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在说什么呀?”
这落红鸾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先是恶说叶紫萱,说她在相府花园勾引北棠宸。
现在,又说她使邪灵妖术,害她失手杀了赵月影,还把一大堆的罪恶扣在了叶紫萱的头上。
落红鸾,当真是过分到家了。
“二小姐,我知道你杀了人很害怕,但你也不能信口胡说,我家娘娘是人,不是妖魅,她不懂你说的这些邪灵妖术。”
抬眼,素问满目愤怒。
“皇上,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惊恐,落红鸾跪扑到北棠腾面前,满目哀哀:
“皇上,红鸾是皇上从小看到大了,红鸾什么品性,难道不是皇上知道的吗?”
甩脸,落红鸾恨望着叶紫萱:
“红鸾刚才说的话,句句可为真,若不然,皇上可以去查,看看叶紫萱到底是不是勾引靖王,才进入了的靖王府,她和三驸马到底有没有染,还有宸王,她在相府勾引宸王的时候,可有相府的家仆看到,皇上可以去问,红鸾只是一个娇弱的小姐,岂会做出……。”
“是这样吗?”
抬眼,北棠腾冷望着叶紫萱。
“皇上……。”
北棠腾怎么能这样,难道就因为落红鸾是相府的二小姐,她说她单纯,她说她善良,她说她连只蚂蚁都不敢踩,皇上便信了。
就因为叶紫萱只是一个户部小侍郎的女儿,就应该是被邪恶珠子灌满的人吗?
北棠腾这样偏贵轻贱,也太叫人生气了,真的太叫人生气。
“住口”
这时,落明轩奔了过来,抡起巴掌,打在了落红鸾的脸上,满脸火气:
“什么时候,你变的这般邪恶,相府的人,无论是公子还是小姐,或许夫人和相爷,不都是敢做敢当的吗?”
“哥……”
抬眼,落红鸾满目哀哀。
落明轩怎么啦,自己的妹妹不向,反倒向起了别人?
这个可是杀人,要偿命的,难道落明轩不想要她这个妹妹了,不想了吗?
“够了”
怒声,落明轩言:
“抛开别的身份,她好歹是你的妹妹,被父亲认下的妹妹,你岂能出了事,就往妹妹身上推,这难道是一个做姐姐的该做的事吗?”
“哥”
落红鸾抱住了落明轩的大腿,哀声苦语着:
“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哥,你要相信我,相信我。”
“还真是相府至毒二小姐,当我们的眼睛是瞎的,当我们当真没看到,你是心怀毒辣而杀人,还是被人使了邪灵妖术,这乱力乱神,向来东璃禁忌的,让皇上也成为一个拿禁忌说事的人吗?”
冷色,察如梦望着落红鸾,言道。
“就是”
韩月影言道:
“当我们的眼睛都被蒙住了吧,从刚刚欺负萱王妃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这二小姐的威风是多么的大,相府地方那么大,都耍不够,到了宫里,还欺负萱王妃,觉得萱王妃没有你身份高,你杀了你,萱王妃就必须替你承担吗?”
察如梦和朝月这般说,其实妒忌的并不是乱力乱神,而是落红鸾这个人。
叶紫萱,可是已经嫁了人的人,根本就上不了争夺宸王妃的桌。
而落红鸾却不一样了,她可是心机沉沉,一心一意只想做宸王妃的人。
以丞相的权威,还有东璃嫡尊大驸马的威望,若落红鸾做要去争,还愁争不到了。
苏贵妃只是宫中贵妃,若真被北棠腾下了旨,苏贵妃又能言下什么?
