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似乎是安南的人得到城池之后刻意将城门变窄了许多,所以朱长胜八百骑兵用了很长时间都没能够成功进入城池,直到大戎军队靠近了还有很多骑兵站在吊桥上。
“拦住他们!”
望着眼前飞速靠近的骑兵,朱长胜手下一个果长大吼道,手下一票人拨马冲向大戎士兵。
“不能够让他们关城门,给我冲!”
手持巨斧的大戎将军那嘟噜望着眼前迎来的安南骑兵脸上升起轻蔑,大声催促手下士兵加速。
此时大戎骑兵和安南士兵之间的差距立马显现出来,面对安南骑兵的阻截,大戎人士兵立马抽出马鞍上的短把斧子,接着一扬手已经飞了出去。
安南士兵本想抵挡一下,但是面对不辨方向来袭的斧子,纵使这帮人再有本事,分分钟也被杀得精光。
“收吊桥!”
城下面发生的一切全部被虎建业看在眼中,望着对方白戎精锐士兵那精湛的马术,虎建业暗暗佩服,大声命令手下士兵收起吊桥。
“想得美,安南杂碎,让你们见识一下爷爷的厉害!”
“嘶!”
望着几米之外缓缓升起的吊桥,那嘟噜猛地一催战马,优良的西凉战马一个跳跃飞上吊桥。
“咔!”树如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关看嘴心章节
“轰!”
随着那嘟噜手里巨斧挥动,吊桥的绞索被生生砍断,已经提起将近两米高的吊桥轰然落下,潮水一般的大戎士兵冲向城门。
“滚木礌石,拦住他们!”
随着军官的号令,密集的条石落下城头,无差别砸向大戎骑兵。
尽管很多大戎士兵被砸翻,但是仍然有很多人冲进城池。
“毁了城门!”
“咔咔!”
那嘟噜到达城门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挥动巨斧将城门的门轴砍断,望着断裂的门轴那嘟噜眼睛里升起笑容。
“再给我上两个千人队,一定给我守住城门,快!”
望着那嘟噜攻下城门,鄂尔泰眼睛里升起一阵微笑,手下两个千人队白戎精锐冲向城门。
望着手下士兵冲向前方,鄂尔泰回过身望了一眼身边目瞪口呆的杂戎将领,从很多人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望着对方的样子鄂尔泰一阵鄙夷,心道杂戎就是杂戎,永远上不了台面,想到这里继续命令手下士兵催促士兵加速。
齐格勒南门内,随着大戎士兵的冲入,密集的羽箭羽绒柳絮般飘下,不多时城门口已经堆砌半米高的士兵尸体,那嘟噜赶忙指挥手下将尸体搬开。
手下最先冲入的士兵则飞速的朝城内的街道冲去。
望着身后那两个飞速靠近的千人队,那嘟噜终于放下心来,带领手下直插前面最为宽阔的街道,在对方看来只要冲进去进入城主府,杀了李蹇,自己就大功告成了。
只是战马刚刚奔跑不到一千米那嘟噜就发现了不对,因为前方没路了。
“这怎么可能?”
回头望去那嘟噜这才发现自己只能够看到一百米之内的士兵,一百米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转弯,自己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景象。
“退回去!”
感受到不好,那嘟噜赶忙指挥士兵后撤,只是此时已经晚了,后面的士兵此时正在疯狂的往前推进,到最后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连转个身都费力。
“吹牛角号,指挥军队撤退,快!”
见到情势不好,那嘟噜赶忙命令士兵发信号,只是随着牛角号的吹响那嘟噜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得意多么差劲。
凛冽的南风将那嘟噜朝着南方队尾传递的号声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即便是那嘟噜自己朝着士兵狂吼也没几个人能够听见。
“大戎蛮子,真的以为我们齐格勒那么容易来么,现在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瓮中捉鳖!”
“放箭!”
随着宽阔的街道上站满士兵,街道两侧房顶上一排排安南弓箭手站起身子,所有人都将安南复合弓拉的满满的,箭头统一指着北方。
伴着军官一声令下,秘籍的羽箭飞向那嘟噜等人。
“啊……”
士兵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汇聚成一曲难听的悲歌,在呼呼地风中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那嘟噜十分想挥舞手中的福字冲杀一番,但是身边拥挤的士兵将自己推在那里,根本动弹不得,等到那嘟噜能够动弹了,面前已经堆满了同袍的尸体。
“安南蛮子竟然用诡计,你们给我等着,驾!”
凭借着身边亲卫的强悍身手,那嘟噜的战马踏着同伴的尸体原路返回,尽管身边亲卫不断倒下,但是那嘟噜一点都不心疼。
“那将军怎么回来了,好像情况不对,快撤!”
城门附近还在涌入的士兵发现了正在拍马而回的那嘟噜知道事情不对,几个军官忙指挥士兵撤退。
“哈哈,大戎蛮子,现在想撤退?晚了,来人,给我落千斤闸!”
望着城内想要撤退的士兵,朱长胜嘴角升起一一阵轻蔑,大吼一声城头上的士兵将一根卡簧拉开。
随着卡簧的拉开,轰隆一声安南城门的格局变了。
此时正守卫在城门口的士兵猛地发现自己头顶的城砖碎裂开来,接着比战马后背还宽的东西砸了下来。
还没等士兵明白怎么回事,巨大的千斤闸已经砸了下来,千斤闸所过之处一切阻挡物体被砸得粉碎。
“哐!”
伴着千斤闸将下面的几个大戎士兵碾碎,安南南门被彻底封闭起来,此时无论城内的那嘟噜和城外的鄂尔泰眼睛里都传出错愕。
“不好,我们中计了,投石机,给我猛攻安南人的城门,快!”
想想城内自己的大将那嘟噜,鄂尔泰感觉不好,赶忙命令手下士兵调整投石机的。
“投石机给我瞄准对方的方阵,无差别给我轰!”
望着城外鄂尔泰的举动,虎建业嘴角升起胜利的笑容,心道晚了。
“放箭,将这帮强盗给我钉在这里!”
随着朱长胜大手挥下,弓箭手的握着弓弦的手迅速松开,飞蝗一般的羽箭射向那嘟噜等人。
“啊,安南蛮子,懦夫,有没有人敢和我一战!”
望着周围不断战死的士兵那嘟噜开始抓狂,城头上正在指挥战斗的朱长胜嘴角升起一个弧度,接着拿起安南的复合弓,剑尖指向那嘟噜的胸膛。
只是弓弦刚要松开,肩头又被谁按住了,朱长胜不由得一皱眉,回头望去脸上升起一阵错愕。
“大帅,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