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扯远了(1 / 1)

赢了虽不能有什么奖励,不过这个名头却好听啊!毕竟身为帝王,自然谁都不喜欢旁人看不起自己的国家。

不管是什么比赛,赢了便是为国争光了。而臣子们自然也会努力的,只要能为国家争光,回去后帝王自然会有所奖赏的。

“他们若是来晚了,我们可就不管了,到了日子比赛便开始。”

“日子乃当年先祖定下,这么多年来从未更改,自然是不会变的。到了日子,不管两位君王是否到了,都按时开始。”

司徒耀这才不说话了。

“我出去透透气。”玉忘苏在沐诀耳边低声说着。殿中人多,酒气冲天的,她只觉得头都有些晕了。

自从怀着身孕,她便越发闻不得浓重的味道,闻的多了便觉得头晕。

“我和你一起走吧!”

“别了,让寒叶陪着我吧!你还是别提前走的好,不然也太不给皇上面子了。”玉忘苏笑笑。她和他自然是不同的,她一个女子,本无关紧要。

可他是虞朝的战神,是虞朝武将中的一块招牌,可不能轻易走了。

何况他此次的任务是保护一行人的安全,自然不能离帝王太远。

“那你小心些,逛逛就回去歇息吧!可别吹太久的风。华城这边风大,如今也凉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玉忘苏也就带着寒叶先退了出去。

走到殿外,凉风袭来,再闻不到浓重的酒气,玉忘苏倒是觉得苏服了很多。不过这风吹拂在身上,还真有些凉的,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

“这天还真是一日日的凉下来了。”玉忘苏感慨着。自从过了中秋,似乎天气也就渐渐变化了。

两人也没走多远,逛了逛,她们便在一处假山旁坐了下来。

寒叶沉默寡言,玉忘苏也就不多说话,两人安静的坐着。

“美人这是要去何处啊?”不远处想起男子的声音,玉忘苏略有些吃惊。

“还请皇上自重。”女子的声音传来,玉忘苏听着有些耳熟,望了寒叶一眼。

“是皇贵妃。”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玉忘苏叹息一声,楚雯华的美貌果然是惊人的,在哪里都太过招眼了。而拦住楚雯华去路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司徒耀了。

这里一共帝王就两个,除了凤天冥就是司徒耀。

这司徒耀还真是好色,自己带着那么多的美人在身边了还不够。

“美人何必害羞呢!这又没人看见,你说你们那皇上像个弱鸡一样,能满足你这样的美人?”司徒耀凑近楚雯华的耳边吹气,浓重的酒气让楚雯华皱眉。

楚雯华伸手要推开司徒耀,她的那一点力气却实在推不开司徒耀。

这人不仅是长的像是山一样,这样站在这里也像是一座山,推着岿然不动。

“皇上若不自重,我便喊人了。若招了人来,莫非皇上不怕丢尽了荥朝的颜面吗?”楚雯华皱着眉,余光却扫过周边。

“你这是想威胁朕?”司徒耀赫赫笑起来,“在有人来之前,朕就能把你扒光了,到时候你可怎么面对那些人?”

听着司徒耀的嗤笑,楚雯华握紧了拳头。她饮了几杯酒便觉得昏昏沉沉的,这才想着出来透透气。华城的酒还真是烈,并且后劲十足。

若是寻常她喝这么些酒也不会如何的,今夜到底是疏忽了。

她猛然转身就跑,只希望能离着司徒耀远远的。却没跑出两步就被司徒耀拉住她的后领直接给提了起来。

被提着脚都离地的感觉实在很难受,尤其是脖子还被衣裳嘞着,喘息都困难。

楚雯华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这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司徒耀敢在这里要了她的命。她本以为在华城之内,没人敢胡作非为的。她是虞朝的皇贵妃,若有人敢无礼,是要付出代价的。

“放……”楚雯华拼命想要出声,却发现十分困难。

没多会儿,楚雯华便翻了白眼,要晕过去的模样。司徒耀将她甩在了地上,在她拼命喘气的时候,司徒耀已经扑了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手也迅速的撕扯着她的衣裳,他的力气很大,不过几下撕扯,衣裳也就破烂不堪了。

