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痛到想死的后悔
这日,北棠靖言说要喝八宝莲子粥,让叶紫萱盯足两个时辰。
本来,身子就没有好,再加上长时间的盯望,叶紫萱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八宝莲子羹是端过来了,也到了北棠靖的书桌上。
可是,叶紫萱端八宝莲子羹的手却打滑了,整碗倒在了北棠靖的手上。
热了的八宝莲子羹把北棠靖的整个手面都烫红了,这不是滚烫,要是滚烫,怕是北棠靖的手都废了,还是右手,握笔握剑的手。
北棠靖大怒,飞过巴掌,本想喝上两句,却不想,叶紫萱却瘫在了书桌上。
北棠靖更怒,把叶紫萱挥到了地上:
“你竟然学会了装,竟然学会了装,叶紫萱,你毒肠的心,可谓真的到家了。”
说着,站起,想用脚来踢叶紫萱。
冷月大惊,阻止着:
“王爷,别打了,娘娘昏过去了,她昏过去了。”
“你竟然向着她,给本王滚。”
抬脚,北棠靖踢到到了冷月的身上。
冷月身子被踢飞了,跌到了书房外。
哀然,冷月言:
“王爷,真的别打了,娘娘真的昏过去了。”
“你还说…。”
愤怒,北棠靖甩脸,怒望着叶紫萱。
叶紫萱,却象一滩泥一样的昏在了书案前,如死人状。
观望,北棠靖大惊,扶起叶紫萱,摇晃着:
“叶紫萱,叶紫萱。”
皱眉,北棠靖火:
“叶紫萱,如今,你怎么这么不经打,以前,可不是这样,怎么,做主子久了,身子也开始弱了吗?”
“王爷”
忍着疼痛,冷月起身,奔入了书房。
抬眼,北棠靖怒语着: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请御医。”
“什么,请御医?”
叶紫萱是什么人物,值得用御医来诊治?
冷月惊楞。
“还不快去?”
冷月发楞,北棠靖更怒。
“是,属下这就去。”
这就是倔强的下场,好了吧,看叶紫萱的样子,象是挺严重的,说不定。
现在,可有你后悔的时候了。
转身,急慌慌,冷月请着御医。
书房内,北棠靖把叶紫萱抱到了暖阁的床上,很是慌:
“你怎么这么弱了,这么弱了,这叫什么道理,难道就只需你欺负本王,本王必须受着吗?”
拉起叶紫萱的手,放到脸上,北棠靖哀哀:
“你可知道,这次的伤,本王有多痛,你岂能如此的欺骗本王,如此?”
重重的,北棠靖责着叶紫萱:
“当初,你把事情告诉本王,不管本王信否,总比你如此的欺骗,本王可是我伤透了。”
对叶紫萱,北棠靖更恼,哀伤的泪水直流:
“可你呢,本王只是发了点儿火,你却转过头来靠向了宸王,这伤这痛,还不如一刀杀了本王的好。”
对叶紫萱,北棠靖更更的恼:
“本王只是想发发怨怒而已,难道本王的脾气你当真不知道了,本王倔强,承认,可你呢?本王只是让你软一下,软一下而已,你为什么?”
见叶紫萱依旧昏沉不动,北棠靖发了恼的推到叶紫萱:
“为什么,为什么你变的如此的弱,为什么,本王也没怎么折磨你,难道你当真就承受不了了吗?承受不住了吗?”
哀哀,北棠靖推着叶紫萱:
“叶紫萱,你给本王醒醒,醒醒。”
“王爷,御医来了。”
这时,冷月领来了御医。
发了火的,北棠靖言: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为萱王妃诊治。”
“是,是,是”
御医惊慌,为叶紫萱诊治着。
好久,御医都没有为叶紫萱诊出个结果,北棠靖大怒,向冷月发着火:
“你请的什么御医,为什么,连这简单的病症都治不了,这御医院是干什么吃的,竟请来了这等庸医?”
