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汐钥看着寒月这个样子,眉头皱的紧紧的,她就知道寒星是不会安分的。虽然她发过誓,但谁也不能保证天地规则不会有失效的那一天。
从那次在月光城寒星的反应来看,她就知道寒星不会一直跟着她,寒星是一个有心机,有追求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安分守己的做一个丫鬟。
景汐钥的眼神越来越冷,‘唇’角却勾起一抹浅笑,双手撑着下巴。
寒月和右影看着景汐钥这样子,两人直接从石凳上弹起,远离景汐钥几米外。
小姐你能别笑了吗?我受不了了。寒月看着这样的景汐钥,快哭了。
右影则是直接抱着手臂‘揉’搓起来,好冷,好冷,和他家原来的主子想要整人时,是那么像,这是有谁要倒霉的节奏。
而朱雀那张平凡的满是雀斑的小脸,满是不解,看看寒月和右影,又看看笑得‘迷’人的景汐钥。
他们这是怎么了离那么选,好像主子会吃人一样。
朱雀脑海里闪过寒星两字,寒星她是知道的,主子带回来的丫鬟,可是在主子在宫宴昏倒被夜王带走后,那丫头就爬上了景廉的‘床’,成了景廉那老贼的五姨娘。
主子刚才问寒星,难道是还不知道这事?
这时,景汐钥转头看着还坐着一脸沉思的朱雀,笑得越发动人。
朱雀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收回思绪,就见景汐钥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主子。”朱雀紧张的看着景汐钥。她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寒月看着朱雀眼里满是幸灾乐祸,右影则是同情的看着朱雀。
“朱雀,看来你知道寒星去哪了,就由你来说吧!”景汐钥笑着对朱雀开口。
朱雀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看着景汐钥‘唇’角扬起的弧度,她终于知道为何寒月和右影要离主子那么远了,这分明不是动人心扉的笑,而且夺人‘性’命的笑啊!
景汐钥‘唇’角的笑不是温婉的,不是温柔的,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来自地狱恶魔的笑。
那笑夺人心魂,却又冷的能冰冻一切。
景汐钥平时都不会笑,脸上都是冷冷的,看不出神情,但在她想要整人,生气时,‘唇’角就会勾起一抹‘迷’人心的恶魔般的笑意。
这时的景汐钥是一种多重‘性’格‘混’合体,‘唇’角是恶魔般的笑意,眼里是冰冻三尺的冷意,身子骨又像是没有睡醒的慵懒,这时的她看着无害却是最有害的。
“主子,你真要听?”朱雀非常不确定的问道。
景汐钥点头,看着朱雀的眼里划过,你这不是废话嘛。
“寒星她现在是你名义上的五姨娘。”朱雀说道。
景汐钥听完,笑了。原来寒月不敢开口就是因为这样,毕竟她的丫鬟成了她名义上的爹的小妾,她的五姨娘。
景汐钥眼里的光越来越冷,她还真的没想到,寒星竟然爬上了一个足以当她爹的老男人的‘床’,难道地位,权利真的对她那么重要,重要到牺牲自己的一辈子。也对,人不同,所走的路也不同,景汐钥也不再纠结寒星的事。
想到景廉,景汐钥‘唇’角的笑越来越大,她知道景廉为何留下她了,因为那样东西,只有她能使用。
以前的她是傻子,好拿捏,能被他控制,而现在的她不但聪明,还有夜王夜澈做靠山,想必他已经忍不住了。
景汐钥眼里的冷光散去,只有戏谑,‘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没有变化。
竟然你忍不住了,就先拿你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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