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你在看什么呢?怎么都是手写的。(m首发)”前一分钟还在啃薯片的莫唯一忽然间从旁边凑了过来,头从伏哲瀚的手臂下面绕了过去,这样伏哲瀚的一直手臂就搭在了他的肩部,这场景看上去就是爸爸在给自己的孩子讲睡前故事。
莫唯一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只探入了一颗头。
伏哲瀚将手中的笔放下,侧身望着依偎在他怀中的小女人,看着被她塞得满满的腮帮子,还不停的咀嚼着,说话也是含糊不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是几家企业的内部情况分析,我手写的。”
“几家企业?”莫唯一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激动的问道:“哪几家企业?内部情况分析?既然是内部情况,你怎么可能知道。”
伏哲瀚闻言淡淡的看了一眼莫唯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十分耐心的回答:“你难道不知道在商场上有一类人被称为‘商业间谍’?做得越大企业,他们拥有的商业间谍就越多,我承认这样的行为十分的不光明,不过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君子,在商场上就是如此,你稍微的心软一步,你就可能成为别人口中的鱼虾。”
莫唯一越听眉头蹙的越紧,陷入了深思。
她很清楚,伏哲瀚说的没错,对于他说的这一点,她早就体会到了。
商业间谍?
莫唯一眨眼,狭长的眸子眯起,透着一丝的狡诈,“老实交代,韦清是不是你的商业间谍。”
她刚一说完,伏哲瀚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一天到晚脑子里尽是这些不找边际的想法,韦清要是真是我的商业间谍,我还会不知道你还有个地下三层?以韦清的能力,我叫她查的话,她早就查到了。(m首发)”
莫唯一不屑哼了一声,白了伏哲瀚一眼,瘪瘪嘴。
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韦清真的这么厉害?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韦清还真像是一个特工了。
刚刚被他打岔,差点忘了聊天的重点,这只狡猾的狐狸,差点又被他糊弄过去。
“快说,你到底在研究哪几家企业?”能够让他亲自研究,那么这些企业的规模绝对不会小,她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大概,需要的是他的一个肯定。
伏哲瀚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莫唯一湛蓝的眸子,他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子像是要看穿她的内心,“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何必再问我。”
莫唯一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她带着一丝丝凉意的手,将伏哲瀚的下巴捏住,自己缓缓起身,向他靠近,嘴角勾起一抹笑,“我知道了那也只是我知道了,是我猜测到的,并不是你亲口说的,不一样。”
伏哲瀚知道,她又要开始进行她的歪理了,不想去与她争辩。
“傅景丞,傅意远,席少杰,涂益明,秦洋,蒙德宇,暂时就这几家公司。”
莫唯一愣了愣,伏哲瀚便读懂她的表情,淡淡一笑,对着她问道:“说吧,我说的这几个人中,有谁是你没有猜测到的?”
莫唯一沉默了片刻,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十秒之后,她才幽幽的吐出几个字:“傅意远!”
是的,就是傅意远,她猜到了其他的人,独独没有猜到傅意远。因为她觉得傅意远跟傅景丞是父子,所以他们是一体的,傅意远的公司不就是傅景丞的公司,所以并没有什么区别。
伏哲瀚轻笑一声,莫唯一脸色瞬间变了,因为她听出了这一声笑背后的嘲讽的意味。
“为什么猜到了傅景丞却没有猜到傅意远?”他这么问。
莫唯一是这么回答的:“他们不是父子吗?傅意远的不是把公司交给傅景丞管理,所以说谁不都是一样的?”
“父子?是啊,他们是父子。”他的脸色又冷了冷,“言言,你还是太不了解情况了。傅意远是傅意远,傅景丞是傅景丞,傅景丞虽然在帮傅意远管理公司,可是sin娱乐公司是傅意远自己的,不属于科维集团,所以你该我明白我的答案跟你答案不同的原因了。”
莫唯一好像是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
“好了,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早了,晚上我们还要参加晚宴,你是不是应该去洗个澡,开始换衣服化妆了?”
莫唯一看了一下时间,果然,已经是六点了,晚宴八点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莫唯一“嚯的”的起身,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就往浴室跑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对着悠闲的躺在床上的伏哲瀚说:“伏哲瀚,你这只狐狸,明明知道已经不早了还跟我扯东扯西,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
伏哲瀚没有应声,温柔的看着那抹跑进浴室的身影,凝视了几秒之后便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文件。
手中的笔不停的挥动,像是在计算什么。
他的人将数据带回来,当然了,内部的资料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所以他得到的数据也只是一部分。他的分析一半依靠得到的数据,一半依靠自己的推理。
傅意远是一只老狐狸,所以几家公司中,就只有科维集团的数据最少,以他对傅意远的了解,他绝对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与世无争”,根据他的调查,首都有很大一部的企业都已近被他秘密收购了。
如果他真的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发展,他怎么可能会不动声色的做那些事。越是不想让人知道就越是说明其中有问题。
莫唯一洗好澡从浴室里面传来,穿着洁白的浴袍。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随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冲着那边的伏哲瀚问道:“瀚,有没有吹风机,晚宴上我穿什么?我总不能够过着我的羽绒服去吧?”
晚上来的一定都是有身份的人,穿的不得体到时候一定会很丢人,虽然她真的很想要穿着羽绒服去。
伏哲瀚终于舍得将文件放下来了,掀开被子,从上到下的看了莫唯一一眼,道:“你就穿着你的羽绒服去吧,挺好的。”
莫唯一直接将手中的毛巾摔在了他的脸上,怒吼道:“你要是不帮我解决,我就穿着浴袍去!”(江苏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