“王爷,这可是御医院最好的御医,你再等等。”
皱眉,冷月语着。
“这也叫好。”
愤愤,北棠靖把身子转到了一边。
急人乱憎医,早干嘛去了,明知道叶紫萱最近身体一直不算好,还如此折磨。
如今,倒怪起御医。
对他这位王爷,冷月还真是佩服透了。
“王爷,娘娘没事。”
这时,御医早了起来,虽然刚才被北棠靖吵的心慌,但叶紫萱的脉,御医还是诊出来了。
“什么?”
叶紫萱都昏迷了,还说没事?
这是什么鬼御医?
北棠靖真想一剑杀了这烂御医。
“王爷莫急,娘娘只是身子虚而已,在这里,臣向王爷恭喜,娘娘她有喜了。”
对北棠靖,御医言。
“什么?”
叶紫萱怀孕了,怎不可思议,更难以置信?
北棠靖也是如此。
“是,王爷,娘娘有喜了,而且已经有二个月有余,只是娘娘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才昏迷的。”
御医对北棠靖言。
“王爷”
叶紫萱都身怀有孕了,北棠靖竟还如此折磨叶紫萱,还对叶紫萱用下如此重刑,难怪叶紫萱承受不住,昏迷了。
“萱儿有喜了,她怀了本王的骨肉。”
欢喜,坐在床边,北棠靖握住了叶紫萱的手。
“王爷”
冷月欢喜着:
“属下恭喜王爷。”
“快送送御医,随便问御攻,要注意些什么,吃些什么,统统照办。”
对冷月,北棠靖言,观望叶紫萱,那欢乐的珠子在跳动,身子也因激动而颤抖着。
“是”
真是太好了,苦尽甘来了,如此的叶紫萱,可真成了靖王府的宝,北棠靖的宝。
如今的叶紫萱,靖王府里那个不敢尊,包括那个气焰嚣张的落灵瑶,怕是再敢动叶紫萱一根手指,北棠靖都会要了她的命。
她是真的萱王妃又如何?
那是以前。
如今她如此毒辣,北棠靖岂会认?
如今的北棠靖,只认他眼前的萱王妃,他眼前的。
叶紫萱,才是靖王府真真正正的萱王妃。
“什么,叶紫萱怀孕了,她怀了王爷的骨肉?”
兰萱阁,听到这消息的落灵碧大惊。
“是呀,那叶紫萱,怎么那么走狗屎运,这也能翻牌,怕是从今往后,她就成了这靖王府的宝。”
一旁,依浓言。
“什么?”
叶紫萱成了靖王府的宝,那她呢,这个真正为靖王看中,成为萱王妃的人?
如今,她还是萱王妃吗?
怕是北棠靖早就飞到那个狐狸精那里,认那个人为萱王妃。
要不然,怎么自她回府,北棠靖就没有来过兰萱阁。
兰萱阁,成了靖王府的冷宫呢?
叶紫萱,你这个毒人,占了我身子,抢了我男人,更占了我位置,我落灵瑶发誓,对你,永远不列不休。
“小姐,现在该如何?”
叶紫萱可谓是一飞冲天,成了这靖王府真正的凤凰了。
而落灵瑶呢,北棠靖从来没有有视过,她和冷宫的弃没什么两样。
北棠靖岂能如此?
落灵瑶才是他用心娶来的萱王妃,叶紫萱只是替代品而已。
如今,落灵瑶这个正主倒被冷落了,天理何在?
“不行,不能让她一子冲天,这个世子,断断不能让她生下来,否则……。”
她落灵瑶,可就真的在这靖王府成为最被无视的人了。
北棠靖是她人,萱王妃的位置是她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容不得叶紫萱这个外来的侵略者。
她一定……
“什么,萱王妃有孕了?”
这事传到揽月阁,落青缨也大惊。
这叶紫萱,怎么永远那么幸运。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努力,想怀上靖王府的世子。
可是,都不能如愿。
叶紫萱,竟如此如愿。
“娘娘,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的兰芷,早已经被北棠靖召到了书房,服侍叶紫萱去了。
如今,叶紫萱可是这靖王府的第一人,其地位,甚至高过了靖王府的亲王。
北棠靖,都把叶紫萱捧到天上去了。
“真没想到,她永远这般幸运,靖王府的世子永远卧在她的肚子里。”
愤愤,落青缨言。
“那娘娘……。”
要不要再运作,把叶紫萱肚子里的孩子…。
握手,落青缨冷笑:
“还用得着我们吗?”
