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辰这几天看电视,见月屿国又开始抓我渔民了,这渔民中还有邢大。这令他有些郁闷:邢大可不是一般人啊!只是没有被发现罢了,他可是稀有人种啊!
自己今后当了医生,如果有条件的话,如果邢大同意的话,自己还真的要对邢大好好的研究研究。
邢大这人身体条件与众不同,也不知那个长得太大累的原因,还是别的因素,那一次大家都没事,他在放回来的途中晕倒了,要不是自己抢救及时,他就没命了!
他这一次的任务是,救出邢大吊等被抓的渔民。或者抓他们的渔民,两个换一个。在他的心目中,这也叫等价交换,至于为什么不是一换一,他一时也没想清楚,反正觉得这样换比较合理。
自己有这一身武功,再有这两栖小艇,说抓他们几个渔民,那就像是玩的一样。
今天由于风高浪急,在簸箕岛附近,无一艘渔船,无论是大夏国,或者是月屿国,或者是其他国的。
他今天夜里光顾出来办事,忘了看天气预报了!
月屿这小国,说不好听的话,和市井之徒差不多,在海上,好抓就抓一把,好捞就捞一把,别国如果说他两句,他又像泼妇一样朝地上一躺,说你欺负他贫弱,他要找他们的老大告状。
萧星辰之所以表现那么好,无非是想获得洪舰长对他的好感,至于战士们早就对他有好感了!
他的钦佩币又聚到一万多元了,这都是平时战士钦佩他,他才获得的。
他一直没用,想留到关键时刻用。
从去年独自一人开小艇去簸箕岛,至今也有九个月了,大家也逐渐对他放松了警惕,枪炮部的士官他也混熟了,有训练任务时,他也能去打两枪放两炮。
各个部门的各项业务他都混个小熟,除了炊事员他没学,还有就是飞机没开,别的伸手就来。
他又经常开小艇了,几个月下来,谁也没想到他又会把小艇开走。
他把小艇开到簸箕岛上之时,他才知道簸箕岛的含义,潮水把整个岛子淹没了,只留下有二十多平米露出海面。露出海面部分的岩石,形状和一个簸箕完全一样。
在五十海里开外月屿的一个潜艇上,潜艇中的军事人员清楚的看见一个人在簸箕岛上。他们看到这个人后大吃一惊:这个人正是只身挟持他们总统的那个年轻人!
为了这个年轻人,他们军队近三百人受到了处分,其中有一百人复员回家,有近二十人被追究了刑事责任。
他们内部秘件:悬赏一百万元,捉拿这个年轻人。如果有录像证明消灭了他,同样可以获得这悬赏钱。
这时,这个潜艇上的指挥人员激动起来,一个个鸡皮疙瘩暴起,这一百万啦,就是几个人分,那也是发财啊!
因而,他们将导弹瞄准潜艇,瞄准潜艇边的这个年轻人。
经过反复核实,各项数据无误,他们按动了按钮,导弹,向簸箕岛上的这个年轻人打去。
萧星辰上舰以来,从没有间断角力和大极风云手的练习。特别是这太极风云手的练习,使他对事物特别敏感。导弹向他打来的时候,他感觉了一种异常的波,这波正在威胁着他的生命。
他一下子跳入海中,身后,一股浓烟及碎石头冲天而起。他顿时昏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只见是深夜,天黑漆漆的一片,自己抓在一块漂浮物上,经过仔细辩认,才发现这是小艇的一部分。
这时,他很想痛骂玛丽一顿:在来簸箕岛之前,他是认真做了功课的。他曾问玛丽,玛丽不客气的收了他一千元钦佩币。他问玛丽:这一次自己有没有生命危险,玛丽没有回答不知道,而是回答没有!
这一个人漂浮在这海上,风高浪急的,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自己在这大海之中,比陆地上针尖大的小虫子还要来得小,谁能发现自己?难道自己还没有生命危险吗?
如果你上一次回答那样,说自己凶多吉少一类的话,也就罢了!
他刚要准备进入意识怒而骂玛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确实是没有死呀!从这一点来说,玛丽说的也没错啊!
现在进入意识去骂玛丽,还不如问玛丽怎样才能活命呢!
当然,玛丽又要收一千元钦佩币的!这聚九个月的钦佩币,又下去一千,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听天由命!
我草!
