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他们是一群恶魔!”
“兄弟们快跑!快去和可汗大军集合!”
李玄霸率领三千白马义从,如狼入羊群一般,杀的这群突厥蛮人是哭爹喊娘!
“想要逃?门都没有!”
李玄霸冷笑一声说道。
“杀到他们后悔来到人世间为止!”
李玄霸一边大喊着,一边追上一个突厥杂碎,一刀便砍的他人仰马翻。
在李玄霸的一路追杀下,这支原本数千人的突厥铁骑,现在所剩无几。
可是李玄霸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必须把这群突厥杂碎杀到娘胎里去!
面对如同恶魔一般的李玄霸,这群杀人如麻的突厥杂碎直接就崩溃了。
他们还是人吗?
他们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可是霸爷会让这群突厥杂碎逃走吗?
肯定不能!
“杀!”
随着一阵喊杀声过后,这支突厥铁骑无一生还。
借着月光,看着满地的尸体,李玄霸仰头“哈哈”大笑。
这三千白马义从,简直堪比二十一世纪的特种部队啊!
而就在他为拥有这支神兵而沾沾自喜的时候,远处突然就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可汗有令,屠尽定州两脚羊!”
“率先攻进城池者,重重有赏!”
“勇士们,为了细嫩的两脚羊,杀啊!”
虽然隔着老远,但是伴随着阵阵喊杀声,一股血腥味是随风飘来。
前方一定有大批突厥杂碎!
李玄霸扭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的三千白马义从,嘴角不由微微上仰。
突厥勇士?
霸爷今晚让你们变成突厥死狗!
“尔等可愿随我屠尽突厥杂碎?”
李玄霸抬头看着头顶的月光,面色凝重的说道。
“屠尽突厥杂碎!”
三千白马义从怒吼道。
他们原本就是来自地狱,又何惧生死?
“杀!屠尽突厥杂碎!”
李玄霸的话音还没落下,赤兔马却早已飞驰而去。
他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带领三千来自地狱的白马义从,奔着突厥大军就去了。
特种部队,那可是精锐之中的精锐。
而这白马义从,那就是冷兵器中的王者之师!
这也是李玄霸如此猖狂的资本!
……
定州,此时正在生与死之间苦苦挣扎。
突厥大军路过定州。
“攻下定州,屠城!”
突厥可汗一句话,便决定了定州的命运。
突厥三万铁骑,把定州团团包围。
虽然定州易守难攻,可是面对突厥铁骑,双方实力悬殊。
定州失守,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杀啊!”
伴随着突厥铁骑的喊杀声,定州摇摇欲坠!
“报告大人,北门告急!”
“报告大人,南门危在旦夕!”
“难道定州,也要被屠城吗?”
定州刺史呢喃道。
“杀啊!攻破定州!”
“屠尽两脚羊!”
伴随着突厥铁骑的喊杀声,定州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毁于一旦!
突厥可汗自然不在乎区区一个定州。
攻下定州,只不过是顺手之事罢了。
他的目的地是渭水河畔,他要的是整个中原!
“区区一个定州,还想做无畏的反抗,自不量力。”
突厥可汗冷笑一声说道。
“出发!”
随着突厥可汗的一声令下,大军继续前行。
区区一个定州,三万大军足以屠城。
……
李玄霸追随喊杀声一路向南,终于找到了源头。
定州!
“该死的突厥杂碎!”
回想起幽州那惨不忍睹的画面,他心里的怒火是“腾腾”直冒。
这群丧尽天良的杂碎!
幽州屠城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给我屠尽这群突厥杂碎!”
李玄霸无比愤怒的咆哮道。
“杀!”
“杀!”
三千白马义从紧随其后,杀声震天!
而此时,正准备继续出发的突厥可汗,突然就是微微一愣。
“这喊杀声是从何而来?”
突厥可汗眉头紧皱的问道。
“禀报可汗,一支骑兵奔着定州去了。”
“谁这么大胆,竟然率领一支骑兵就想解救定州?”
……
定州城墙之上,尸体堆积如山。
大唐将士在拼命抵挡着突厥蛮人的攻城。
一个将士倒下,另一个顶替他的位置。
战况无比凄惨。
“给我守住!与定州共存亡!”
定州刺史张德玉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面对这源源不断的突厥大军,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虽然他没有援军。
可是他不能退!
他的身后是自己的妻儿老小。
虽然守城将士在一个个倒下。
但是他不能退!
他的身后是定州数万百姓!
“兄弟们杀啊!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定州刺史张德云伸手一擦自己脸上的鲜血,声音嘶哑的喊道。
“给我守住,死守!我们的身后可都是至亲之人!”
张德云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每位守城将士。
他们岂能不知,自己的身后是自己的妻儿老小!
这城不能破!
“杀啊!”
“给我死!”
一个守城将士,伸手死死的攥着自己肚子上的刀刃,一边大吼着,一边奔着城墙边缘的突厥杂碎就扑了上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落下,他和突厥杂碎一起坠下了城墙。
同归于尽!
虽然明知是死,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反而嘴角堆满了得意的笑容。
每一位守城将士倒下,必将带走一个突厥杂碎。
可是这突厥大军实在是太多了,不足万人的守城将士,如今只剩下两三千。
这城如何守得住?
“大人,不要投降,我先走了。”
一位守城将士说着就倒在了血泊当中。
定州刺史张德云,双目赤红,看着一位位年轻的将士倒在自己身边,他是心如刀绞!
“天要亡我定州啊!”
张德云仰头嘶吼道。
声音充满了无奈,充满了悲凉!
此时,守城的将士早已陆续战死。
而定州的百姓登上了城墙。
不分男女。
不论老幼。
他们誓死与定州共存亡!
“夫人,拿纸笔来!”
张德云扭头冲着自己的夫人大吼道。
“我说你写。”
张德云豪情万丈的说道。
他的夫人含泪点头。
此时哪里还有纸笔,她直接就撕掉了自己的衣衫。
衣衫为纸。
手指为笔。
鲜血为墨。
“突厥大军,途径定州,定州危在旦夕。”
“臣定州刺史张德云,摔守城大军和定州百姓,死守不退。”
“无一人生还,无一人后退。誓死与定州共存亡!”
“定州刺史张德云,绝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