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薇交的每个男朋友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次都得慕傲晴给她收拾不理智下的烂摊子。
慕傲晴和褚梓铭各有各的世界,各有各的不如意,各有各的奇葩朋友。
慕傲晴进了门,褚梓铭走在前面,打开灯,回头看了她一眼,“可以暂时穿我的拖鞋。”
慕傲晴嗯了一声,见他走进自己的卧室,还是光着脚回了房间。
第二天,来到公司,周晓云给慕傲晴一份合同,“我们要买下这块地,前期已经谈好了,你去把合同签了,那个地方不好打车,我让司机送你去。”
慕傲晴看着面容和善的周晓云,接过合同,“我知道了。”
路上司机突然接到电话,说要去接一个重要客户,必须马上赶回公司,含含糊糊的告诉慕傲晴,目的地就在前面走几步就到了,就把慕傲晴放在了马路边,走了。
慕傲晴找了很久,远离市区,除了来旅游的,根本没什么人,目前发现的,只有一处工地,但是正在施工中,慕傲晴踩着高跟鞋,艰难的走进工地,“姑娘,离这远点,正在施工呢,有危险。”一个大爷大声提醒到。慕傲晴听到声音,脱掉鞋子,走到大爷的身边,问这里的老板在哪里,折腾了半天才见到了曙光。
“小姐,褚氏这么有名的公司怎么可能和我们合作呢,我都不知道,这合同你是怎么拿来的,你确定你是褚氏的人?”一个带着安全帽的人怀疑的问道。
慕傲晴打开手机打给周晓云,却怎么也没人接听,慕傲晴叹了一口气,觉得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对付她,也真是幼稚了。
这边的周晓云看着来电显示,喝着咖啡,“哼,还敢抢我妹妹的男人,这只是开始。”
褚梓铭路过她的办公室发现慕傲晴不在,于是问道“她呢?”
“谁啊?”周晓云随意的看着褚梓铭。
“慕傲晴。”
“我让她跟着其他人一起去顾企开会去了,估计得下午才回来,你最好不要给她打电话,让她分心”。周晓云一本正经的说道。
可是去顾企开会的代表都回来了,也没见到慕傲晴的影子,褚梓铭给慕傲晴打电话。
慕傲晴向工地的老板询问了一下附近的概况,要了对方的明信片,听到手机响,打开手机。
是褚梓铭打来的电话,一通询问慕傲晴在哪,慕傲晴大致描述了一下事情的过程,给褚梓铭发了个定位,关上了手机。
这时最幸福的莫过于沈清,听着周晓云口中的慕傲晴也不过如此,不用她亲自动手,就已经被整的差不多了。褚梓禾给她打来电话约着一起去泡吧,褚梓禾是对她有好感的,但是碍于褚梓铭的情面,一直不肯表达出来。
“慕小姐,我们这条件不如市里好,如果你真的考虑买下这块地,我先谢谢你了。”工地老板诚恳的说。
“恩,决定权不在我这儿,不过我会努力说服我的老板的”。慕傲晴勘察了一下午,发现这里附近是旅游的好地方,但是交通不便,如果把地买下来,承包出去盖个酒店供旅游业发展,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走的时候呢要注意工地上有插着小旗子的地方,天黑了不容易看见,还有几处坑我们没填完。”老板好心提醒道。等了许久的褚梓铭杳无音讯,慕傲晴拨通了他的手机“你在哪,到了吗?”
“我…出了点意外。你再等会儿,我看到房子了。”
“你,你先别动了,我这就出去了”。挂了电话,慕傲晴就跑了出去,工地上没多大的灯光,只见褚梓铭踉跄着一蹦一蹦地前进着,慕傲晴赶快跑过去扶住褚梓铭。
“周晓云还真行,在哪找着个这么个地方,又偏僻,又有埋伏的。”褚梓铭笑得合不拢嘴。慕傲晴看到褚梓铭居然没有一点要责备周晓云,还一副赞赏绝佳的态度,立马撒开了褚梓铭,朝车的方向走去,留下褚梓铭一个人唉唉怨怨的一瘸一拐的走在工地里。
褚梓铭一边抱怨着女人狠毒的心,一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我这样,是开不了车了,你再不喜欢开车,我们也得离开这儿”。
慕傲晴谨慎的看了一眼褚梓铭,试试吧,那么多年过去了,万一有所改变呢?
慕傲晴闭着眼系上安全带,握紧方向盘,她开始不自觉的冒汗,浑身颤抖,不行,她还是不行,她慌乱的把安全带解开,下了车。
褚梓铭察觉到不对劲,蹩脚的下了车,看着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慕傲晴说,“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
慕傲晴还是摆脱不了心理的障碍,她缓缓地抬起头,理了理额头上杂乱的头发,随即说道:“你知道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里面,你面对的每一张脸,听到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掩藏着意想不到的动机。小时候的我从来没感觉自己是不幸福的,有相爱的父母,有美好的家庭。”
褚梓铭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他能在慕傲晴的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那…后来呢?”
“在我六岁生日的前一天,妈妈开车带我出去,那天,天气特别的好,妈妈说要下车给我选礼物,结果,就在车门马上关上的那一刹,她被一辆车撞飞,当时在明媚的阳光下,你无法想象车玻璃上的血是多么的恐怖。”
“所以你不敢坐在车的前面,那,那个肇事司机呢?”
“爸爸的助理说是被判了刑,我一直觉得是我害死了妈妈,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原来的我连车都不敢坐。这件事情折磨了我十几年,可是五年前,爸爸的好朋友林石却托人告诉我,妈妈的死不是一场意外。”
“不是意外,那是什么?”
慕傲晴叹了口气,努力做出释然的表情:“我也不知道,等我想要向林叔叔问清楚情况的时候,他却消失了,一点消息也没留下。”
慕傲晴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这样,从来不知道该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