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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螺这话一说,蒲姨娘几个人顿时感激涕零,因着萱草是内院里的丫环,几个人立即绞尽脑汁地回想起来,还真给芦花想到了一个人:“奴婢撞见过萱草跟红杏有好几回在一起说话来着。”
辛秀竹心头一跳,急忙回头看了红杏一眼,飞快地眨了眨眼睛:“红杏,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红杏连忙一脸委屈地跪下来:“小姐,七小姐明鉴,奴婢是跟萱草说过两回话,不过那是因为萱草想跟奴婢讨教一些针线上的事,都是这府里服侍小姐的丫环,一些小事上,奴婢想着能帮就帮,这才指点了她两回……”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奴才,辛秀竹在外人面前是个温柔可亲的,她这个贴身丫环红杏,在内院一众丫环里面也是个让人服气的人物,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好办的,或者拿不定主意的,确实都是来找红杏帮忙。
当然,如果不是这样,辛秀竹也未必就能暗中收集到那么多消息……
红杏这一跪,芦花也不好说什么了,看向红杏的眼神还隐约有几分内疚,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一时冲动太口快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给红杏带来麻烦。
红杏这一番解释,有几个丫环也立即在旁边点了头,小声说了几句:“是啊,红杏姐姐针线好,人又热心,大家有些什么事,都喜欢找她帮帮忙……”
辛螺早把这些话听在了耳朵里,瞧着红杏那一脸委屈的模样,淡淡开了口:“不过芦花想到有这么一回事,无论是谁肯定都要问上几句,我这里都还没开口呢,红杏你可是觉得委屈了?
无妨,有什么委屈你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这峒主府里又不是不讲公道的地方。”
来不来的就先摆出那一副样子,要有那不知情的乍然过来一看,还真当她这个主子怎么苛待下人了呢。
辛螺这话一说,红杏脸色就是一僵,却是再不敢现出那副委屈模样,老实答了话:“回七小姐,奴婢没有委屈,只是刚才怕被萱草的事牵扯上,一时心急了些,还请七小姐恕罪。”
“罢了,这么点小事,说清就好了,我一个当家人,跟你们谁都无怨无仇的,也不会平白冤枉了你们去。”
辛螺一脸无所谓地发了话,叫了红杏起来,对上陈延陵递过来的眼神,微微一滞,就很快掩了过去,“今天的事也给大家说清了,大家要是想起了什么,之后就去找廖管家那里禀报,线索有用的,赏银是不会少的,这会儿都散了吧,各自当好各自的差事!”
见辛螺发了话,大家这才散了,临走时还少不了低声议论的,都在猜测到底是谁想暗害七小姐,在萱草背后的又是什么人,有的人已经在努力回想昨天见到过什么异常了。
廖管家耳朵里听到三两句,心下一阵安慰。难怪七小姐要让他把大家召来,他当时还想着萱草意外死亡这事不遮着掩着,这么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好不好;原来七小姐心中早就有成算了!
等下人们都走了,辛螺让人把萱草的尸身收敛进一口薄棺抬出去埋了,就带着廖管家和陈延陵、杨树几人回了正院。
刚落了座,辛螺就看向陈延陵直接问了出来:“陈先生,刚才有什么不对吗?”
陈延陵眉头紧凝:“刚才在偏院里的人,我全都仔细一个个看过了,手上都没有被抓伤的。”
廖管家怔了怔,转头看向辛螺。七小姐之前吩咐把人都集合到偏院,本来就是有要从中找出凶手的意思,但是后来什么检查也没有,就让人散了。
廖管家本来还以为七小姐这是终于考虑到这样可能会闹得人心惶惶不安,对不信任自己的主家心生反感,所以临时把这事给按下了,原来七小姐是棋高一招,自己在上面说话,让陈先生暗中查探呢。
只是……怎么就连陈先生也没有找出这人呢?
听到陈延陵的话,辛螺也蹙紧了眉头:“或许这人确实不是我们府里的人,而是熟悉我们峒主府的外人……”
熟悉峒主府的外人,这范围就可大了,一时半会儿的也摸不出一个范围。
峒主府虽然依山傍水,如果有外敌来犯,可以凭那条清河紧急御敌,但是跟峒主府同在清河这一边的,可还是有整整一个镇的人家呢。
陈延陵却又疑惑地摇了摇头:“府中的护卫,这一段时间夜间巡逻之事一直上紧,特别是对于外墙的守卫,更是没有松懈过,应该不会是府外之人潜进来……”
他跟着辛螺从阿吐谷王城回来以后,对府里护卫的巡值时间和路线亲自做了修改,不说万无一失,也是相当稳妥的了,按他分析,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外人潜入的事。
何况先前从柴房里的一些痕迹他也分析过,凶手虽然有些身手,但是也并不会像他这样武功高强,想悄无声息地潜进来,这可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如果没有外人潜进来,那就是府里的人动的手,可是府里那些人的手上俱都没有抓伤。
就是今天早上临时辞行的滕玉屏和他那两个随从,因着辛螺谨慎,让廖管家送礼盒时故意做了些小动作,却是发现滕玉屏那两个随从的手也都是好的。
那凶手究竟是谁呢?陈延陵不由有些气闷起来,回到自己房间,铺开信纸就刷刷写起了书信。
峒主府的内院的一处院子里,辛秀竹一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自己的枕头下正压着一封信笺,心头一跳,连忙伸手取来展开看了。
只看了几行,辛秀竹脸色就是一白:滕玉屏家中有急事,今天一大早已经辞行走了!
滕三哥竟然走了?她这头还在谋算着想撺掇着滕玉屏把辛螺追到手给娶了,把这溪州弄到手里呢,怎么滕三哥就走了呢?也不知道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呢。
这次过来是借着喜爱溪州山水秀美,要画一副画卷的理由,这才在府里多住了这么些天,那下一回要来可怎么办?总不能回回都是这理由吧。
还有她和滕三哥的事……虽然滕三哥在信上写了不少切切相思之语,可是这人离得远了,以后要是时日久了,这情分淡了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