黑夜过去是白天,白天过去又是黑夜。
在海中抓鱼吃,在天空抓海鸟。
有时候,这海鸟就落在小艇的残片上。有时自己睡着了,就落在自己的脸上。
好在自己这炼制的脑波药皇还在,服一粒一天倒也神清气爽。在这几个月内,自己无论怎么节省,这脑波药皇还是用去了一半,眼前还有不足一百粒。
又不知漂了多长时间,他醒过来的时候,前面,是黑黢黢的一片。天上,没有月亮,星星的眼睛眨得特别欢。
他的身体在海水中荡漾,突然,他感觉脚下着了实。他这才发现,眼前这黑黢黢的,不是大海,而是个小岛。
如果突然到这小岛上,一定会惊恐不已。但经过多天的海上漂浮,乍到这小岛上,心里一阵欣喜。
这时,他想到了玛丽,但没有问玛丽,他有了先前的教训:一千钦佩币只换来一句听天由命!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在向沙滩上走的时候,竟然走五步摔两跌。腿下轻飘飘的没了根!
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使自己这么一个强壮的人,变成这般状况!
他折了根树枝,试着向前走去。嘴里干渴得难受,他幻想在小岛的顶部,有一凹处,这凹处有雨水囤积。想到这里,他一步一步的向小岛顶部爬去。
小岛不大,长宽也只各在二百米的样子。高也不过二百米,但上面长满了树。
天亮了,他也爬到了山顶,真是心想事成:山顶还真的有个凹塘,里面还真的有水,而且是甜水。
他喝了一肚子,顿时身上有了精神。
突然,从岛的南面有一阵悉索声,他几个翻身,躲到北边的一棵树后。
他看见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破旧的军装,绿色的军装已经发白,军装破的地方,可清楚的见到用树枝枝条当作线缝补的针迹。
这女子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脸上冷冰冰的。从她的衣服判断:她原来是个军人,不知什么原因落在这岛上。
这是一个西方人,高高的鼻梁,蓝蓝的眼睛,白白的皮肤。
她的一头金色的头发有二尺来长,她站到离水塘两米开外,用双手不停的梳理着头发,直至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才编结一下之后,盘在头上。
她小心翼翼的脱下衣服,放在一边的石头上。
她手里拿着一个军用水壶,一个骷髅盖。她灌了一军用壶的水之后,将水倒在骷髅盖里,舀了一下水。
脱下身上的军衣,拿着布条沾上水,擦了脸,然后,又换一块布条擦了全身。
接着,她解下脚上的兽皮,又换一块布擦了脚。接着,将两块干净的兽皮缠在脚上。最后,把换下来的两块兽皮洗了一洗,这时骷髅盖里的水已经浑浊,她这才将其倒掉。
身上晾干了,然后,又把衣服穿在身上。
萧星辰望着这美丽的胴-体,睁得眼睛发疼,没想在这里,自己还有这样的眼福,比在大街上看美女还要来得彻底!
在这荒岛之上,也没有他人,这个美女对生活还是这样的讲究,看来她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了。
这女人灌了一军壶水之后,突然卧倒,手里抓起一块石头。
她突然跃起身来,石头向坡下砸去。接着,她向刚才扔石头的方向走去。
萧星辰的身体朝前移动了有五六米,躲在另一棵树的后面,只见她提着一只山羊,山羊的爪子还在乱蹬,她从树上拽些枝条,把它的四蹄捆了起来,她将它架于乱石之上。
然后,她拣些树枝放在乱石之间,点燃。山羊此时挣扎的更厉害了,还发出凄厉的叫唤声。
她拾起一块石头,打在它的头上。在烤羊的时候,她时常翻动着羊的身体。
日上三竿,羊烤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她从身上拔下刀子,一片一片的削着吃了起来。
萧星辰从她一个人自烤自吃这一点判断:她应该是一个人在这荒岛之上!
他感到非常震惊:一个女孩,在这荒岛上生存,已经非常不易,而且还要面对一个个恐怖的夜晚。
如果就她一个人的话,她的衣服虽然破了,但却缝补完好,也没有人看到,而能穿戴整齐,这一点就更令人惊奇了!
他本想上去和她打个招呼,转念一想:人吓人,吓死人,这女人从那衣服来看,在这岛上生活应该有一年之久,她顽强的生存下来实属不已,如果被自己给吓死了,岂不可惜?
因而,他想,如果自己在她的视线中,从海边走来,她就不会有太大的惊恐。想到这里,他向岛北走去,然后,迂回到岛的南面。
他像是并没有发觉人,而是向着烟火方向走来的样子。
那女子消失不见了,他猛的一惊。
他继续向烤山羊烟火的方向走去。突然,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向他的头正中的方向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