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将傅景丞救了出来,伏哲瀚担心莫唯一会有危险,所以赶紧回到了大厅。(m首发)
傅景丞没有得到伏哲瀚的解释,只能够赶紧跟上伏哲瀚的脚步也赶到了大厅。
这个时候,傅意远的讲话还没有结束,不过听讲话的内容,应该是已经接近尾声了。
舞台的位置居高,所以从伏哲瀚跟傅景丞已进入大厅的时候傅意远就看到了,眼中闪过惊讶,傅景丞无所畏惧的对上傅意远的眼睛,眼底一片清冽。
愤怒?心寒?
不,这些已经不会再有了,在他那晚离开酒店之后,他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傅意远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了,可是他没有想到一个人对金钱跟权利的热衷竟然到了这样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不知道他将他关进地下室的是出于什么目的,或许他没有伤害到他,不过这只能够说是暂时的,他也不能够保证在地下室一直都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也许伏哲瀚再晚出现一点就见不到他了。
他这个父亲的手段他还是清楚的,一向是心狠手辣,既然都打算用他去定罪了,真的杀了他也不是没可能,就算能够活着,他可能也见不到每日升起的太阳,大概也就在地下室度过了。
终于,傅意远结束了他漫长的讲话,莫唯一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对着代泽宇说道:“早知道要说话的是傅意远,早知道他要讲那么多的废话,我真的应该戴个耳塞过来的。”
“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今天现场是这样的状况,我根本就不会答应我父亲替他过来。他跟我母亲两个人倒好,旅行去了,一个电话,告诉我赶不回来,让我替他们来参加。”
代泽宇说话,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十分沉默的相圣杰,问道:“你爸妈不是都在家里吗?怎么让你过来了?”
“我爸妈确实都在家,不过我妈那个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她从来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合,而我爸呢,说到底就是个妻管严,在家里,我妈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次,我家母亲大人发话了,米米不在家,她心情郁闷,头疼胸闷,勒令我吧在家里陪她。
家里她是女王,她说的话我爸是不敢拒绝的,只能够让我来了,这样的场合你以为我喜欢吗?”
“是吗?”代泽宇不冷不热的反问道:“我还以为你经常跟着伏哲瀚出入这样的地方早就已经习惯了呢,没想到还能够从你嘴里听出这番话,确实有点惊讶了。”
“代泽宇,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跟哲瀚没有你那么幸运,你父母不会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情,可是我们跟你的情况不一样,哲瀚的情况你更应该了解,他必须撑起整个家。
而我,我母亲是个十足的家庭主妇,标准的传统的女人,我父亲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告诉我,可以不逼我接受公司,但是一定要学习去管理公司,你以为我还能够在星光娱乐待多久?”
莫唯一蓦地叹息了一声,略表同情的说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啧啧,没想到你们活得也没有那么的光鲜亮丽嘛!”
代泽宇:“……”
相圣杰:“……”
傅景丞出来之后一直跟在伏哲瀚的身后,这也是让傅意远感到不安的一点。
傅景丞之所以跟着伏哲瀚是因为他相信,只要一直跟着伏哲瀚就一定能够见到莫唯一。
结果果然就像他心中所想的那样,他们找到了莫唯一,她很好,很安全,跟代泽宇还有相圣杰待在一起。
忽然间就松了一口气。
莫唯一最先看见伏哲瀚,冲过去,一把就抱住了伏哲瀚,将脸埋在伏哲瀚的脖颈间,重重的吸气。
“喂喂喂,看不下去了啊,你们怎么回事啊,不就分开一会儿,有必要弄得这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吗?”
傅景丞站在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扑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心中隐隐泛疼,可是他又不能够表现的太过明显,他不想影响到莫唯一,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伏哲瀚刚刚救了他。
莫唯一不舍得放开伏哲瀚,深深地对望了一眼,说道:“谢谢你回来了。”
伏哲瀚宠溺的揉了揉莫唯一的头发,回答道:“傻丫头,我只是去找人,怎么会不回来。”
“景丞?你去哪儿了?是出什么事了吗?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看见你。”伏哲瀚转过身,对着傅景丞示意,让他不要将刚刚的事情说出去。
傅景丞了然,微笑着对着莫唯一说道:“我只是觉得这里太闷了,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就出去转了转,刚好看见了伏哲瀚,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这样的回答其实漏洞百出,也不知道莫唯一是根本没有发现,还是不想拆穿他们,只是含笑点了点头,“是吗?我也觉得这里的气氛太难受了,你的那个父亲废话还真是多,说了都快一个小时了,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嗯,我也觉得废话太多了,简直让人想拿胶带把他的嘴巴封起来。”
“哟,你不是一直都很听你父亲的话的,怎么忽然间这么叛逆了,简直让我想起了青少年叛逆的时候。”
“好了好了,傅意远的讲话结束了,舞会开始了,你们该跳舞的就跳舞,该谈判的就去谈判,饿了的人去大厅中央的餐台上拿吃的。”
代泽宇敏锐的察觉到有一种很诡异的因子在空气中不安的流动着,于是试着转移话题。
四个男人将莫唯一围在中间,他们的表情在她的眼中迅速的流转,忽然间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傅意远下了台之后往傅景丞的方向走过来,伏哲瀚拉着莫唯一去了餐台那边,相圣杰跟代泽宇也一起离开了,他们走的非常的时宜。
莫唯一亲昵的挽着伏哲瀚的手,在经过傅意远身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来自傅意远的深深地恶意以及他眼中的杀意。
她本能的往伏哲瀚的怀中靠了靠,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厌恶,厌恶到不愿意让自己沾染到属于傅意远的任何一次的气息,即便是从她身边这样经过她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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