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乐开车送了迈克尔法斯宾德回酒店,又送汤姆威斯多姆回家。
在派对上,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但还不至于喝醉。他们被介绍给一些人,进行了一些友好和谐的谈话。美国的娱乐圈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多认识一些人总是好事。
米迦乐也跟着凌东云转了一圈,认识了一大堆人。但她一个也没记住。
凌东云说:“你也是怪,从小只对长得漂亮的人感兴趣,长得稍微难看一点你就连人家的脸都不记得。”
米迦乐十分惊异,“小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吗?”
“你尤其过分。记得我姑姑带她儿子来看我,那小子总喜欢逗你,可是你一见他就嚎啕大哭。姑姑问你为什么哭,你说,他长得像河童。姑姑可给气坏了。”
凌东云没等派对结束就先告辞了。临走还叮嘱米迦乐,“开车小心。莫要同那英国佬走的太近。”
米迦乐挥手赶他走。
她有时候会在汤姆威斯多姆家留宿,汤姆有时候也会住在她公寓的客房里。他们尝试过几次,但结果都挺糟糕:第一次是她不知为何笑得简直停不下来,汤姆又好笑又好气,十分尴尬;第二次是俩人在床上亲着亲着,翻滚的幅度过大,一起滚下了床,结果她又笑得停不下来,只得作罢;第三次终于可以进行到比较深入的程度,差不多裸裎相对了,但她紧张得腿抽筋,那之后的半小时他只能帮她按摩小腿肚。
米迦乐对此觉得十分沮丧。但她没有可以咨询的人,只能去同海蒂诉说。
“我都18岁了,可我还是Virgin,这是不是挺不可思议的?也许我应该先找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上床,这样我应该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哇哦!”海蒂惊呼,“你还是Virgin!”对大部分美国女孩来说,在高中就有了性经验,甚至有一种理念,说如果你高中毕业了还是Virgin,那么说明你是一个没有魅力的女孩。“我知道中国女孩比较保守,可是——难道你那‘牙不齐的叔叔’有什么问题?”
“你胡说什么?再说什么‘牙不齐的叔叔’我翻脸了哦!”她顾左右而言其他。
海蒂咯咯笑,“我可不敢给你瞎出主意,我不想被你揍。要不,你们再试试?”
这种事情到底太私密,问谁都不好开口,光是想想,她都觉得羞耻得要命。
汤姆威斯多姆也住的是公寓,面积比米迦乐的公寓还要稍大一点,收拾的很干净清爽,可以说几乎没什么物件。相比她已经把公寓堆得哪哪都是书和各种有用没用的物品,这间公寓简直清冷的不像住着人。
她也很识趣,虽然占据了他的客房,但也没有放太多自己的东西。她带了些衣服和鞋子摆放在他衣柜里,洗手间有她的洗漱用品,除此之外,很少有她的痕迹。
他们手挽着手进了门,刚关上门,汤姆威斯多姆便一手托起她下巴,一手插在她头发里,狠狠吻在她唇上。
她发髻上插着的古董发簪几乎戳破了他手指,他粗鲁的一把拔掉发簪,丢在地上。
他口中有葡萄酒的甜味,有酒精发酵的味道,有点怪,但也不太难闻。她不喜欢酒味,想要推开他。
但他的手臂坚实有力,紧紧抱着她的纤腰,不许她推开。
“唔,有酒味。”她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的说了几个字。
他几乎立即就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你晚上没喝酒。你想喝酒吗?”喂,你的原则呢?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但仍然抱住她的腰,两个人如连体婴一般走到厨房,拿出酒瓶、酒杯,倒了两杯酒。
他们喝了酒,然后又吻在一处。
她一直没有更多的经验去判断他的吻技够不够好,只觉得每次他总是吻得她大脑缺氧,呼吸困难。这种交换体液的事情两个人都乐此不疲。
她也没有更多的经验去判断他是不是一个足够好的老师,在此之前,她就是一张白纸。她没有接吻的经验,也没有恋爱的经验,更没有***的经验。
他一直没有表露出很想与她滚床单的欲望,经由几次不成功的尝试之后,他更加小心了。大概同他实在是个温柔的人很有关系,他愿意等她准备好。
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头乌发凌乱的披散着,她的脸庞通红,雪白的皮肤染上了羞色,大概还因为饮了酒的缘故。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热,像是着了火。
几乎喘不过来气,但还是贪婪的不肯放开他。
他们互相拥抱,他的手臂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很用力,是有一点疼的,但她一点都不觉得。
她的脑袋发晕,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
她不知道是怎么上了床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何时不见了的,洛杉矶3月的夜晚算的上挺冷,可几乎赤|裸相拥的两个人一点也没觉得冷。
他身材还是很好,虽然距离拍摄《300》的时候魔鬼健身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他的胸肌和肱二头肌还是很可观。她曾赞过他身材比例完美,给他画过若干人物素描,但她非常害羞,怎么都不肯提出让他正面全裸。
她几乎还是孩子般的身体,清瘦,骨骼清秀,有一双完美的笔直长腿。他常幻想她的双腿夹在他腰上,而他——
那几次不成功的尝试真是有点打击人。
他吻她的唇,脸颊,下巴,她害羞得紧紧闭着的眼睑,她小小柔软的耳朵,和她天鹅一般匀长的脖颈;他吻她精致小巧的锁骨,她小巧坚挺的胸乳,她浑身颤栗,接近无意识的从唇齿间逸出娇柔无比的呻吟——光是听见这样的娇吟就足够让人硬了;他吻到她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她脐窝轻轻舔舐,她觉得很痒,弯起腿,差点把他踢飞——但被他及时按住双腿。
她又笑了起来。
他不许她笑,重新吻住她双唇,含含糊糊的说:“不要笑。”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那种青涩的未成熟的少女的性感简直太吸引人了。
他的手指深入到她双腿之间,十分轻柔,她浑身酥软,颤栗;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制止;她害羞的闭着眼睛,但她又很想看着他;就是在这样意乱情迷的状况下,他还是该死的好看得要命。
她着迷的伸手抚摸他的眉、眼,他的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那么叫人喜欢;他含住她的手指,轻缓而挑逗的舔舐。
他进入的时候,她几乎没怎么觉得疼痛。她有那么一秒钟分了神,诧异为什么跟书上写的不一样。但紧接着,那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轰轰烈烈席卷了她全身,她再也没有空暇思考别的问题,全身心投入到激烈又愉悦的床上运动中。
像浪尖上的小舟。
像云端漫步。
像漂浮在高空之上的五彩气泡。
每一次冲击都是一波无法描述的快乐,一次一次堆积起来的感受,像是无止境的追寻之旅,在云端,而后又更上一层,接着又更上一层,那难以描述的滋味,永生难忘。
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也很快明白到这是她的第一次。她出了一点点血,不太多,也不太疼。她确实很生涩,被动的接受,但这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他没有处女情结,但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她非常令人怜惜。
他们的身体素质都很好,至少体力很不错。
他抱她去洗了澡,在浴室里他们又做了一次,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才算洗好了。
第二天她睡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才起床洗漱,做了晚饭。
晚上他们又做了一次。
她的长腿确实极为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