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处怎样黑暗的社会,总有那么几个人用自己的身躯燃起了人性的光辉,他们像在黑夜里飞行的萤火虫,耀眼,光明,带给人希望。
看到这两个历经磨难,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人的笑容,杨牧有种看到神迹的感觉。那一刻,他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接受着上苍播撒的光明。
那是一种内心的安静祥和。所以他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让眼泪去洗涤这尘世的污渍。
就在这时,原本倒地的两个人突然暴起,原本软绵绵的手紧紧的握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更像是看见了神迹的人,或者说他们的身上出现了神迹。
刀剑本就在他们的手里,此刻杨牧不仅闭上了眼睛,耳朵更是伸到了他们的嘴边。
谁也没有办法拒绝一个即将死去的人的渴望的眼神,况且还是一个自己想救的人的愿望。
他们的手将刀剑握的很紧,紧的就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怎么都分不开。他们的手也很稳定,并没有因为马上就可以杀死一个江湖中冉冉升起的新星而况必然会有所考虑。人在眼前遇到危险情况的时候,本能的会去躲避,而躲避的方向无非是借力向上飞起和向后窜出去。以这个幕后人的手段来看,这两个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必然是做了相应的对策的。
所以,若是自己按照本能去躲避,迎接自己的恐怕是冰冷的剑了。
这看似很复杂的推理,但在杨牧的脑子里,也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就想到了。
在刀剑及身的刹那间,他既没有借力向上飞起,也没有往后窜出,而是突然从他们的眼睛里消失了。
这是必杀的一击,他们的全部精力都花在了速度上,他们的眼里也只有自己的攻击目标——脖子和后面的颈动脉,至于其他,他们无暇顾及。这个时候,即使是江南最出名的丝丝姑娘愿意脱光了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的眼里也只有自己的目标。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杨牧“消失”了,从他们的眼里消失了。
当然,他并不是真的消失。没有人可以消失,即使是扶桑甲贺谷的忍术,也不过是借助外部条件来隐藏自己。
杨牧做的很简单,就势躺了下去,像一条喝醉酒的醉汉那样,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躺的毫无风度。但也正是这一躺,让他将自己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这看似平淡的一躺,凝聚的是他异于常人的思维。与众不同的思维,确实在很多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在躺下的同时,他的脚也没有闲着,而是踢向了一个人的裆部。被人骗的感觉固然不好,但是被人在手里玩的团团转的感觉更不好。这一脚甚至有点过分了,因为他听到了蛋碎的声音,这个世界上从此又多了个不能行人事的男人了。
在踢了那个人的同时,杨牧伸出手抓向了另一个人的裆部,有一个蛋碎的声音。
杨牧一向追求平等!在让一个人蛋碎了而不让另一个人蛋碎,这明显的会让他觉得偏袒于一方而不好意思。
两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在同一时间响了起来。这声音,简直比猪知道要被杀了还要惨烈。也许是因为身处山谷中的原因,惨叫声一直回荡在四周,在这荒郊野外,凭空增添了许多恐怖。
也难怪,即使修炼了金钟罩铁布衫的外门功夫,那里也是男人最软弱的地方。突然被下了黑手,疼痛自然是不必说的,更多的恐怕是日后的有女人而不能碰的痛苦了。
随着这两声连绵不绝的叫声,宣告了他们被永远的缴了械,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的。听着他们那发自内心的呼喊,说心里没有些许的内疚是不可能的,杨牧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那个。。。我是一时气愤,谁让你们骗我来着。。。好吧,我承认我是下手重了些。。。摆脱别叫了,听着怪让人难受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要让你们不举的。。。你放心吧,你要是放心不下家里的娇妻,你以前做的我都替你去,别这么恶狠狠地盯着我”杨牧手忙脚乱的解释着,也不管他们听不听的懂,看着他们更加怨毒的目光,他觉得这目光都可以把一个少女的衣服剥的一丝不剩了,这让他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
“要不,我给你们说个笑话缓解一下,不过首先声明一下,我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人哦,要是你们想歪了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哦。”
“好啦好啦,马上就说了,都这样了还这么猴急,不知道你都猴急个啥。”
“别瞪了,瞪的比死猪还难看。话说以前有个女生爱上了一个男的,可是那个男的又不喜欢那个女的,不过这难不倒她,因为她一直相信城之所至,金石为开。所以她花尽了各种办法去接近那个男的,花了各种心思去讨那个男的开心。。。”
“别这么看着我,那个女的花的心思和这个笑话没关,你要是想听的话我下次说给你听,我给你讲,我的笑话特别的搞笑,以前惹师傅生气了,我都是给他老人家说一个笑话的,每次他老人家听了后都笑得地动山摇的。你不信?真的,我不骗人的,师傅他老人家就知道我不骗人。”
“那个,你真别这么瞪着我,别人都好心的提醒你一次了,你要再这样就表示你是故意的,而师傅说要是故意这么看一个人是不对的,他说这样很不礼貌,要是在外面是会被教训的。你又不信?怎么我说的你都不信呢!”
