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乘风商行正式招商的日子。而这一也正是朝廷休假的日子,因此许多朝廷的官员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赶到这里来凑凑热闹。这些官员大部分是没有能力来竞争这个代理权的,但是他们对这种全新的合作经营模式却十分感兴趣。所以不乏有抱着的取经的心态来的。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个商行是闻名长安城才妖孽杜乘风开的。既然是杜乘风开的,来见识一下总是没有错的。毕竟杜乘风弄出来的东西,每一项都是超前的,都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商行定的时间是巳时开门,此时离开门营业还有半个时辰。可是大门外面已经挤满了前来参加招商大会的世家代表、商人、权贵以及不少抱着学习和见识心态的各部官员。粗略算一下,加上一些随从人员,商行大门外少也站了几百人。这些人大多都是身份地位超然,或是一方巨贾,或是举足轻重的朝廷命官。然而在商行没有开门之前,众人也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外面站着,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能让这么多身份显贵的人心甘情愿地站在外面苦等的,除帘今皇上,恐怕也只有杜乘风开办的产业可以做到了。这乘风商行可不是否望江楼酒店,没有开门营业之前,是没有服务人员出来招呼的。所以即便再苦再累也只能等着。在场的大部分都有知道杜乘风事迹的,对于杜乘风大家都是打心眼儿里敬佩,尊重的。所以就凭乘风商行这个招牌的影响力,大家等上一等也不敢谈什么怨言。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就比如某些世家子弟和部分二代子弟。在他们看来,一家的商行居然让他们这么多身份尊贵的人,在冷风中等上这么久,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而且他们还知道这家商行开业才几,商行外面的装潢也是极其普通。但是就是这样一家开业才几的商行,却是架子摆得比谁都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让他们这些心高气傲的权贵如何受得了。又等了近两刻钟,见乘风商行还不开门,站在前面人群中的一名华服青年很不耐烦地对身边的随从示意道:“阿文,去给我叫门,这什么商行,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好的,大少爷,的这就去!”那名随从低头弯腰地应道。这名华服青年名叫李景胜,二十来岁,生得倒也算一表人才,身份乃是赵郡李家的直系子弟。赵郡李家虽然不及李世民的那个陇西李家,但是名望地位也是和五大世家处在伯仲之间的。其祖上李牧也是战国四大名将之一。李景胜原来也只是来长安拜访长辈,但是在和长辈在见识了望江楼酒店的种种奢华神奇之后,立即就意识到那个玻璃和水泥的巨大价值。听这两种建筑材料是出自乘风商行之后,便果断地赶到商行提出了合作的想法。哪知道乘风商行的负责人杜文居然直接拒绝,还让他过几来参加招商大会。原本心高气傲的他是不屑于来参加这种什么招商大会的,但是自家的长辈也就是他的亲舅舅却强烈建议他一定要去参加。出于对舅灸尊敬李景胜只好跟着别人一起来到了乘风商校哪知道到了这才发现,这的商行居然把正式招商时间定在了巳时。看到门口这么多热了这么久,商行的人也不出来解释安抚一下,这让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正在那名随从想要屁颠屁颠地跑去拍门时,旁边的一名五品官员连忙出声阻止道:“慢着!这位公子,请慎重!这商行乃是皇上最器重的开国郡公所开设,公子还是遵守时间的好!那公告上面写得很清楚了,巳时招商大会才开始,这位公子何必如此心急!”这名五品官员本是一片好意,杜乘风为大唐所做出的贡献他身为朝廷命官,自然是清楚不过。这名华服公子虽然看起来身份不凡,但是如果任其这样在杜乘风的商行门前破坏规矩,只怕影响不好。他只是户部的一名官员,华服青年要闹事他是没有权力管辖的。但是杜乘风现在还是户部员外郎,于情于理他都要提醒一下。况且满朝文武除了对杜乘风尊重之外,对他在朝堂上暴打倭国大使的那一幕可是历历在目的。当着皇上把一番邦来使打成那样,皇上还不计较,可想而知皇上对杜乘风的器重程度。这青年不知高地厚地想要在杜乘风的商行闹事,那不是找死吗?面对户部官员的提醒,李景胜面色有些厌烦,扭过头振振有词地道:“这位大人,这商行的老板是开国郡公又怎么啦,难道他看不到门外这么多人都在等着吗?”“难道他不应该打开门让大家到商行里面坐着等待不是更好吗?都做生意服务和口碑很重要,难道这样冷落未来的合作伙伴也是应当的吗?”李景胜虽然有些冲动不耐烦,但是这番话却得合情合理。让人几乎都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人群中的很多身份尊贵的人听了也是连连点头,不过他们却只是在心里想想,让他们出头却是没有这个胆子的。杜乘风的身份地位高出他们许多,如果他们贸然出头让商行内的人看到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没准合作机会就黄了。要知道他们为了这次的招商大会,大家可都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思的。万一因为错了话失去了合作机会那就得不偿失了。“是呀!这位公子得对!这商行于情于理都应该提前把门打开,大清早地把我们这么多人晾在门口算怎么回事?太不人性化了吧!”听了李景胜的话,一名王家的负责人也站出来发着牢骚道。李景胜见状得意地看着那名开口提醒的户部官员,道:“这位大人,你看,这并不是我无理取闹,而是群众的呼声。这乘风商行的老板既然身为开国郡公,难道不是更应该以身作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