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只是单纯的请余小姐来寒舍做客而已。”
余韵坐在椅子上,揉着被绑痛的手腕冷冷的直视着龙季行:“龙先生请人做客的方式可真是特别。”
听闻余韵的话,龙季行忽然仰头大笑,那笑声狂妄的想让余韵上去招呼他一巴掌。
“余小姐果真是有趣啊,怪不得我的手下,那么的维护你。”
龙季行的手下?
余韵眉心皱了皱,她可不认识他的什么手下,难道是……花冬樱?
花冬樱会在龙季行面前提起她,而且还维护她?
余韵实在想象不出花冬樱维护她的画面,继续瞪着龙季行,说:“龙先生寒舍如此磕碜,连请人做客的地方都没有吗?”
她待的这个房间,四面都是水泥墙壁,头顶是一盏亮的有些刺眼的白炽灯,没有窗户,空气混着血腥味与霉味,墙角一侧有一张硬板床,除了一块木板搭在上面,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余韵知道,自己这次肯定又是要遭罪了。
龙季行眯眼笑了笑,扬着声调说:“当然有,只要余小姐配合,你想住什么地方都可以。”
不用龙季行说明,余韵就能猜到他所指的配合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跟冥尘熙一样,想从她身上得到那把钥匙。
而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正躺在白慕辰家的柜子上,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再去寄,现在想想幸亏没带在身上。
余韵沉默,不卑不吭地垂着眸看着黑乎乎的地面,不想看龙季行那张脸。
“怎么?余小姐这是要拒绝配合的意思?”龙季行挑眉冷笑道,阴冷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之意。
“要我配合的话,不应该是先开出让我心动的条件吗?”
余韵冷哼着回视他,心想反正是出不了这屋了,谁怕谁?
龙季行新奇地看着余韵,那摸样好像是从没有人和他这样说话过。
确实,余韵也是第一个这样毫不惧怕他,面不改色的与他谈条件。
龙季行倒是来了些兴趣,但这兴趣却不足以让她少受些罪。
“我到觉得我对余小姐已经是优待了。”
余韵继续冷哼,嘲讽似的目光在房间四周转了转,又落回龙季行身上。
龙季行继续说:“你跟你父亲可真是一个脾气,老老实实交代不就可以了?非得要受些皮肉之苦,才知道利害关系。”
父亲……?
这个熟悉的代名词,对余韵来说是陌生的。
却仍然在她的心底激起一层波澜。
自从六岁起,她就没见过自己父亲,就连他长什么样,余韵都快忘记了。
现在却从一个老狐狸嘴里说出来,余韵难免有些惊愕还有一丝愤怒!
“你说不说其实到是其次。”龙季行依旧是笑眯眯的,他从椅子上起身,手臂上还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
龙季行靠近余韵,抬手就要用布满粗茧的掌心去摸余韵的脸,余韵立马厌恶的皱眉别过脸!
却被龙季行擒住下颌,逼着与他狠厉的眸子对视:“长的是有几分姿色,我就是想看看那群小毛孩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