“娘娘是说,兰萱阁那位?”
甩脸,梅蕊望着兰萱阁。
“哼”
落青缨心头毒笑:
“如今,本宫定要一石二鸟,即毁了兰萱阁,也要让叶紫萱滚靖王府。”
“娘娘说的对,对叶紫萱,只是利用,如今,叶紫萱可以被娘娘好好利用,成为娘娘独霸靖王府的码子了。”
对落青缨,梅蕊。
落青缨的笑,更为的毒了:
“现在,我们该是向落灵瑶靠山了,没有我们,她岂能如她的心,随她的愿呢。”
“对,如今,我们的确应该帮帮落灵瑶,让她如愿以偿,进入鬼门。”
毒笑,梅蕊全身都跳动着毒辣的珠子。
书房内,缓缓的,叶紫萱醒了过来。
见自己躺在了北棠靖的床上,惊愕。
见北棠靖坐在床边,更惊愕。
还有兰芷。
这到底怎么回事。
兰芷脸上,挂着欢悦的笑容。
北棠靖身畔,冷月也是欢悦的。
“娘娘,恭喜娘娘了,娘娘又怀了王爷的小世子,娘娘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欢笑,兰芷言。
“什么苦尽甘来。”
挑眼,冷月怒对。
“对,娘娘也没受什么苦。”
兰芷言着。
冷月,把兰芷拉走了。
“萱儿”
温声,北棠靖拉着叶紫萱手。
惊恐,叶紫萱缩回了手。
“萱儿”
微笑,北棠靖拉住了叶紫萱的手。
抬眼,叶紫萱怒语着:
“这算母凭子贵吗?”
“萱儿,你在说什么?”
惊愕,北棠靖望着叶紫萱。
冷笑,叶紫萱言:
“不要叫我萱儿,我的身份,不是你早就知道的吗,我是相府的三小姐,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萱儿,你不要说了。”
把叶紫萱拥入了怀里,北棠靖心愧愧:
“其实在本王的心目中,你永远本王的萱儿,独一无二的萱儿,而且是一生一世的萱儿。”
“你不要对我再言这个了。”
冷笑,叶紫萱推开了北棠靖:
“我从不是叶紫萱,更不是王爷心目中独一无二,一生一世的萱儿,我是相府的三小姐。”
又声冷笑,叶紫萱言:
“王爷难道忘记,初识我身份的时候,王爷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要不是关少白,怕是也没有我们今日的相对了。”
抬眼,叶紫萱冷笑道:
“而如今,我肚子里卧了你的孩子,你倒一口一个萱儿了,王爷,你这般相待,岂不滑稽可笑,令人悲生。”
“萱儿”
观望,北棠靖对着叶紫萱。
叶紫萱从床上起来,极为的冷色:
“这并不是该存在的东西,我不会去要,我也不会违心的,因为这个孩子,与王爷共唱别人的恩情,王爷的萱王妃不在这里,在兰萱阁。”
“萱儿,你不要说了。”
双手,北棠靖扣住了叶紫萱的肩头。
“你才不要说了。”
转过身,叶紫萱恨恨:
“你早已经让我伤透了心,若你知道我身份,因为情份对我言放过,我对你还会有几分情分,可结果呢?”
恨出了眼泪,叶紫萱对北棠靖言,心很是的哀伤:
“你却因为我的身份要杀,我因痴爱而痛苦万分的时候,靖王,你在干什么?”
“本王什么都没干,本王也很痛苦。”
对叶紫萱,北棠靖哀哀。
冷笑,叶紫萱起悲:
“你在和你真正的萱王妃卿卿我我。”
“本王没有。”
对叶紫萱,北棠靖言:
“本王知道自己心在那里,本王也知道……”
“够了难道我的眼睛是瞎的,我没有看到,在出事的第二天,在南郊,难道是别人?”