“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们,性子这么急,不是说那个女孩花了各种心思嘛,终于有一天那个男孩被打动了,答应和她在一起。把那个女孩开心的啊,差点没穿衣服就准备出去溜一圈了。”
“不是我说你们,听到别人不穿衣服就像狗见了屎一样的,哎。他们不是在一起了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能干嘛呢,肯定是该干嘛就干嘛嘛,当然了他们到底有没有干嘛,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那个给我说笑话的人没告诉我。”
“可是他们在一起没多久后那个男孩又不要那个女孩了,于是就对那个女孩说了,把她伤心的啊,就差没穿衣服出去溜一圈了。当然了,她最后忍住了,只是在家里溜了圈。”
“分手了嘛,最后都会有个伤感的离别的。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四周静悄悄的,额,貌似要分手应该是在一个很唯美的景色里比较合适哦。不过谁知道呢,难道你老婆去和别人约会还会特意挑个好日子再挑个好地方,会忍不住的嘛。”
“又这么瞪我,我没说你老婆出去见男人,也许约会的是女生也说不定是不是,凡事别总想的那么坏嘛。好了好了,我打这个比方只是想说,并不是一定要有个好景色的,那个时候也没心思关心这个了嘛。”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以及做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当然,我也不感兴趣的。最后那男孩要走了,女孩送了他一把伞。”
“哈哈哈哈。。。高潮来了,你说为什么要送把伞呢?当时那个女孩也不懂啊,就在心里想是不是说这伞代表那个女孩,要一辈子守护在自己身边为自己遮风挡雨呢。哈哈哈哈。。。其实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最后那个男孩实在猜不透,就问那个女孩,你为什么要送我伞啊,是不是还是舍不得我。”
“女孩说,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太好笑了,没忍住,她说,哈哈哈哈。。。对不起,她没有哈哈哈哈。。。她说,我只想告诉你,送你伞是说——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哈哈哈哈。。。是不是特别好笑啊。我跟你讲,当时笑的我差点岔了气,你们说这个笑话现在说是不是特别的应景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喂,这么好笑的笑话怎么不笑啊,怎么还是瞪着眼啊。喂,喂。”杨牧有些奇怪,这么好听的笑话都能忍住,的确是做杀手的好材料,但自己笑了一阵发现他们还是在瞪着自己,不禁觉得有点无味了,身出手指一探,居然鼻息全无。
“死了,不过也好,能听着我的笑话死去毕竟不赖,他们也是笑着离开的。”杨牧喃喃的说道。
“出生的时候是哭着来的,要是在死时还是哭的,人生未免太过悲催了。还好,你们听着我的笑话离开,也不枉这一生了。只是这眼睛瞪的,未免也太随意了点。哎,一晚上死这么多人,有人又有的忙了。”说完,他有些落寞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慢慢的融入了黑暗里。
“这小子不会发现我们了吧?”离此地不远的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里,一个全身都隐没在黑暗里的人问道。
“应该不至于,咱们可是组织里最擅长隐匿追踪的,况且还隔了这么远。”另外一个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要是被发现可就不好玩了。你说计划还继续吗?”同伴的话语似乎是给了他莫大的信心,接着又问了起来。
“当然要继续,这只是一个前戏,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另外一个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实在是不敢恭维,你若硬要说这是公驴在叫,相信听了的人也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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