拿十皇子为假口,杀十皇子的人早就伏法了,苏贵妃若以十皇子为由仇恨相府,一直被北堂哥腾重用的相府,小肚鸡汤的苏贵妃还真若北棠腾火。
现在,落红鸾摊上了人命官司,最有实力的人卷入死经,她们不落井下石才怪呢。
怪落红鸾真的起恶,还是被人使了邪恶之术。
她们只要最有实力的人死。
“皇上,我们这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落二小姐拔了簪子,刺向了月影郡主,二小姐却推说乱力乱神,想把一切罪恶推到萱王妃头上,实在是很不过意的去,东璃的国师,可没有邪灵妖术之说,说萱王妃控制了二小姐,让二小姐犯下杀人之罪,那也要有东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杀人,若有东西,定在萱王妃的身上,请皇上搜查。”
奔向北棠腾,苏凝雪屈身,对北棠腾言道。
好一个沉着冷静,句句为思的苏大小姐,不愧为文学阁大学士的女儿,就是不一般。
斜眼,北棠腾望着刘安仁,刘安仁搜着叶紫萱的身。
叶紫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控制人的东西,那怕一个木偶,一支细线,或者邪灵之符。
落红鸾根本就是恶意杀了人,不想顶下这罪名,才把叶紫萱推出来,让叶紫萱为她的邪恶买单。
落红鸾,从小看到大,向来文静婉温,什么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
北棠腾皱眉。
好在,赵月影只是受了伤,并没有及要害,血是流了不少,但生命却是无忧。
要不然,无论谁出面,落红鸾的活路怕是难有了。
不过,话虽如此,但落红鸾的行为也太过恶劣。
岂能光天化日之下,举钗伤人,还在这皇威的御皇宫。
北棠腾有断,落红鸾重责五十大板,幽禁相府半年。
其实,这样的惩罚,还当真不重,毕竟,落红鸾起下杀心。
毕竟,赵月影虽无生命之忧,但落红鸾给赵月影带来的伤,不养个大半年,但是那难好了。
难钗,就差那么一点儿点儿。
真的差那么一点儿点儿,落到了赵月影的脏心,只有脏心有伤,怕是大罗神仙,对赵月影也难救了。
落红鸾,得命就得在她没有杀过人,不知道如何才能把人杀死。
是相府的功业救了落红鸾,若没有功绩显赫的大丞相和大驸马,怕是落红鸾就算脑袋不搬家,长期的幽禁也是有的。
生在相府,还真是落红鸾最大最大的福,她也就有这么一点儿福了,只是不知道,落红鸾是惜还是败,相府的福,被她如此折腾,还能有几回?
落红鸾居住的红鸾阁里,御医给落红鸾医治着受打的伤。
把着落红鸾的脉,御医愁起眉来。
甩脸,廉清萍惊愕,问着御医:
“怎么,二小姐的伤很重,难以医治?”
这般说来,廉清萍伤了起来:
“皇上怎么这么狠,二小姐身娇肉贵,那经得起如此的折腾,皇上怎么也不看看相爷,看看轩的功劳,对鸾儿从轻发落呢?”
“还重,她都杀了人,要不是她是为相府之女,怕脑袋早就搬家了。”
真没相到,真的没相到,他的女儿竟然会杀人?
竟然会杀人?
落凌峰气坏了,真的气坏了,他真想冲过去,把这孽障给结果了。
他落凌峰的女儿,怎么能是个杀人犯?
整个落家,全都被落红鸾给败了。
“相爷,你怎么这么毒,好歹,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呀,从小疼到大的女儿?”
抬眼,廉清萍哀哀。
“女儿?”
怕是恶行的鬼,早晚,相府会把她带到地狱,无间的地狱,而他这个丞相,也在羞愧下跳河死了。
“相爷”
真没想到,落凌峰这般憎恨落红鸾,这般憎恨,他怎么没有一点儿父女之情呀。
“好了”
现在,落凌峰正在火气了,说什么呀。
廉清萍没没一点儿眼色力。
或许,嚣张惯了,想的都是自己,从不思别人,所护的,也只有她这两个宝贝女儿而已。
“夫人,相爷,大公子,你们都误会二小姐了,二小姐的体内,有一种特别的药。”
对落凌峰、廉清萍和落明轩,御医言:
“这是一种能刺激大脑,发疯发狂的药,它能控制人的主意识,让人在不由自由的情况下做出难以自控的事情。”
“什么?”
竟有人给相府的二小姐下药,让相府的二小姐背上杀人的罪名?
廉清萍惊愕,落明轩和落凌峰更为惊愕。
到底是谁,如此恶毒,处心积滤的毒害相府的二小姐?
