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可不想越子漾跟着瞎操心,连忙摆手笑了起来,“七哥,多虑了。”越子倾生怕越子漾起疑,竭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你最近言行举止实在太过反常了。”越子漾突然向后一仰,警惕起来,“你不会就是吴子慕吧!”
越子倾起身抬手就弹了一下越子漾的脑门,凶道,“现在还是吴子慕吗?”弹完,越子倾自己还不忘抚摸下她因发力跟着弹疼的手指。
越子漾一手按住被越子倾弹疼的额头,一边还是直摇头,“不对,还是哪里不对,你绝对有事瞒我。”说着,越子漾一脸极不可思议的样子,抬手指着又坐下去的越子倾道,“你不会是,喜欢上白彻了吧!”
听到这话,越子倾抓起桌上的点心直接就砸向越子漾,“你自己喜欢白冰就直说,何必跑来编排我。”
越子漾抬手一挡,正好接住了点心,对着点心是一脸可惜道,“你自己恼羞成怒,何必糟蹋盈岚的点心。”
这时候,就是越怒越惹人怀疑。越子倾可不想被越子漾抓到把柄,停下欲再扔的动作,立马摆出一副坦然的样子,试图证明就是越子漾自己想多了。
越子漾有样学样,跟着也学乖了,既不动作,也不说话,只用力盯着越子倾,企图从她脸上,发现一丝异样。
这时,绿娆从外进来,请过安后,告诉越子倾,耶律吉和周惠已经从北山回来了,还说看样子,二人似乎闹的不甚愉快。
待绿娆出去,越子漾问道,“你预备如何!”
“明日我多少会做做样子,省得他们怀疑我们已知晓了香囊的秘密,而有所防备。”
越子漾有些不放心道,“那我让卢彦与你一起。”
“他二人我还可以应付,还是让卢彦专心追查刺青人皮要紧。”
“那又只剩下白彻了。”越子漾再次饶有兴致道。
越子倾一心只想尽快查清香囊的秘密,不想越子漾偏抓住白彻不放,这次她索性端起整碟点心,恐吓道,“你不想明日陪父皇一起与赵仁邕狩猎,大可以去和父皇直言,何必妄求被我打个鼻青脸肿。”
赵仁邕是蜀国的三皇子,少时曾在越国住过一段时日,最是喜欢追着越子漾跑。
看越子倾真急了,越子漾忙道,“不管你,不管你还不成吗?”
听得越子漾作罢,越子倾才放下手中的点心碟子,“既然说到赵仁邕,你明日就顺便帮我试他一试,看他蜀国有无在我们宫中安插细作的迹象。”
越子漾一脸生无可恋,“你就不能给我个好点的差事。”
从越子倾营帐出来,越子漾径直回了自己的营帐,可刚一进帐便看到越子倾坐在帐中,旁边的桌上还放了一帷帽,他疑惑的指了指身后,不知越子倾是何时换了身装扮还走到了他前面。
不过座上之人,气定神闲,绝非赶过路的样子。越子漾一下反应过来,脸露震惊之色,就算不止一次听说有个和越子倾长相一般无二的人,就算后来还得知他曾见过两次,他也以为是西所那夜色烛光,和养马场突发混乱的关系,他从没有想过,真的会有如眼前这人般,似和越子倾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