愤恨,叶紫萱对北棠靖吼道。
“什么出事的第二天,什么南郊。”
北棠靖言道:
“那天一整天本王都在宫中,根本就没有去过南郊,你在南郊,又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不想在听了,这个孩子我不会留,我与你,情分早在南郊断的干干净净了。”
愤愤,叶紫萱用手打着肚子,着力的打着肚子。
“不要,萱儿。”
北棠靖扣住了叶紫萱的手,哀哀:
“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如此残忍。”
“残忍的是你,不是我,这孩子更是我继续痛苦的根渊,我不会让它令我陷入更痛苦的。”
叶紫萱推开北棠靖,再次用手打着。
“不要”
北棠靖阻止着,由于身体虚,叶紫萱倒在了北棠靖的怀里。
北棠靖的心痛煞了。
“什么南郊,南郊又发生了什么,让娘娘如此痛苦?”
书房外,冷月问着兰芷。
“还好意思问。”
愤愤,兰芷言:
“要不是南郊之事,娘娘会如此痛苦,在悲痛万的时候,靠向宸王,把自己害的这般天地,被王爷如此着狠的折磨的,娘娘都快被王爷折磨的没命了。”
“什么南郊之事?”
冷月问。
“难道你不知道吗?”
兰芷愤愤。
“可那日王爷根本没有在南郊,王爷被皇上召在了宫中,帮皇上处理朝中的事情,一整天,直忙到了深夜,才回转靖王府。”
对兰芷,冷月言。
“得了吧,他是你的主子,你当然向。”
愤愤,兰芷言:
“可娘娘痛苦的,都快要死了,王爷岂能如此绝情,说不要便不要,转过头来就和落灵瑶嬉笑,还不如在相府,一剑杀了娘娘来的好受。”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就算王爷知道了娘娘的身份,可和落灵瑶,也没有亲近过,王爷喜欢的是娘娘,他早已经把娘娘当成唯一,那落灵瑶什么得性,又不是王爷不知道的,她的话,王爷可没有信过。”
“哼”
没信过,在相府要杀叶紫萱。
冷月真会为自己的主子说话。
“你在靖王府也呆了一段时间,应该知道,王爷一直寝在书房,根本就没有踏进过兰萱阁。”
冷月对兰芷言道。
兰芷却冷笑:
“一切装的吗,目的就是……”
“可娘娘怀孕,却是王爷不知道…。”
北棠靖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有什么可装的。
“哼”
兰芷的眼睛又不瞎,难道南郊之事她没看清楚,把叶紫萱搞的死去活来,兰芷恨透北棠靖了,真的。
这辈子,兰芷都不想叶紫萱和北棠靖在一起了。
“王爷,这其中一定有人从中作梗,值得娘娘和王爷彼此痛苦,想互折磨。”
叶紫萱因激动昏了过去,北棠靖忧心的坐在床边,观望着昏迷脸色苍白的叶紫萱,很是痛苦。
一旁,冷月言。
“可是又是谁?
如此处心积滤的拆散他和叶紫萱,拆散了他们,他又得能得到什么呢?
皱眉,冷月不解。
他真的不解。
到底是谁,处心积滤的在拆散北棠靖和叶紫萱。
他又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爷,门口押来了两个人,却是无名的马车,这两个人……“这时,有侍从飞奔过来,满眼惊疑。
”你说什么?“
惊愕,冷月望着侍从,侍从命人把那两个人押了进来。
让侍从惊疑的是,北棠靖和落灵瑶分明在府中,可门外竟多了北棠靖和落灵瑶。
别说侍从惊疑,就连北棠靖、冷月,还有兰芷也很惊疑?