难道是她?
斜眼,廉清萍望着叶紫萱。
叶紫萱正在红鸾阁外,她的侍女兰芷和护卫素问相随着。
本来,叶紫萱也很关切落红鸾的伤,可御梅园的事牵扯上了叶紫萱,更何况,叶紫萱本就是廉清萍极不喜欢的,廉清萍岂能不借题发挥,把叶紫萱拒在门外。
落凌峰也是无有办法的,毕竟,落红鸾受了重伤,廉清萍的情绪总也不能不顾。
“母亲”
正这时,落青缨急急的奔入了红鸾阁,她是听说落红鸾出事而从靖王府赶来的,身后侍女梅蕊相随着。
“父亲,兄长”
进得红鸾阁,屈身,落青缨向落凌峰和落明轩行礼着,对母亲,急急的问着妹妹的情景:
“鸾儿怎么样?”
“缨儿,你妹妹被人陷害了,被人陷害,这个毒人,她怎么能起下如此毒心,把你妹妹害成这样,这是想你妹妹的命,想要你妹妹的命。”
恨火的,廉清萍瞟着叶紫萱,站在庭院里的叶紫萱。
什么,落红鸾行凶安康候储的小郡主,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看母亲的样子,好似……
怒眼,落青缨望着叶紫萱,心头那个火:好大胆的贱妾,靖王府还不够闹腾,竟还跑到丞相府来撒野,本王妃对你这个下贱的人,岂能容下!
“娘娘,竟有人给二小姐下毒,让二小姐在疯狂之下犯下杀人之罪,你说,这是谁呀?”
听见红鸾阁御医的声音,兰芷很疑惑。
“谁知道?”
落红鸾向来嚣张霸道,得罪的人谁又能数的清?
“难道是……。”
眼珠转动,叶紫萱思索着,转身离开了红鸾阁。
“这到底是谁,要陷害相府的二小姐?”
红鸾阁里,落凌峰疑惑恨分。
斜眼,落明轩望见了叶紫萱,闷声而走的叶紫萱。
段烈凑过,盯着叶紫萱:“驸马!”
落红鸾被下毒,成了杀害安康候府的大凶手,想这过节之人,除了叶紫萱,还有谁?
在靖王府,为了争夺北棠靖之前,落红鸾就时时的帮着退姐姐对付叶紫萱。
在相府,那好脸落红鸾更是没有送上。
你说,如此叶紫萱,岂能让落红鸾逍遥?
“走”
落明轩不相信,很是明智的叶紫萱,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
看叶紫萱的样子,好似知道是谁?
既然如此,何不跟着。
此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陷害相府的二小姐,落明轩定饶不得。
“宸王府!”
宸王府与丞相府就在一条街上。
丞相府居西,宸王府居东,各自为首,是黄石大街上两个最豪大的府院,把整个黄石街举起,形成神龙摆尾之势。
叶紫萱站着兰芷和素问,立身在了宸王府,虽然宸王府的内侍禀告,北棠宸有请,但叶紫萱却没有进去。
或许,她不敢进去,怕邪恶的北棠宸对她也行下邪恶之事。
宸王府附近的暗巷里,甩脸,段烈望着落明轩。
难道是宸王?
要知道,因为十皇子的事,不但苏贵妃,就连宸王,也与丞相府有过节。
以前,丞相府可是北棠宸经常去的,更把北棠宸当成了自己的家。
可自从十皇子出事后,北棠宸就再也没有去过,就算去,那也是有目的有理由的去,平时,那可是连丞相府看都未看一下。
他恨丞相府,他恨丞相府的人害死了他的弟弟。
对这个弟弟,北棠宸可是相当的疼惜,胜过了自己的母亲。
最近,因为落红鸾的喜好,廉清萍四处游动,总想自己的女儿嫁给北棠宸,她这辈子最喜欢的人。
可北棠宸,喜欢落红鸾吗?
或许之前有些好感,可自从十皇子死后,那好感也变的憎恨了。
毕竟,杀死十皇子的,是相府的千金,与落红鸾有滴滴血的妹妹。
这结,当真难以解开。
“是你吗,宸王殿下?”
