天启摇头一笑,扔了两颗灵气丹。岂知玩的正欢皇蚓,跳着脚,蹭着杨天启鼻子,讨要“薪水”。杨天启苦笑,也给了它两颗。
看着眼前破旧的茅草屋,杨天启绕过篱笆,推门而入。一切依旧。黄色的木桌,灰色的蒲扇团。
“算了,就在这里打坐修修炼吧”杨天启喃喃自语,双腿盘坐而下。
修炼无岁月,时间缓缓流失。
……
“梆!梆!梆!”
“开山在家吗?”
“汪!汪!汪!”
安静的别墅,忽然传来急促的声音。正在院子里散步的小黑,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狂吠起来。
“梆!梆!梆!开山在家吗?”
借着院子里的路灯,隐隐约约看清门口站着一位佝偻身子的老头。老头背后站着一位老太太。老太太,背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睡的迷糊糊杨开山,猛得被惊醒。杨父推了推杨母:“醒醒,醒醒”。杨母揉着惺忪的眼睛:“他爹,怎么了?”。
杨父指了指窗外:“是不是有人敲咱们家门,你听听,这半更三夜”。杨母随即侧耳凝听。
“棒!棒!棒!开山在家吗?开山在家吗”
“汪!汪!汪!”
杨母听着急促的声音,道:“好像是村后坡的杨二蛋。他爹,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这个杨二蛋,一家人住在村后坡,一家人老老实实,很少和村里人接触。和他们杨家更是没有交集。
不过话说回来,这杨二蛋一家可是坎坷不断。十年前,先是杨二蛋的老爹,下到后坡地干活,回来之后,就变得疯疯癫癫,这一病就是十年!
然而,世事难料,祸不单行。
杨二蛋三十七八岁,眼看要打光棍。其老母后来托人,好不容易,花了大钱,从南方人贩子买了个媳妇。孩子出生,一家人过得倒也幸福,然而就在第二年的一天,杨二蛋的媳妇,从后坡地,干活回来时,也变得疯疯癫癫。
一家五人,出现两个疯子,想在村里有所大的交际圈,都不可能。各种传言,不胫而走。什么他二蛋祖上,干了缺德之事,什么他二蛋是扫把星转世,先克爹又克老婆。
诸多闲言碎语,施加一人,后果可想而知。不到五十便成为小老头。
杨父想了想,还是决定一看究竟。毕竟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乡里乡亲的。
杨父穿着大裤衩,套上背心,拿着手电筒:“谁啊,这么晚了”。门口来人下意识遮挡了一下眼睛:“开山,俺啊,二蛋,快快快让老爷子给俺家赖娃看看吧,这娃高烧一直不退,吃了几片清热片,也不管用啊”。说着说着,这么大老爷们,竟然敢呜咽起来。
“开山,俺们去了杨老哥家门,不见人,就来这里哩”杨开山看清了两人。这个说话声音依旧洪亮的是二蛋他母亲。
以前,屏东村地属安北小山村,交通不便,医疗条件更是差。杨老爷子作为方圆几十里土郎中,往常头疼发烧,大家没少来找他。开些中药,回去吃吃就好。
随着孙子杨天启做出引人嘱目的成就,杨老爷也算“功成身退”。每日下下象棋,遛遛弯,吹吹牛,日子过得潇洒自在。
杨老爷子睡眠很浅。就在杨开山带领杨二蛋进来时,杨老爷子,披着外套,走了出来。
“谁找我的啊”
杨二蛋见到杨老爷子,仿佛见到救星似的,激动道:“杨老爷子,您快看看俺家娃吧,俺这孩子一直发高烧,现都说胡话了”。
杨老爷子连忙叫他把孩子抱入客厅,放在沙发上。杨老爷子,先是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感觉很烫,然后搭了搭脉搏。杨二蛋和老太婆,满脸紧张望着杨老爷子。
杨老爷子,越摸越吃惊。全身滚烫无比,起码有四十来度。孩子脉搏更是像舢板一样,摇晃不稳,时刻都有休克的危险。
杨老爷子,半响睁开眼睛,口气凝重道:“快!快!快把孩子送往大医院!晚了,都救不回来了!”。
此言一出,杨二蛋眼前一黑。老太太更是六神无主。杨二蛋一咕噜爬起来,抱起孩子,朝外冲。老太太嚎啕一声,追了上去。
杨父急道:“等等!让我就家启子开车送你们去城里!这样快!”。两人一听,犹如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脑袋犹如捣了蒜一样点头。
杨父撒着脚丫子跑上楼,来到儿子门前。
“梆!梆!梆!”
“启子,快起了啊”无人应答。
“梆!梆!梆!”
“启子,醒醒,快起来啊”
杨父连续敲了几十下,屋内毫无动静,不由急道:“这孩子睡的真死,这么大动静,都没听见,被人抱走,都不知道”。
空间内。
杨天启,正沉浸于一种玄妙的境地。这种境地,让他很舒服,欲罢不能。他看见了修炼大道,所需能量的本源,这种本源,正一点点剥去外衣。
杨天启极为兴奋,然而下一刻,猛然醒了过来。
“嘭”一屁股从空中摔落下来。
“哎呦”杨天启骂骂咧咧,抬头一看,楞住了。不知何时,那个蒲珊团,竟然悬浮在半空。
不待他有所动作,蒲珊团团如鹅毛般,缓缓落下。如此惊奇一幕,让杨天启大为不解。
“难道刚才,我就坐在那个半空中的蒲扇团上面?杨天启暗暗想道。
想了一番,也没想出所以然来。杨天启又盘坐在蒲珊团上,寻找刚才那种状态,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都进不了。
无心修炼的杨天启,准备出空间,睡大觉。然而刚出来,便听见门口急促的敲门声。
“梆!梆!梆!启子,醒醒,快起来!”
杨天启听着是老爸急促的声音,暗道:“难道家里出大事了?”。想到这里,杨天启一个箭步拉开房门。杨父一个不稳,踉跄两步,险些跌倒。
“爸,我家出什么事了?”杨天启急道。
杨父苦笑道:“我们家没出什么事,倒是你二蛋叔家出大事了,他家娃高烧不退,找你爷爷看,你爷爷也没办法,说孩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叫你开车把他们送到城里医院”。
听到不是家里发生事情了,杨天启松了口气。
小孩高烧不退?原来是这简单的事情啊。
杨天启笑道:“爸,我当什么事。这还送什么医院,让我给看看,马上就好”。
杨父闻言有些恼怒:“逞什么能,你爷爷都说治不了,万一要出个好歹,那可要人命了”。
是人都是自私的。即使杨父或多或少从别人嘴里,知道儿子会些医术,但下意识当中,并没认为儿子的医术多么了得。
焦急等待的杨二蛋,抱着赖娃,来回踱步,见到杨天启来了,急忙迎了过来,急道:“麻烦杨老板了,麻烦杨小老板了”。
上前几步,杨天启准备释放神识,给这孩子检查一番。然而,就在神识接触小孩的那一瞬间,异状陡升。
他神识被反弹了!紧接着一道红光从小孩子的眉心,急速朝大门掠去。
“唰”一阵阴风扫过。
“哎哟”老太太摔倒在地。
“怎么了?”
“快扶起来!”
杨天启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虽然他没看清刚才那个红光是什么东西,但给他一种毛骨悚然,不干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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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