”你们……。“
兰芷用很惊疑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北棠靖和落灵瑶,不知用如何语言来发问。
当然,兰芷却知道,是一定是假的。
因此北棠靖和落灵瑶,根本就在府中。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王爷和三小姐。“
怒声,冷月对着假的北棠靖和落灵瑶。
发现他们的脸有疑,伸手,撕开了他们的脸。
啊。
冷月惊愕了,这竟是靖王府被北棠靖赶出去的侍卫和侍女。
李碧和蓝月。
李碧,因保护库房不周,失得库房失了火,令靖王府损失惨重而被北棠靖赶出来。
而蓝月,却是落青缨揽月阁的侍女,落青缨觉得她手脚不干净,更借以丢了翡翠玉镯而把蓝月赶出了靖王府。
没想到,这两个竟凑到了一起,还阴谋设计,让北棠靖和叶紫萱从此自北。
北棠靖更因为叶紫萱转嫁北棠宸的事生怒,发了狠的折磨叶紫萱,直到发现叶紫萱身怀有孕,才顿生悔意。
这对该千杀的。
”说,是谁,指使你们,说出如此恶毒的人,险些害王爷和娘娘分道扬镳。“
怒声,冷月拔出了手中的剑,指向了李碧和蓝月。
李碧和蓝月,却因惊慌而颤抖起来。
”你们简直太恶毒。“
原来,那日在南郊的,并不是北棠靖和落灵瑶,而是他们。
正因为那日的事,叶紫萱才伤心之余,转投了北棠宸,令北棠靖如此恼怒,发了狠的折磨着叶紫萱,觉得叶紫萱失心。
这对人,简直可恶透顶。
”王爷饶命,一切,都不是小的自愿的。“
惊恐,李碧言。
蓝月也言:
”是呀,一切都是落家三小姐之过,是她逼我们的,现在,我们身边……。“
有怒,冷月搭了李碧和蓝月的脉。
果然,他们身上有毒,虽不是致命,可也够痛苦的。
”王爷“
竟是落灵瑶,相府的三小姐?
你说,她怎么如此恶毒?
落灵瑶?
北棠靖心头,顿然生出了火怒,一个转身,离开了书房,朝兰萱阁行去。
书房内,李碧和蓝月相视而望着,嘴角撇着阴邪的笑。
一切,可都在算计中呀。
”真是太可恶了。“
没想到,竟又是落灵瑶,你说,她怎么这么毒?
甩脸,冷月对兰芷言:
”现在知道,你们冤枉王爷了吧。“
”难道娘娘也有错吗?“
北棠靖真不该,因叶紫萱相嫁北棠宸的事而恼怒,还发了狠的折磨着叶紫萱。
北棠靖,岂是这等小器的人,难道叶紫萱是无理取闹,任意妄行的人吗?
身为王爷,竟如此不知道明察秋毫。
这落灵瑶,可谓是毒肠如蝎了,竟如此的陷害北棠靖,令北棠靖和叶紫萱从此向北。
她,当真是该杀的人。
对落灵瑶,北棠靖定不会放过。
再说落青缨,听说叶紫萱有孕,本想联合落灵瑶,对付叶紫萱。
不想,寒秋山却来,告诉了落青缨一件十分惊人的事情。
落青缨大惊,人也转回了揽月阁。
看来,这落灵瑶当真是死期将至了。
该是时候,由她自己来对付叶紫萱了。
”你太过分了。“
再说兰萱阁,落灵瑶正生怒在叶紫萱有孕的事情上,不想,北棠靖踢门而入,满脸怒火。
落灵瑶惊愕。
一把,北棠靖扣住了落灵瑶的手,把落灵瑶甩到了地上。
”王爷,你怎么啦,为什么?“
要如此对待落灵瑶呢?
