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份上了,司不移想瞒什么都瞒不住了,而后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那个小凤凰、不、墨月小姐当时已经被郁从文送回家了。”司不移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果不是她的话,我真不记得,自己的罪过什么人了。”
司不移因为校草的缘故,好像树了点敌。不过,大部分的敌都是华大的学霸。学霸们平时虽然看司不移不大顺眼,可也没有把手伸到娱乐圈的能力。
像葛静那样,用舆论攻势的人,估计整个华大也没几个。
而最近,跟司不移有过接触,而且关系不太好的,只有墨月了。
可是,这么一想也不太对。她记得,墨月好像是校草表妹,所以校草表妹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去黑校草吧。
司不移摇了摇头:“可能也不是她吧,想想,她应该也没这个理由。”
最关键的是,那姑娘压根就没有作案时间啊。
司不移头都快想秃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裴文初听完司不移的话,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从头到尾,他愣是没听出来司不移的话里面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这妹子居然是他的校友?难不成,昨晚宿醉,现在还没醒酒?
“厨房里还有一点醒酒汤。”裴文初叹了口气。
宿醉的司不移脑壳确实有点疼,一听说有醒酒汤,整个人精神了。扭头就往厨房走。
裴文初看着司不移的背影:“果然,没醒酒。”
“我这边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司不移刚走,顾凯就出声了。裴文初问司不移的问题,也是问顾凯的。
两个人都上了热搜,但是,这次被坑得最惨的就是顾凯了。
顾凯的性子挺欢脱的,情商也高,生活随心所欲,但是工作上还是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的。
这样的顾凯,放在什么地方,都是个很吸引人的存在,一般不会有人想坑他。
“我知道不是你。”裴文初有些同情的看着顾凯:“你这次是被连累了。”
被连累的顾凯真的想吐血。人家大佬相斗,他就那条被连累的咸鱼,而且,无论司不移还是郁从文都不算伤筋动骨,他却是带着自己的职业生涯走钢丝。
顾凯绝望的仰着头:“累觉不爱。早知道这样,我说什么也不帮司不移带一杯红酒。”
虽然是被人设计了,但是顾凯还是知道,是自己给了设计他的人机会。要不是他作死,给司不移带一杯酒,郁从文会给她弄回来两杯么?
要是司不移没喝酒,给司不移两个胆子,也不会挂在他俩身上!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两个字。
“嗯?”一边听顾凯抱怨,一边继续关注事情发酵情况的裴文初忽然开口:“郁少出手了?”
“郁从文?”刚喝完醒酒汤的司不移,一出厨房门就听到裴文初嘴里的郁少。
司不移在娱乐圈混了几天,郁少这个称呼已经如雷贯耳了。娱乐圈称呼校草为郁少的,不止顾凯一个。
“还太年轻啊。”司不移的声音,直接被无视了。坐在沙发上的裴文初忽然感慨。
这句感慨,显然不是说屋子里两个人的。结合之前裴文初说过的话,司不移明白,裴文初是说校草手段不行。
跟校草认识时间不短了,司不移也见识过校草的能力。要说手段不行,司不移第一个不答应。
“他用什么手段了,怎么就年轻了?”司不移伸着脑袋,也跟着凑了过去。
微博还是那个微博,但是热搜消失了。
“看看,你说着手法幼不幼稚。”裴文初指着屏幕。
司不移:……
幼稚,果然很幼稚。就连她都知道这么玩是肯定没戏的,校草怎么就不知道呢。
自认为还挺了解校草的司不移,现在只能怀疑人生了。这么简单粗暴的行为,真的是校草能做出来的么?
“感觉不像他的手笔。”司不移抓了抓头发。
“你觉得不是他的手笔?”
“不像。”司不移摇头:“校草绝对不是个直来直往的人。”
当初校草表达个对自己帮秦艺的不满,还拐弯抹角的跟顾凯签什么独家协议,司不移就不相信,校草这个时候,会直接到这个地步。
“那能是谁?”现在轮到屋子里两个男人愁秃头了。
几个人正在发愁的时候,话题的中心人物打电话过来了。司不移的电话铃声响起的一瞬,三个人都紧张起来。
等看到来电显示,司不移才松了口气。
电话接通,电话那头校草声音依旧平静。不过,着不代表司不移就能安心,事实上,司不移分明从校草平静的声音中听到了怒气。
“我昨天不应该喝酒,一口都不应该喝。”司不移求生欲很强,认错态度良好:“以后出门在外,我一滴都不喝了。”
“早上喝了醒酒汤了?”听完司不移的忏悔,校草心情明显好多了,还抽空关心了一下司不移的身体状况。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司不移忐忑的心安定了下来:“喝过了。”
“嗯,这几天暂时在你住的地方避避,我会处理好的。”电话那头,校草用特别温柔的声音叮嘱。
听着那清冽柔和的声音,司不移整颗心都酥了。
“醒醒?失魂了?”顾凯伸手在司不移眼前晃了晃。
回过神来的司不移,拍开了顾凯的手:“我觉得,我可能是个声控。”
顾凯:……
裴文初:……
他们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到底是多想不开,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吞下这一吨的狗粮。
“郁从文说,他会解决。”声控状态没坚持多久,司不移就冷静下来,然后将校草说的话传达给了这两个人。
听了司不移的话,顾凯跟裴文初没有一个放下心来。郁从文会处理?怎么处理?控评?
裴文初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平板,默默的给自家艺人默哀。
“司不移,你这几天……”话说到一半,裴文初忽然叹息:“你这几天就待在这里吧。”
裴文初想哭。
自己怎么就那么衰,正儿八经请来的助理,才用一天就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