楚雯华挣扎着,那力道却像是给司徒耀挠痒痒一样。

“美人何必这样着急呢!你越是动弹,朕越是喜欢呢!”司徒耀握住楚雯华的手,轻轻舔舐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像是见到了什么难度美味一般。

“皇上也不想和虞朝开战吧!”见挣扎没有用处,楚雯华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不过一个女人罢了,朕就是要了你,又或者是杀了你。你还以为虞朝会为此和荥朝开战?”司徒耀讥讽的笑着,“朕还真是没见过你这样可笑的女人。”

楚雯华眸中满是惊恐。是,司徒耀说的对,她还没重要到这样的地步。

何况若是司徒耀真杀了她,那开战与否,又和她还有什么干系?

司徒耀敢这样胡作非为,可见便是不把女人当回事,才有恃无恐了。

“皇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为难我?我曾是沐诀未过门的妻,是他的心仪之人。他若知晓你这样对我,皇上即便不和你清算,还不怕沐诀会暗中杀了你?”

司徒耀捏着楚雯华的下巴,让她说不出话来。“女人就是聒噪。好女不嫁二夫,你若和安国侯真有关系,可见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罢了,在朕面前装什么烈女。”

司徒耀的手在楚雯华的身上揉捏着,一下下的很用力,楚雯华疼的皱眉。

嘴里也喊不出话来,眼圈一红便落下泪来。司徒耀低头舔舐着她的泪珠,“原来美人的眼泪也没什么不同,倒是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勾人。”

玉忘苏猛然要站起,寒叶按住了她的肩膀。

“夫人真要多管闲事?”寒叶认真的望着玉忘苏。她听从王爷的命令保护安国侯夫人,便只保护夫人和夫人的亲人。

至于其他人的生死,和她无关。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她也不可能一一救的过来。

何况从来师傅便告诉过她,若有人要保护,便只能盯着那个人保护,闲事少管。因为去管闲事的时候,很可能会疏忽了要保护的人。

若是想护的人没护住,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所以这一路上,她只保证夫人的安全,闲事不管。尤其是这种会招惹麻烦上身的闲事。

若是得罪了荥朝的皇帝,还不知道会招来什么样的报复呢!

玉忘苏皱眉,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裂帛之声,她知道再晚可就来不及了。楚雯华虽然不是她的什么人,可这样让一个女子被玷污,她还觉得心里很难受。

哪怕是个不相识的女子,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虽然她知道这是麻烦。可若是她不曾发现这个事,那还罢了。既然都知道了,还要让她当做不知道,便很难了。

“你能不能一下子打晕那人?”玉忘苏低声问着。

“不能肯定。”寒叶沉吟着。虽然见过司徒耀,可她不知晓司徒耀的能力。看着像是一座山一样的人,厉害不厉害的,还真是说不好。

也有可能就是体型震慑人,其实没什么功夫。

“试试吧!”

“好吧!”寒叶答应着,她小心的掠出去,一掌劈向了是司徒耀的身后。感觉到身后掌风,正在脱裤子的司徒耀猛然回头。

寒叶适时的洒出准备好的药粉,在司徒耀眼睛没迷的瞬间,一脚踢向了司徒耀的耳后。

一枚银针也刺入司徒耀体内,司徒耀猛然倒地,那声响还不小。

楚雯华经过最初的惊愕后,便快速的收拾起自己的衣裳来。

玉忘苏这才从暗处走出来,见楚雯华实在是衣衫不整,便解下了斗篷给楚雯华披上。“皇贵妃娘娘快些回屋吧!”

楚雯华深深的望着玉忘苏,“多谢夫人了。只是似乎本宫每次狼狈的样子都让夫人看到了。”

玉忘苏有些怔忡,楚雯华神情莫名,一时让她不知道楚雯华说这个话的心情。是单纯的感慨,还是存着什么深意。

有些人很爱护自己的羽毛,所以也就会很不喜欢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但凡看过自己狼狈样子的人,心里都会生出想让对方消失的心情来。