”王爷,我到底怎么啦,令王爷如此对待?“
惊愕,落灵瑶望着北棠靖。
”怎么啦,难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
愤愤,北棠靖指着落灵瑶。
”王爷,我到底做什么啦?“
北棠靖的话令落灵瑶更惊愕。
”啪“
重重,北棠靖打在了落灵瑶的脸上:
”你竟然南郊设计,害本王如此误会萱王,本王杀了你。“
怒然,北棠靖拔出了腰中软剑,指向了落灵瑶的脖子。
哀哀,落灵瑶道:
”王爷,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南郊,什么设计。“
”到现在你还要狡辩,本王杀了你。“
愤怒,北棠靖把软剑刺向了落灵瑶的脖子。
”王爷,难道你忘记,与小姐的昔日之情了吗?“
惊恐,依浓护住了落灵瑶。
”昔日之情。“
北棠靖心震了,更伤:
”告诉你,要不是昔日之情,本王岂能容你,在靖王府如此放肆,你早已经不是昔日的那个萱儿了,今日,本王更告诉你,本王的心里,只有现在的萱儿,绝没有你,倘若日后,你再敢伤害萱儿,本王饶不了你。“
收剑,怒然转身,北棠靖走离了兰萱阁。
”他竟然把昔日之情当成了过去,他竟然把昔日之情当真了过去。“
北棠靖的话,令叶紫萱何其的哀,何其。
”小姐,王爷太过分了。“
甩脸,依浓怒望着愤然而离的北棠靖,甩过脸,依浓对落灵瑶言:
”也不知道南郊发生了什么,竟令王爷如此恼怒。
“定是叶紫萱,定是她,我落灵瑶发誓,对她,定不会饶过。”
愤愤,落灵瑶眼睛里含满了恨水。
“什么?”
揽月阁,落青缨惊愕: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王爷竟然……”
没有杀了落灵瑶,还真是奇迹。
“娘娘,看来,王爷对昔日之情,要谓当真的顾。”
甩脸,梅蕊言。
“哼”
顾的好,她落青缨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坐山观虎斗了。
两虎相争,或者,一败一胜。
或者,两改俱伤。
在这靖王府,有她运筹帷幄,她定让两虎都伤,只是她矣。
“娘娘,你醒了。”
书房内,这一昏沉,叶紫萱足足昏沉了三个时辰。
床边,有忧揪的北棠靖,冷月,还有兰芷。
真没想到,一切,都是落灵瑶之过。
结果,害叶紫萱伤透了心,走向了北棠宸,因此成了靖王府最哀的人。
这落灵瑶,当真该杀。
可是,北棠靖顾的,却是昔日之情。
好一个昔日之情,难道就抵过叶紫萱今日所受的伤害。
对北棠靖,兰芷心头还是有怨怒的。
不过,人家是王爷,兰芷又能说什么?
更何况,如今的叶紫萱,已经怀上了北棠靖的骨肉,她还能和北棠靖较什么?
把误会解释清楚,与北棠靖过日子的好。
难道让叶紫萱挺着大肚子,依旧凄在靖王府吗?
那得意笑的,岂不是落灵瑶?
昔日之情,北棠靖可以顾。
可是,当北棠靖再也没有理由顾昔日之情了,那落灵瑶的死期,便就到了。
可这一切,都要靠北棠靖呀。
“娘娘,一切都是误会,全都是落灵瑶的恶毒,娘娘就不要生王爷的气了,不顾王爷,也要顾……。”
对叶紫萱,兰芷言:
“肚子里的小世子呀。”
“你说什么?”
抬眼望兰芷,叶紫萱惊愕。
“对不起,萱儿,你原谅本王好不好,从此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让你和本王产生误会了,本王定会好好的保护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床边,伸手,北棠靖拉住了叶紫萱的手。
“是呀,娘良,由始至终,王爷心头只有一个人,地就是娘娘。”
一旁,冷月言。
“你原谅本王好不好,本王向你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你就……。”
床畔,北棠靖满目哀哀,痛苦万分。
“别说了。”
一切,都是落灵瑶的阴谋,其实,她也有错。
就算再心痛,她也不能……。
怕今日之苦,全在她转头上。
更何况,落灵瑶如此恶毒,她还需要去对付落灵瑶。
要对付落灵瑶,除了依靠北棠靖,还能如何?
在这个家主尊为天的权门大院里,她只能把北棠靖供着。
“谢谢你,萱儿,你永远那么的善良仁慈,善良仁慈的让本王羞愧。”
把叶紫萱的手埋在了脸上,北棠靖很自责。
“现在知道娘娘好了,早干嘛去了,娘娘都有身孕了,还如此发了狠的折磨娘娘,幸好娘娘身子好,否则,王爷可有得后悔。”
一旁,兰芷责着北棠靖。
“兰芷”
兰芷该好了,北棠靖都已经知错了。
再者说,这也不全是北棠靖的错。
北棠靖为什么要那般的对待叶紫萱。
正所谓,爱的深,责之重呀。
“冷月,素问呢,你可知她最近?”
