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和南香等几个丫鬟个个脸红,想着锦云说的在衣服里放‘花’生,让苏猛找出来,几个丫鬟就脸红,心道,什么怪书上竟然这么写,这不是教坏人吗!
夏侯沂走过来,笑问锦云,“那边介绍各地婚俗的书上还说了怎样闹‘洞’房吗?觉得很有意思。”
赵琤汗颜道,“枉我等读书万卷,这样的妙书竟然都没见过,不过既然别处有这样的习俗,今儿可得见识一下。”
然后屋子里轰了起来,推攘着苏猛揭盖头的,苏猛被赶鸭子上架了,不得已照着做了,喝过‘交’杯酒后,几个男子真的玩起了咬糖果的游戏,不管苏猛怎么用眼睛轰,就是不动,窘的苏猛放狠话,等他们成亲的时候,他也去闹‘洞’房去,几个男子挑衅的看着他,“等你来闹‘洞’房。”
一句话,苏猛愕然无语。
一颗糖果悬挂在chuang榻上,一群人盯着两个新人,让他们一起去咬,夏侯安儿差点要哭出来了,瞅着锦云的眼睛有小火苗,锦云挠着额头望着天‘花’板,“不就是吃半颗糖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我带你去闹他们的‘洞’房,让他们啃寒瓜,不削皮……。”
夏侯沂差点吐血,心下微安,还好还好,他过两个月就成亲了,那时候没寒瓜。
夏侯安儿也忍不住笑了,又羞又气,加上一堆凑热闹的,不得不和苏猛一起吃糖果,两人咬了半天都没吃上,却闹的脸红的发紫。
最后夏侯安儿咬住糖,要吃下去,夏侯沂立马道,“全吃不算,妹妹啊,你得分妹夫一半……。”
夏侯安儿恨不得冲过去揍自个儿的大哥一拳才好,只得忍了,苏猛瞅着一屋子的人,看着夏侯安儿那jiao美的红chun中夹着一颗jiao‘艳’的糖果,慢慢的凑了过去,才亲上,两人具是一阵ji灵,夏侯安儿惊慌的张开嘴,那颗糖就掉苏猛口里去了,即便如此苏猛也不许吃下去,最后不得不豁出去咔嚓一下咬碎,一en夏侯安儿,把糖果分了她一半。
看的一屋子的人个个睁圆了眼睛,什么非礼勿视全丢脑后了,那两个将军叹息道,“原来闹‘洞’房这么有趣,我也想娶媳fu了……。”
夏侯沂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明年夏天成亲吧,一个大寒瓜够你和新娘子啃一晚上了……。”
“去你的……我才不夏天成亲!”
“糖果过关了,还有‘花’生呢,早生贵子啊,来来来,你们几个转过去,让丫鬟藏‘花’生……。”
几个男子把苏猛抓起来,背过身去,丫鬟拿着一盘子‘花’生米看着夏侯安儿,她还没往人家身上藏过东西呢,不知道怎么办好,最后只得把眼睛睃向锦云,锦云无视夏侯安儿的瞪眼,傻丫头,闹‘洞’房从古代流传下来,是有其存在的必要的,尤其是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情况下,新郎新娘第一次见面就是‘洞’房‘花’烛,不尴尬,不相顾无言吗?
让人出来闹一闹,只要不是很过分,可以增加夫妻间的亲密感,至少接下来不会很尴尬,锦云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夏侯安儿的衣服里塞,夏侯安儿鼓着嘴,嗔怨的看着锦云,“我都没法闹你的‘洞’房,你欺负人!”
锦云手一抖,好几粒‘花’生米从夏侯安儿的脖子里滑了下去,夏侯安儿的脸顿时红的发紫,锦云大汗,“意外,完全是意外,我发誓……。”
藏好了‘花’生米,锦云才说道,“二哥,可以吃‘花’生了。”
苏猛这才许转身,走到夏侯安儿身侧坐下,夏侯沂拿出一块红绸,笑的怪异,亲自去给苏猛meng上。
“二哥,有十五粒‘花’生哦……。”
苏猛扯了下嘴角,缓缓的伸出手去。
夏侯安儿低着头稳稳的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一双手四处‘乱’mo,‘弄’得浑身酸麻难耐,有时候碰到她痒‘肉’,还不许她笑出来。
很快的,苏猛就找到了十颗‘花’生,还有几颗‘花’生他mo到了,可是在没脸当着众人的面拿出来,而且细细一数,似乎不止十五颗,mo了半天,苏猛摇头道,“找不到了。”
赵琤二话不说拿了酒坛过来,“少吃一粒‘花’生,罚酒一杯,五粒就是五杯。”
苏猛甘愿认罚,五杯酒下肚,几人眼睛全望着锦云,意思很明显,有啥好玩的,继续啊……
锦云瞅着苏猛投过来求饶的眼神,锦云轻咳一声,青竹就过来推她出去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国公府了。”
锦云走了,几个男子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玩的,便都出去了,一屋子丫鬟婆子也都出去了,留下一对新人在屋子里,即便方才那么一闹,两人还是有些尴尬。
半晌,苏猛轻咳一声道,“还有其余几粒,我帮你拿出来?”
