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你最近和他走的很近啊。”餐桌上,纲手照例喝到醉醺醺。
“恩。”白点头承认。
“为什么?”纲手眯眼,抬起酒杯。
白秒懂的给她倒酒,一边轻声道:“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是孤儿,而且,被认为是怪物···”
纲手沉默,她为了成为火影,以精英上忍的身份大量执行任务,提升评价与资历,今天刚回来就从三代那得知了此事。
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称得上是木叶最重要,也是最危险的存在之一,除火影与火影一系外,其它人不能擅自接触。
伤不起啊,现在的木叶,根本没有对抗九尾的手段,一旦九尾破封而出,村子又会受到一次大清洗,九尾是否能出现,又和鸣人的情绪息息相关。
三代为了鸣人的成长不走偏,可谓是煞费苦心。
人柱力被村民排挤,这是每个村子都会发生的事,阻止不了,三代只能精挑细选的安排合适的人待在鸣人身边,在鸣人即将走偏,堕入黑暗之时,拉他一把。
白的出现,并不在三代预想之内,如果没有纲手的这层关系在,白的行为,足够他被暗部登门拜访,请去喝茶了。
“这里和水之国不一样,没人会因为你的血继限界,把你当成是怪物。”纲手说着,纵使是喝醉酒的当下,仍然感觉头疼。
“师父,我不能和他做朋友吗?”白问道。
纲手牙酸,扶额道:“不是不能,只是,我现在还不是火影,村子的很多事,不是我说了算,你和他接触,还是要小心些,注意一点。”
白颔首;“我知道了。”
纲手唰唰又是几杯酒下肚,浓郁的酒气弥漫着房间;“仙术修行的怎么样?”
“还算顺利,蛞蝓大人帮了我很多,仙法,无印自愈差不多快要入门了!”
“恩!很好!”纲手满意的点头,对于白的实力,她是相当放心,从白的身上,依稀能看到一点曾经作为传说,给忍界带来核平的爷爷的影子。
历史证明,当一个人强大到一个地步,就能很大程度的抑制战争,她期待白可以到达那种地步,那对村子来说,将是极大的利好消息。
彻夜长谈,到纲手困到睡着以后,白将她抱去床上,盖好毯子,解除,化作风,消失不见,这只是一道风分身,本体还在湿骨林修仙。
翌日,时至中午,纲手悠悠转醒,懵了十几分钟,回过神来,抱头在床上打滚。
差不多好一些,洗漱一番,拿着桌上备好的早餐,边吃边来到火影办公室,刚巧,三代正用水晶球观看鸣人,而和鸣人在一起的白,赫然也在里面。
两人在河上踩水抓鱼,鸣人的查克拉控制技巧还没到家,经常站不稳,水面一个波动就让他掉进水里,成了落汤鸡,可就算如此,鸣人依旧乐呵呵的,和白一起抓鱼。
等下还会在岸边升火,采摘一些野菜,和鱼配搭一起炖汤,味道鲜美,又富含营养的料理。
纲手伸长脖子看,乐了;“玩的很开心嘛!小孩子就该这样!”
三代叹口气,无奈道:“我还是心有不安,这个白,会不会是其它村子的暗手?如果他取得鸣人的信任,又挑拨离间,那···”
纲手不答应了,轻轻一拍桌子,震感波及了整栋火影楼跟着一颤;“说来说去,不还是信不过我吗?”
三代心有些虚的看了眼纲手拍打的那个位置,龟裂清晰,干咳;“不是那个意思,身为火影,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等你坐上这个位置,你就会明白我的苦心了。”
纲手盯着三代坐的位置看了半响,轻哼一声离开,三代唤了她一声,纲手头也不回道:“继续去做任务!说好了,当我完成规定的任务,就让位给我,不可以出尔反尔!”
三代笑了笑,压低帽檐;“恩,说定了。”
到那时,宇智波的问题也得到解决,村子不再有烂摊子,而是相对来说好很多的状况。
三代早就退位,要不是九尾袭村,四代牺牲,村子里再无合适的火影人选,他也不至于复出。
其实纲手回来后,就够资格担任火影,只不过三代想最后再做点事,把危如累卵的宇智波事件给它处理了,能让纲手继位后,轻松一点。
时间,就如风吹去,阻止不了,挽留不下,一点一点的快速流逝。
宇智波一族,覆灭。
行凶者宇智波鼬,叛逃离村,成为s级叛忍。
一夜之间,在忍界威名赫赫的宇智波一族,就这么落幕了。
佐助在医院住了十天,再出现在班级里,整个人的神情,气质,气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第一时间来找白。
“请···教我如何变强!”
这句话,换做灭族之前,佐助那薄脸皮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堂堂宇智波一族,怎么可以向外人低头···现在则不然,为了报仇,杀死鼬,佐助可以舍弃所有。
“可以哟!”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答应道。
晚上,鸣人老样子主动跑来找白,就发现比他早来一步的佐助已经等在这,两人互看一眼,偏开视线。
“久等了!”白穿着一身和服出来,脸上照常佩戴着面具;“这是给你们的!”
两小接过一看,是面具,鸣人是狐狸,佐助是大天狗。
“这是什么?”佐助问。
“面具啊。”白答。
佐助无语,他难道看不出这是面具,他问的是这是干嘛用的?
“戴上就知道了。”白卖了个关子。
戴着面具,走在街上,鸣人的特点鲜明,就算戴着面具,认识他的人还是一大把,佐助不一样,换下有宇智波家徽的衣服,穿着平常服饰,再有这面具,就少有能认得他的人,佐助感到放松。
从打击中醒来,就一直承受着各种各样的视线,可怜,怜悯,和宇智波不对付,有矛盾的人更干脆,几乎不掩饰那幸灾乐祸的神情。
族灭带给佐助的崩溃,这些外人的可怜,怜悯视线,那些能隐约听见的窃窃私语,更像是无穷无尽的浪潮,打到他本就脆弱的精神更加不堪。
“这有什么用!好闷啊!”鸣人纳闷道,一把摘下面具。
佐助一言不发,安静的体会这得之不易的宁静,以前是渴望得到关注,现在是害怕周围人的注视,宁愿被无视,也不想你可怜,怜悯我。
白走在后面,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上前,一左一右的揉着他们的头,在周围人错愕,惊异,骇然的注视下,带着他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