冷色,叶紫萱对着走出宸王府的北棠宸。
“小四嫂在说什么,本王怎么听不明白?”
轻笑,北棠宸对叶紫萱言。
“你明白。”
愤愤,叶紫萱言:
“就算相府二小姐嚣张了些,跋扈了此,不可一世了些,可心底还自有那一杆称,在碧皇宫御苑,她怎么也不敢放肆的。”
用怒了的眼睛盯着北棠宸:
“可怎么你出现了,她就放肆了。”
“这关本王何事,你当真觉得,对这位二小姐很是了解?”
冷笑,北棠宸言。
“可你从她身边略过,她就中了毒,伤了神,杀了人。
而你,因为十皇子的事,耿怀整个相府,相府夫人极力窜腾的事,却是你极为烦感的。”
对北棠宸,叶紫萱言。
听了,北棠宸笑:
“你当本王是那么没本事的人,憎恨一个人,要杀一个人还要亲自动手?”
“你什么意思?”
惊愕,北棠宸言。
轻笑,北棠宸盯着叶紫萱:
“想想那些被母妃邀请的人吧,她们的心思无一不和相门二小姐一致,母妃可是最会抓心理的,只有飞出甜头,谁都会疯狂。”
盯着叶紫萱,北棠宸再言:
“想想那个时候,谁和相门二小姐离的最近,本王是不怎么样,但还没沦落到去做自己杀人,惹祸上身的事情。
聪明的小四嫂,今日,你可愚钝了,记得多些心眼,否则,再这般钝下去,你的脑袋便会钝没了。”
说完,北棠宸转身踏入了宸王府。
“萱王妃”
微颜轻笑,杜若衡随北棠宸踏进了宸王府。
“娘娘?”
真的不是北棠宸,还是北棠宸在故弄玄虚。
总之,这个宸王,永远没有他表现的逍遥,谁知道她骨子里到底装下的是什么?
“娘娘,离二小姐最近的便是察小姐、韩小姐和赵小姐,不知道她们三个人,到底谁有下了这等坏心思?”
回想,素问对叶紫萱言。
“当然是察小姐和韩小姐?”
兰芷言。
“为什么?”
素问问。
挑眼,兰芷道:
“还用问吗?”
轻笑,素问言:
“你可真善良,因为赵小姐受了伤,她便成了最没心机的人。”
叹息,素问语:
“可往往,最没心机的人,反倒是最有心机了。”
“怎么,难道你说……”
是赵月影使了坏,让落红鸾有了杀人之心,然后把自己伤了?
赵月影傻吗,世间那有用命来相博的?
“赵小姐受伤,自然见不得,安康候府的人也不一定喜欢相府的人,毕竟,是相府的人伤了他们的郡主。”
对兰芷和素问,叶紫萱言。
“那我们只好去找察小姐和韩小姐喽?”
赵小姐见不得,安康候府的人阻。
可察小姐和韩小姐,见,总是容易的些。
这里,离兵部比较的近,礼部有些的远,虽说都在一条街,可总有远近,那有舍近而取远的。
因此,带着兰芷,叶紫萱立身在了兵部尚书的门前。
让段烈盯着,落明轩转回了驸马府。
刚刚云霞公主的侍女来报,说云霞公主有些的不舒服。
现在的云霞,可是落明轩手心里的宝,世间一切,那有云霞肚子里的孩子尊,这可是落明轩的第一个孩子,他当然极为的重视了。
兵部尚书府,察如梦的居所,如梦斋,叶紫萱见到了察如梦。
察如梦,当然的客气,彰显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知道,相门的二小姐被人下了毒,摊上了人命官司,可这毒并非我们所下,不信你可以去问韩小姐,这是我与她一同看到的。”
“噢”
挑眼,叶紫萱问:
“是谁,给二小姐下了毒,让二小姐在难以自控下做出杀人的疯狂事?”
“苏小姐。”
盯着叶紫萱,察如梦轻笑。
“什么?”