的确,她是看过好几次楚雯华狼狈的样子。楚雯华毒瘾发作的时候,还有适才衣衫不整的样子。

“这人怎么处置?”寒叶踢了一脚晕过去的司徒耀。

楚雯华眸光森冷的望了司徒耀一眼,很想说直接杀了算了,可想到此处是华城,到底忍下了这口气。

“挂到那树上去吧!”玉忘苏指了指旁边的一棵大树。

寒叶也不迟疑,提起司徒耀就纵身上树,将司徒耀卡在一处枝桠上。树木粗壮,那枝桠处也比较宽敞,不容易让司徒耀掉下来。

即便摔下来,也不算高。不过夜色渐深,天气也也越发的冷了,倒是可以让光着上身的司徒耀好好冻一冻。

“这样好吗?”楚雯华看了看挂在那里的司徒耀,“要是荥朝皇上死在这里,难免把事情闹大。”

“我们今夜都不曾在大殿之外见过荥朝皇上,包括皇贵妃娘娘。”玉忘苏说完便带着寒叶离开了。

回到住处,月牙她们都还没有睡,正坐在罗汉床上吃东西聊天。

“姐姐你就回来了啊?”月牙连忙让了个地方给玉忘苏坐下,“宴上好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也就是人多热闹些罢了。”玉忘苏笑笑,“我觉得有些头晕,便先回来了。时辰也不早了,都洗洗早些睡吧!”

几人也就都洗漱了睡下。玉忘苏睡的迷迷糊糊的,沐诀才回来了。

“你回来了。”玉忘苏抱住他。

“嗯。今夜出了个事,荥朝皇上被人扒了衣裳挂在树上了,你没遇到什么贼人吧?”

玉忘苏笑起来,低声把事情和还她说了一遍,沐诀无奈的揉揉她的头。“这样的事你不该做的,若是让有心人看到了,还不知道要挑起多大的争端呢!”

毕竟人多口杂,大晚上的也看不清楚周围是否真没人。

要是让人看到是她所为,事情便麻烦了。若司徒耀只是暗地里找麻烦,那还没什么怕的。怕的是明着要处理忘苏,那凤天冥必然不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若有人有心要调查的话,未必不会怀疑到忘苏的身上。

毕竟这山庄守卫森严,很难有人闯进来,那有机会动手的也就是在里面的这些人。当时不少人还在殿中饮宴,排除了那些人后,范围可就逐渐缩小了。

“我若不让寒叶出手,你确定你不难受?”玉忘苏嘟囔了一句。她想起楚雯华说的话,到底心里还是微微有些不苏服。

果然前任什么的难免是现任心头的坎啊!就算是沐诀和楚雯华早没有什么了,可她也不是真的一点不介意的。

所谓得不到的最珍贵嘛,也许楚雯华便是沐诀的白月光朱砂痣。

她不知道,若楚雯华真的出事,他是不是会很伤心,或者真为了楚雯华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来。

“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难受的?”

“那可是楚雯华,你曾经的心仪之人?”

“好好的说什么心仪之人?我那些年几乎都在战场上,不然就是在家里守孝,和她真说不上亲近。这个事不是早就和你说清楚了吗?”

“真的说清楚了?她可和我说,你们曾经海誓山盟,她还怕你没有娶到她,不肯成亲呢!”玉忘苏冷哼了一声。

毕竟两人所言并不一致,故而她心里难免怕沐诀欺骗她。

她最怕的就是别人骗她,哪怕是善意的,她也会不苏服。

若是真能骗她一辈子的谎言还罢了,她怕的是骗了她,然后还不能真正的骗过她,总会被她找到蛛丝马迹。

沐诀皱眉,“什么海誓山盟?这真是她和你说的?”问着便满是不可置信。

他一向觉得楚雯华那个人吧!的确是有些虚伪,沽名钓誉的。不过人嘛难免虚荣,他也不是从小到大没有过虚荣之心。

所以虚伪便虚伪吧!也无伤大雅,并不是什么品性上值得诟病的。

怎么想都觉得楚雯华不像是会这样胡编乱造的人啊!他和她之间如何,他难道还不清楚?说什么山盟海誓,非她不娶,这就扯远了。

若是没出什么变故,她的确是会娶楚雯华,这一点他承认。可要说非她不娶,她还真没那么重要。

她都进了宫,成了别人的女人,他何至于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楚雯华是很美,也难免令很多人倾心。他以前便听闻过,京城有才子得了楚雯华的一幅字画,便茶不思饭不想的害了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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