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端坐在椅子上,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心情。∥。s。~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看不出一丝喜悦和快乐,当然,也看不出忧伤和郁闷。
芳芳偷偷的看着十四阿哥好多次,现在看着他,芳芳已经渐渐习惯了那种无可奈何的压抑的情绪笼罩心头,挥之不去。
“明儿个十四爷班师回京,今晚借着这个题目,咱们几个有缘人也在此一聚。我们这个小农庄比较小,招待不周之处各位要多多包涵。尤其是十四爷,虽然是位金主儿,却也能迁就于我们这间小农庄,这不就是我们夫妻俩的福分吗受爷的恩惠那么久,感恩之言说之不尽,在下也只有一杯浊酒,预祝爷回程一路顺风。”顾桐首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兄不必如此客气,能交到你们夫妻二位这样充满侠气的朋友,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十四阿哥说道。
目光扫过桌前在座的各位,停留在芳芳身上,她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桌上的碗筷发呆。
十四阿哥静静的注视着她,目光好似一支利箭想要刺透眼前的女人一般。
芳芳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对寒气逼人的眸子。
十四阿哥立刻将目光再度转向顾桐,他不想再继续看她,他发现自己的视线一整天都集中在这个女人身上,无法移开。
从来没有过这样不安的感觉,仿佛在被她牵着鼻子走,他不喜欢这样,十分不喜欢。这大概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扰乱心智吧
不,以前好像也有过十四阿哥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只是她好模糊,完全看不清样子,但是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想到她会有种心痛的感觉呢
但是他完全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遇到过比眼前这个女人还要让自己凌乱的女人了。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想到她会心痛
糟糕十四阿哥突然觉得头痛,他及时制止自己继续思考这个暂时无解的问题。
“来,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他提议道。
芳芳瞪视着他,今天她不想跟十四阿哥对着干了,而且也懒的跟他再多说什么,自然也不会去制止他喝酒,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没了之前那种敢于和他当面冲突的那种勇气了。
她感觉自己身心俱疲,不想再管他的事,毕竟现在的他是那么嫌弃自己,不管他到底在嫌弃什么,但是他昨晚是因为喝醉才会酒后乱性亲吻自己的。
而今天,他清醒了之后,就连帮他检查伤口都要急着推开自己,这一切只能说明他根本就是讨厌自己。
既然如此,干嘛还要一张热脸贴上去呢
所以,保持沉默吧芳芳在内心深处对自己不断地暗示着。
眼角的余光扫视到了芳芳犀利的目光,十四阿哥顿了一下,放下了酒杯,“我只喝这一杯,你们请便我明天还要赶路,不得误了行程。”
芳芳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这话居然出自他的口中。
心里突然有股淡淡的暖流划过,原来他稍微顺从自己一点,自己竟然会这么开心,当然,他也许只是真的不想喝酒而已,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比较自觉的,他们之间的问题不算什么,只要他健康就好。
帮十四阿哥践行的晚餐终于在尴尬异常的氛围中结束了,毕竟这次要回京城的除了顾桐夫妇,其余的都要回,虽然临别之际,多少有些依依不舍,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况且这毕竟不是终结。
“那爷早些歇息吧,属下就先回去了”冯玉坤用过膳后,
“不用了,今儿个我跟你一起回去。”十四阿哥突然说道。
他真的是一刻也没办法再忍受这样压抑的气氛了,现在看到那个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就会头痛欲裂。
“哎呀,你们不嫌折腾啊听我的,都别走了这农庄虽然小,房间有的是冯副将也不许走了,今晚都住这里,明儿个叫我夫君送你们一程。”妍君提议道。
“是啊,客房早已准备好,冯副将也留下吧,今儿个在这农庄里待一晚,明儿我同你们一道走,送你们一程。”顾桐诚恳的如是说。
“这”冯玉坤看向十四阿哥,征求他的意见。
“也好那就再住一晚吧明天一起走”说罢,他瞥了一眼芳芳。
还是不行,被人家稍微建议一下,就舍不得真的离开这里了,难道没有这个女人就会活不下去吗
就这样,各种纠结的十四阿哥终于还是在妍君的热情挽留下别扭的答应住下来,顺带着这次连冯玉坤也一同留了下来。
晚上
芳芳来到了院子里,看到了正在花圃前等着她的冯玉坤。
“我来晚了抱歉~我在收拾明天回京的东西”芳芳企图解释自己晚到的理由。
冯玉坤扬了扬手,制止了她继续编造理由,他其实完全可以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他也不傻,看的出她和十四爷之间到底是怎么一个气氛。
芳芳就那么傻愣愣的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两天她深深的体会到了心乱如麻的感觉。
冯玉坤则像是脸上刻着十分理解这四个字一般,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十四阿哥像是生物钟被他故意调整好一样,神奇般的在这个时刻现身在恰巧可以看见这一幕的那个倒霉的走廊上。
妍君和顾桐说是要整理一下药坊的账簿,就先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在这容易伤心的走廊里,现实总是最残酷的,偏偏在他郁闷的时刻,让他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芳儿,你不必说,我都了解,要你那么做,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如果不这样,根本不知道爷到底是不是在乎你,那你又何必纠结呢”冯玉坤安抚道。
“我知道,我会配合你的”芳芳依然一脸我会尽全力的样子说道。
事实上,她根本心不在焉,脑子都没在这里,心早都飞走了,所以完全没有留意到冯玉坤的这个安抚的动作,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显得有些过于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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