叶紫萱惊大了眼睛。
这苏凝雪,一起随着苏贵妃,可是离落红鸾很远的。
她如何,给落红鸾下毒呢?
轻笑,察如梦言:
“我们都是陪衬,苏贵妃最心仪的是她的侄女,而苏小姐身居豪门大院,心思自然与其它不同,可相府的大石压下了,苏小姐未必会心愿成真,虽说她什么都比落二小姐好,无论容貌和文才,可没有一个好爹呀,更没有一个可以把天下万物都压下的权苑,争想与相门这块大石头争,岂能不使些手段?”
叹息,察如梦又言:
“其实在梅心亭,我们就看到,苏小姐趁落小姐不备,暗暗把刺激人大脑能令人不受控的药下到了落小姐喝的茶中,不说,我们自然也有私,毕竟在那种情况下,说了也无用,反倒得罪了苏贵妃,而我们的前程…。”
来到礼部尚书府,韩云兮和察如梦说的一般。
看来,这事,真的和那苏凝雪有关。
也是,这天下,能争宸王妃之位的,也只有苏凝雪和落红鸾。
若苏凝雪不使用些手段,怎么能赢过强权压压的丞相府?
再者说,选妃要选权,衡量之中,北棠腾最喜欢的,还是相门的小姐。
毕竟,只有和相门结了亲,得到了丞相的帮助,才可以在这皇门御苑更上一层。
虽说,北棠宸是个逍遥散人,不喜欢这朝堂这后宫的诸多乱事。
可是,据所知,对北棠宸,北棠腾却也最喜欢,很喜欢他挤入朝堂,成为可以那个摘到太子星的人。
可若挤入朝堂,没有人帮助,怎么行?
大丞相,一人之下,万万之人之上的国之首臣,便是北棠腾最不二的人选。
“什么,是苏家小姐?”
明月雅轩,段烈的回报让落明轩惊愕。
叹息,段烈言:
“其实也没什么惊愕的,在这京都,能和二小姐争宸王妃之位的,也只有这位苏小姐了,其它的,还真没资格争。”
“这个苏家小姐的确毒辣。”
皱眉,落明轩语。
“其实也可以想。”
段烈言:
“苏大学士一向风流,在这些权门院中,就他夫人多,庶子庶女也多,而苏大小姐的母亲又死的早,若没些手段,怕是……”
对落明轩,段烈言:
“她这是想一跃成尊,这样,对付起大学士府那些整日盯着她的姨娘和庶子庶妹们,便更有的手段了,权门之中,这良善的小姐向来没有几个。”
之后,段烈又对落明轩言:
“驸马,这个苏小姐简直胆大包了天,竟敢对付起相门的二小姐了,驸马要不是……”
“最好的办法不是死,而是活,有些必须是除掉的,那叫斩草除根,可有些,须慢慢折磨的,这叫生不如死,比起斩草除根,本宫最喜欢的还是生不如死。”
挑眼,落明轩对段烈言。
“驸马”
段烈望着落明轩,落明轩的笑,可谓是相当的毒……。
“萱王妃,救命呀,萱王妃,救命呀。”
从礼部回转丞相府,刚到丞相府门口,突然,一老夫人奔扑过来,跪在了叶紫萱的面前。
叶紫萱惊愕。
这老夫人,却是叶紫萱不认识的,叶紫萱不明白,这老夫人为何找她来救命,这又是要救谁的命?
“娘娘,这是三驸马的母亲。”
兰芷曾经见过南宫耀的母亲,是有一次奉落青缨的命,却三驸马府给德琳公主道东西,在三驸马府见过南宫耀的母亲宁氏,所以兰芷认得。
“什么?”
南宫耀的母亲,找她来救命?
