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士兵见到自己的将领已经被俘虏,纷纷失去了斗志,弃械投降,这场战,以顾白珩军大败结尾。
顾白珩被敌军抓到营帐里,绑在十字架上,期间顾白珩无数次尝试着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反而越来越疼。
“啪。”一根长鞭打在顾白珩身上。
顾白珩闷哼一声。
“没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瑞源国三王爷既然也会落到我的手里,若是传到瑞源国,恐怕三王爷的一世英名也会毁于一旦。”嘎哈罗远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是因为有人相助才赢了顾白珩的事实,只是一味的得意,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到自己身上。
顾白珩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那眼睛的疼痛,让他一直皱着眉头。
嘎哈罗远一把抓起顾白珩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求饶啊,怎么不求饶呢?求我放过你啊。或许你求饶了,我会让你少受些痛苦。”
顾白珩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笑着。
嘎哈罗远放开顾白珩的头发:“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继续给我打。”
得到指令,拿着长鞭的士兵继续将沾着盐水的长鞭一鞭一鞭的抽打着顾白珩,在白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印子,这比普通的长鞭抽打在人身上,要疼上百倍。
可顾白珩除了第一下没有防备的出声,后面一个声响都没出过,仿佛鞭子并不是打在他身上一般。
只是那发白的嘴唇已经透露出,那是多么疼的极刑。
嘎哈罗远一开始看到顾白珩俊美的外表,以为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没想到骨头这么硬,被打了这儿多下还是一声不吭,连挥着鞭子的士兵体力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终于,士兵停了下来,手臂红肿,再也抬不起来了,而顾白珩却还清醒着,若不是内力深厚的人,恐怕早就晕死过去了。
“没用的家伙。”嘎哈罗远看了一眼抬不起手的士兵。又看了顾白珩一眼。
站起来:“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反正现在顾白珩在我们手上,我就不信顾白易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敌军手里,不救。”
看到嘎哈罗远走出了营帐,其余人也跟着出去了。
只剩顾白珩一个人留在帐子里,虽然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但顾白珩的表情却依然坚毅。
想起自己遭受的暗算,顾白珩发誓,当自己活着走出这里的那一天,一定要千倍百倍还给薛御魂。
到第二天,顾白珩依然遭受跟昨天同样,甚至更残忍的待遇,嘎哈罗远好像非要顾白珩跟他求饶,可是顾白珩却死活一声不吭,他越是一声不吭,嘎哈罗远的刑罚就越重。
到了第二天晚上,顾白珩从第一天开始便滴水未进,脸色已经惨白如纸,眼睛已经红肿,若不是那微弱的气息,可能别人早就以为他死了。
忽然,帐外传来打斗的声音,因为眼睛看不见,顾白珩的听觉异常灵敏。
过了一会儿,营帐的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了人,
“王爷,属下该死,让你久等了。”顾白珩的贴身侍卫李让单膝跪地。
顾白珩听出了李让的声音,看来自己命不该绝,使出内力挣断了绑在手脚上身子,已经虚弱无比的他,失去了绳子的的支撑,身子虚弱得差点跪倒在地上。
区区一条绳子,怎么可能困得住他,要不是因为眼睛看不见,外面又有很多精兵把守,顾白珩早就自己走了。
李让赶忙扶住顾白珩:“王爷?”
顾白珩被李让架着,声音很小却威严十足的说:“走。”
“是。”李让得到命令,背起顾白珩,冲出了营帐,边前进,边杀退挡道的士兵。
将顾白珩放在马背上,李让也骑上马,向人群喊了一声:“撤。”
然后便带着顾白珩驾马离去。
恐有追兵在后面追捕,李让一刻都不敢停留,拼命的抽打着马快速前进,顾白珩在上马之后就昏迷了。
终于回到自己军营,李让在马还没完全停下的时候就背起顾白珩,飞身而下。
顾白易听到声响,知道一定是李让救人回来了,立马掀开帐帘走出去。
看到顾白珩一身血迹,全身都是鞭痕,顾白易倒吸了一口凉气:“快,快去宣杜御医。”
已是半夜,可是瑞源国的每个营帐都灯火通明。
御医看了顾白珩的伤势,也是倒吸一口气,查看一番后,略微摇头地走出里间。
“杜御医,三王爷怎么样了。”顾白易紧张地问。
“回禀皇上,三王爷身上鞭伤只是皮外伤,现在昏迷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导致,只要修养时日便可痊愈。只是…。”杜御医双手做辑,弯着腰,却没敢继续说下去。
顾白易紧张的心情刚要放松,却被杜御医的‘只是’又提起来:“只是什么?朕命令你马上说。”
杜御医马上双腿下跪:“皇上恕罪,只是三王爷的眼睛中的毒非同小可,臣只是清理了表面的毒素,可有些毒素已经渗透到眼睛里,恕臣,恕臣无能为力。”
顾白易吃惊的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得问:“你是说白珩以后都会,都会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