夏侯安儿红着脸,轻点了下头,苏猛的手就环住夏侯安儿的腰,缓缓的,两人倒在了chuang榻上。
再说那边,青竹几个丫鬟跟着锦云身后出来,都在谈论闹‘洞’房的事。
珠云道,“啃寒瓜不好,寒瓜太多汁水,肯定会掉chuang上,还怎么睡啊,要我说,还是冬瓜好……”
南香不赞同,“冬瓜是不掉汁,可太硬了,也听说过有人生吃冬瓜的,还是苹果最好,大小合适。”
谷竹笑道,“可得记下了,回头南香成亲,咱们就让她啃苹果……。”
南香脸一红,跺着脚追着谷竹打,“回头你成亲,我肯定吊大白菜让你啃!”
青竹点点头,又摇摇头,“新鲜的大白菜肯定不行,酸的可以生吃,咱们吊酸白菜……”
然后,四个丫鬟就打在了一起,最离谱的是珠云说的,吊核桃,让大家啃,结果被围殴。
夏侯沂几个跟在后面,笑的肚子疼,她们前面说,他们自动脑补场景,差点笑‘抽’过去。
五个男子中的一个,感慨道,“原来闹‘洞’房是这样闹的,亏得我当年差点被打死。”
其中一个大笑,“今儿虽然有些失礼,可也不算太过分,哪像你,往新房里扔鞭炮,没打死你,是你命大……”
几个人再次笑崩。
从右相府回去,锦云趴在小榻上犯困,醒来时,叶连暮刚刚从军营回来沐浴出来,发梢还在滴水,看锦云慵懒的躺在chuang上,妖魅的凤眸闪过笑意,“你今天在右相府闹‘洞’房了?”
锦云慵懒的坐起来,轻嗯了一声,“你不是忙着铁骑的事吗,怎么连这事你都知道了?”
叶连暮抓了把‘花’生米过来,“为夫觉得ting好玩的,可以试一试。”
锦云微微一愣,抬眸就见叶连暮眼神炙热的看着她,忙摇头,“我不要,我怕痒。”
可是,某男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窗外,夜se温凉,屋内,旖旎无限。
第二天一早,锦云从疼痛中醒过来,低声咒骂了某男好几声,没起chuang,继续躺在chuang上,直到肚子饿极了才起来。
正吃着早饭,外面‘春’儿进来禀告道,“少‘奶’‘奶’,太皇太后宣召你进宫。”
锦云正喝着粥,闻言,猛然一咳,“太皇太后宣召我进宫?可说了是什么事?”
‘春’儿摇头,“奴婢不知道,宣旨公公还等着您呢,少‘奶’‘奶’,您身子不适,去不去?”
锦云扯动了下嘴角,上次苏锦妤来找她,她没进宫,是知道苏锦妤找她没什么事,可是太皇太后找她,这是就说不准了,总不会是找她闲聊吧?
锦云擦拭嘴角,又换了身衣裳,打扮一番,才带着青竹和南香出了逐云轩,坐上马车,跟着宣旨公公去了皇宫。
一到太皇太后的寝宫,还没请安,锦云就听到了讥讽声,是苏锦妤的,“等你这么半天,还以为你会摆架子不来呢!”
锦云恭敬的给太皇太后行礼,然后才道,“姗姗来迟,还请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摆手,一脸温和的笑,“哀家整日闲在宫里,就是时间多。”
苏锦妤见锦云没接她的话,无视她,气的脸都青了,再看对面沐依容的的笑,有些幸灾乐祸,苏锦妤脸se就愈加难看了,直接朝锦云发难,“前些时候,皇上授予二妹夫铁骑将军头衔,之前太皇太后让二妹夫查长公主被绑架一案,进展如何了?前些时候证人仇妈妈就是被你找去问话,当天就死了,前些时候不是又找到一个证人吗,听说被人暗杀,是死是活?”
太皇太后和沐依容也投过来询问的眼神,锦云嫣然一笑,耸肩道,“真是好险,差一点点就死了,不知道怎么就泄lu了消息,惹来刺客。”
“没死?!”沐依容惊讶不已。
说完,沐依容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震惊了,忙坐直了,太皇太后脸se变的有些难看,沐依容脸上挤出来一丝笑意,“不是说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呢?”
锦云耸肩道,“是那证人命大,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同乡,就坐了一辆马车,没想到替她挨了一剑,她只是胳膊受了些伤,不碍事。”
沐依容嘴角的笑有些冷,直说命大,太皇太后问道,“刺客抓住了,可查出来是谁派去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