叶紫萱更为的惊愕了。
有人告诉德琳公主,说南宫耀在娶她之前便与人有下了私淫之事,而那个人,正是已嫁入靖王府的萱王妃。
德琳公主大怒,本来对叶紫萱就没什么好印象,因为叶紫萱是南宫耀心头的最爱。
现在,叶紫萱竟然在她之前占有了南宫耀,她竟选了一个被人使用过的二货,这对高尊的公主来说,是多么侮辱的事情。
于是,恼上来的德琳公主把南宫耀绑在了驸马府的私牢,要将南宫耀活活打死在了私牢里。
无有办法,也实在无人可求,南宫耀的母亲宁氏,也只有找嫁入靖王府的萱王妃,已成为相府四小姐的叶紫萱了。
宁氏知道,这本是烈火救火之计。
可是,身为母亲,宁氏真的不愿意,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歹毒的恶公主活活的打死。
南宫家,就南宫耀这一根毒苗呀,那怕再危险,再火烧,她也必须来救自己的儿子。
宁氏知道,只要叶紫萱到了三驸马府,南宫耀的命就保了下来,至于其它的,宁氏不想想,真的不想,她只要自己的儿子,只要……。
这本是飞蛾扑火的事情,叶紫萱却无法不理会。
叶紫萱知道,其实德琳公主并不是真的要打南宫耀。
南宫耀是她选来的驸马,不管她喜不喜欢,这面子总是要顾过去的,她不能让外人说,东璃国的三公主如此野性,竟把自己的驸马活活的打死了。
她要对付的,其实就是叶紫萱,只要叶紫萱一到,南宫耀的命准能保下。
这是德琳公主喜欢做的事情,她喜欢用南宫耀来钩叶紫萱,不是吗?
“娘娘,真的要进去救三驸马吗,娘娘应该知道,这三驸马府一旦进去,那可就出不来的,今日,德琳公主要的可是娘娘的命,可不是三驸马…。”
三驸马府,兰芷相立着,甩脸,问着叶紫萱。
“我能不进去吗?”
若她真的不吃德琳公主这一套,怕南宫耀当真被德琳公主打死了。
找个理头,说三驸马暴毙,也是无人敢左言的。
皇家人的言论,岂是那么容易擅议的,搞不好这脑袋可就要掉了。
“宁夫人,你不要慌张,这三驸马,我一定会去救的。”
三驸马,是一脸慌张的宁氏,叶紫萱安慰着,与兰芷,踏入了三驸马府,宁氏在身后相随着,那一脸的焦滤并没有叶紫萱的安危而减少些。
德琳公主太凶悍了,南宫耀真的太委屈了,你说他们南宫家到底造的什么孽,怎么被那皇家人盯住,怎么挤入了这么一个恶公主?
娶南宫耀,并不是喜欢,只是因为南宫耀不屑。
这世间,竟还有这么不说理的人,简直活活的把南宫耀给毁了,真的活活的把南宫耀给毁了。
三驸马府的私牢里,南宫耀被德琳公主绑在了十字刑架上,着了狠的恶打着:
“说,本公主听来的是不是实话,说,在被本公主挑上后,你和那叶紫萱是不是有一腿,那叶紫萱,是不是在未嫁入靖王府的时候便已经成了失贞女子,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能,怎么能对我们兄妹如此的欺,你们还要干什么,干什么,是不是想整垮我们兄妹,是不是和我们皇门有仇,今日你不说,本宫便要将你打死在私牢。”
愤愤的,德琳公主说道,用她的火凤鞭,着了狠的抽着南宫耀。
南宫耀,早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鲜血侵身了。
用冷眼的眼晴望着德琳公主,南宫耀没说一句话,一句话都没说。
别说他和叶紫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就算有,在这恶公主下,南宫耀也不会招出半分。
他若招了,叶紫萱就毁了。
这个恶公主,定会一状告到北棠腾那里,那死不要紧,可他不能,真的不能,让他一生的挚爱,死在他的手中。
他不能?
