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王永浩就在这里扎下了根,开始跟着那个安置他的那个精灵学习如何行走坐卧……
树妖的责任心,让树妖必须得将这个可能造成巨大危害的家伙改造成一个合格的自然法典信徒般的存在。
否则他随便任性而为,破坏力是巨大的。
在树妖的控制下看似精灵侍者每天带着他任意而为,实际上,背后是已经设计好的,循序渐进的学习课程。
比如已经来到雨林第三天的他,跟随一群未成年的精灵在那及腰深的灌木丛中采摘通红透亮的浆果。
【浆果】×1
【解锁新配方……】
【浆果】×2
【浆果】×3
【浆果】×2333
“至少如此采摘就不会折损浆果丛林的元气,下一次采集时会收获更多更大的浆果……”
领头的精灵肩头落着的妖精正忽闪着翅膀在给他们讲解《自然法典——植物门》中关于植物纲采集篇的采集要点。
而跟随精灵一起在林间采集果子的王永浩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他要学的可不仅仅是如同地球的农民需要知道时令,采药人需要了解山林一般的这些基础常规知识。
他一直努力想要做到的就是如何将自己系统的采集挖掘能力结合或者说是遵从自然法典的规则。
因为一旦做到这一点的话,恐怕他就可以做到再也不会因为随意地挖掘而引起那些不好的情况了。
擦擦脸上的汗水,摸了摸头顶扎起来的辫子,由衷的理解为什么树妖和精灵们都要束发或者扎高马尾麻花辫。
这熊地方太热了,头发贴着皮肤,就像一把烧红的铜丝贴着皮肤的感觉一般无二!
再度弯腰采集时心想:“至少不会再次引起不必要的敌视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究竟造成了多么恶劣恶劣的影响,比如远在东方的爱丁顿伯爵,此刻就因为他的出现不得不面对兵临城下的羞辱。
……
“那条老狗真敢把部队开到我的军堡来?”
看着城下正在企图交涉的举白旗骑士,爱丁顿伯爵优雅的脸上,气愤的是那么得体。
要知道,未经报备,未得到联合王国允许军队离开自己的封地,就可以被视同反叛联盟,将部队开到其他领主的封地而不经该领主允许,就可以被视作挑起领主私战!
而此刻,爱丁顿伯爵口中那条老狗的军队已经距离爱丁顿军堡不足十里了,他们绕过了东方几乎没有防御的伯爵领首府,伯爵领省城,直插在了橡木镇和爱丁顿军堡之间。
现在那打着白旗前来交涉的骑士身后虽然根本就只有不到三十人的骑士队伍,但是一支超过1万人的军队正集结在爱丁顿伯爵的咽喉处!
艾丁顿伯爵除了是人类联合王国之中,绝对的鹰派军头,也是太阳神庙的一位神眷者,他的势力主要来自于太阳神庙受他统协的骑士团,以及以日光骑士团为主干建立起来的日光骑士团国。
他的军团在整个人类王国中绝对是强大的第一梯队的,但今天,平日里连有限的几个联合王国中的国王都不敢招惹的他,被一个公爵撩拨了。
“五千名长矛兵,三千甲兵,一千骑士和一千名左右的杂兵,现在就在城堡外十里处驿站旁三个山坳处隐藏。”
日光之子舒尔赫静静的站在伯爵的身后,在封君提问之后给出精准的答案。
“你觉得他的兵力如何?”伯爵看着不断接近的骑士,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五千名长矛兵,八成以上是采邑里随便拉出来的自由民和雇佣农,三百个年轻的预备役小伙子就能像撵狗追鸡一样轻易的杀光他们。”
“嗯,”伯爵相信骑士长的判断,对于他的认知和认同的,便随口接着问:“甲兵和骑士感觉怎么样?”
“甲兵确实称得上精锐都是十多年的老卒,其实实力不错,大概与那些预备役的小伙子们相当。”
舒尔赫无比客观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伯爵听了点点头,戴满宝石戒指的左手摸了摸下巴,眼睛微微眯起想了想,笑了。
“真下血本啊!”
伯爵笑眯眯的说:“这条老狗跟我们骑士团国接壤,我们的强大与否是他最为关注的,我们不强便没人替他抵抗那来自荒原的巨量魔怪,我们太强,他便寝食难安,睡不着觉了。”
“是啊,他这是下了血本了!”
列夫曼法师也点了点头,分析道:“那个个公国跟咱们紧挨着,虽然人口数量是我们八倍还多,但整个国家军人比例却非常少,而且孱弱的王权旁落,国内四大贵族已成主弱臣强之势,这1万人绝对是那条老狗还能控制的城市之中守城的绝对主力!”
大骑士长同意他的说法,补充道:“且不说他将自己控制下绝对主力拉出来那四个封臣会怎么做,就他这一万多人拉出来之后如果不短时间内赶紧回去,恐怕,他控制的那几个城就要死成绝地了。”
伯爵却说:“这条老狗岁数大了,而他最得宠的那个孩子还太小,他想通过打压我们,来获得对他公国境内的主权!”
大骑士长闻言陈思,想了一会儿之后都没有说话,伯爵看他在思考,便问:“你究竟在想什么?”
大骑士长和列夫曼法师相视一笑,对伯爵说:“我想不通那条老狗,究竟是公爵当的时间太长了脑子不好了还是怎么,他区区1万人,究竟是怎么敢把部队开的我们三个军城中间的。”
伯爵和列夫曼法师都笑了,一时间城楼之上所有的守备骑士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他居然敢以一敌众,他就是想找死啊!”
“这个公爵快当到头了,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战争!”
你一言我一语众人笑开了。
可以在伯爵面前如此欢笑的只有骑士,因为只有作为其实团长的爱丁顿伯爵,才是平易近人的,平日的伯国主君爱丁顿伯爵是严肃的。
众人笑了好一会儿,伯爵才收敛笑容,有些无奈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