德琳公主可以恶,可他还要感谢德琳公主的恶,因为只有在德琳公主的恶下,他才能感觉到,叶紫萱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受爱。
他是那么的此生无悔……
“不要打了,公主,求你不要打了,再打,耀儿就没命了,真的没命了。”
私牢里,见自己的儿子被德琳公主打死这样,宁氏气愤,奔向南宫耀,护住了自己的儿子。
德琳公主火气,举起鞭,对宁氏半丝没有怜尊之人,好象宁氏不是她的婆婆,而是她的仇人。
这一鞭要下去,宁氏如此老迈,怎撑得住。
叶紫萱火气,奔上,扣住了德琳公主举鞭的手。
甩脸,德琳公主火气,抡起更一只手,要打叶紫萱。
叶紫萱冷笑,扣住了。
“放肆”
怒然,德琳公主甩开了叶紫萱,抡起巴掌,要打叶紫萱。
“不许你紫萱”
抬眼,南宫耀怒望着。
德琳公主更火气,打了半天,南宫耀竟然没有说下一句话。
叶紫萱来了,南宫耀便说了。
你说,气不气人?
“德琳公主,你最好收你的狂野,否则,我叶紫萱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怒声,叶紫萱对德琳公主道。
德琳公主挑眼:
“噢,你叶紫萱怎么叫我吃不了兜着走,叶紫萱,今日,本宫暴打驸马,钩的就是你,既然来了,那出去的事,就别想了。”
抬眼,德琳公主吩咐着内侍:
“将这个与驸马**的恶人拿下,本公主要将其一路扭到父皇那里,请父皇问罪。”
“你们敢”
冷眼,叶紫萱怒望着涌上来的内侍,抬眼,对德琳公主言,有冷:
“知道素问为什么没有跟我来吗?”
“为什么?”
进三驸马府,叶紫萱不带她的贴身护卫,倒带了一个软脚的侍女?
德琳公主疑惑。
“紫萱?”
叶紫萱,她这不理把自己的命送入虎口吗?
德琳公主这般,其目的就是扣到叶紫萱,要叶紫萱死。
“因为她在御龙街的龙威楼。”
冷笑,叶紫萱对德琳公主言。
“她去龙威楼干什么?”
抬眼,德琳公主惊愕。
“哼”
叶紫萱冷笑:
“别以以为你抓住了我叶紫萱的把柄,我叶紫萱就会受困与你,可公主的把柄,也不是那么不容易抓的。”
“你说什么?”
叶紫萱的话让德琳公主更惊愕。
冷笑,叶紫萱言:
“龙威楼上有一个御龙鼓,那是给人告御状的鼓,公主也不是那么洁自自傲的人,今日,你可以毁了我,我叶紫萱愿意担下暗勾驸马的罪,可公主愿意担下,私养戏子的罪吗?”
“叶紫萱,你简直胡说八道。”
愤怒,德琳公主用她手中的火凤鞭指着叶紫萱。
叶紫萱冷笑:
“有没有胡说,让皇上铐审德兴楼的头牌荀常生也就是了,他只是一戏子,软不拉的戏子,在舞台上,他演尽了王候将相,那气盖,惊天地泣鬼神,可下了舞台,他未必是个硬汉子,德琳公主怀了那戏子的骨肉,却不敢把这戏子的骨肉承认下来,便拉了南宫耀做替人,这些我不想说什么,南宫耀也愿意来做这个替人,但是……”
叶紫萱挑起了冷毒的眼。
德琳公主更为的火气,飞出火凤鞭,卷住了叶紫萱的脖子。
“你敢”
愤恨,南宫耀言:
“没想到,我竟是一个替人,你选我,只是为孩子选一个爹,若你敢伤了紫萱,这御状我定会告下,就算死,我也会让公主为紫萱陪命。”
“耀儿”
德琳公主是公主,南宫耀岂能这般与德琳公主说话,难道他不要命了吗?
“她不敢……”
望着南宫耀,叶紫萱言:
“素问还在龙威楼,相约的是一柱香,一柱香内,我若不能出这驸马府,和素问相会在龙威楼,她就去龙威楼上,敲向御龙鼓,这一御状告下来,怕真是德琳公主难以吃消。”
叶紫萱把眼睛盯在了德琳公主的面前。
“来人”
愤愤,德琳公主吩咐着三驸马府的护卫。
“哼”
叶紫萱冷笑:
“公主傻了不是,把守龙威楼的,都是皇宫御苑的御林军,你若敢去龙威楼行凶,那司马昭之心,更会人人得知。
素问更是个倔性子,一箭射御状到御龙鼓,我很喜欢公主一家子来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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