念着叶紫萱肚子里的孩子,北棠靖突然想到了素问。
北棠靖经过忙与朝堂的事情,独在靖王府的叶紫萱,还真离不开象素问这等武艺高强,而且人又睿练的人。
“不知道。”
冷月言:
“属下却京都转转。”
“不知道?”
北棠靖才不相信。
冷月,一直心系容貌姣好,武功高强,而且人又睿练的素问。
他会不知道她的进况。
“王爷,素问很倔强,离开靖王府后,素问一直在京都卖艺养身。”
其实,素问的近况,冷月还是了解的。
可是,素问是被北棠靖赶出靖王府的,她还会回来吗?
“你带本王去找她。”
和他没有感情,可和叶紫萱,素问亲的可是象姐妹。
如今,叶紫萱需要她保护。
北棠靖不相信,素问是个冷面无情的人。
初夏风凉,叶紫萱靠坐在了萱灵小筑的窗前。
萱灵小筑,是北棠靖与叶紫萱安排的居所。
靠着轻水,背着幽竹。
西边,是假山流水。
东边,是美美荷花。
这地方,虽抵不过兰萱阁豪华,可却也是一个雅美灵透的地方。
本来,依北棠靖的脾气,素问是不想来靖王府的。
毕竟,她是被北棠靖赶出去的。
可是,对叶紫萱,素问又有几分心系。
毕竟,她与叶紫萱的感觉,早已经超过了姐妹之情。
她把叶紫萱当真亲妹妹般疼爱着。
素问,比叶紫萱长两岁,父母双亡,无兄无弟,无姐无妹。
叶紫萱,可谓是她唯一心疼的妹妹。
对叶紫萱,素问岂能不顾。
兰芷也是一个灵巧的姑娘,虽然她的绣工不技叶紫萱。
可是,也算是一流的绣娘。
她正坐在离叶紫萱远的桌边,为叶紫萱肚子里的小世子做着衣服,还绣着一朵叶紫萱极喜欢的富贵花。
素问,则立在了叶紫萱的身畔,靠坐在窗前的叶紫萱有着自己的心思。
素问也有。
窗外,飘着轻轻的小雨,给这初夏又增加了几多的诗美。
前方小径上,一把粉色的绣着荷花的伞飞来,这粉美的闪下,阴闪的,是落灵瑶的身影: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
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她来干什么?”
冷色,素问对着落灵瑶。
自这落灵瑶死而复生后,瞧她制造了多少事端。
件件针对的,可都是叶紫萱。
特别这次,叶紫萱在北棠靖面前受了极大的辱,也是拜这落灵瑶所赐。
这落灵瑶,就是天生为叶紫萱而来。
叶紫萱不死,她永远难安静。
“这个人,我们萱灵小筑可是不欢迎。”
对落灵瑶,兰芷可是恨的牙根直痒。
以前是恨落青缨。
如今落灵瑶安静了,落灵瑶又飞来了。
在落灵瑶这里,叶紫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而如今,叶紫萱只想安静的在萱灵小筑养胎,并不想惹事是非。
她倒好,又来了,指不定心头又冒出了什么毒心思。
总之,在萱灵小筑,永远都不欢迎落灵瑶。
自打落灵瑶进了靖王府,叶紫萱的一切可都被她占足了。
兰芷最讨厌的,就是落灵瑶。
“欢不欢迎都来了,难道还要把她轰出去。”
自上次,落灵瑶因南郊的事情跑到萱灵小筑大吵小闹,几乎把叶紫萱推伤。
结果,北棠靖大怒,把落灵瑶推到了柱子上。
这一撞,落灵瑶可是伤的不轻,几乎半个月没下来床。
真是好笔,落灵瑶说南郊之事是她的鬼心思。
她用得着如此自伤自己,几乎被北棠靖差点儿折磨死吗?
叶紫萱并不是脑袋短路的人。
可是,邪性的落灵瑶偏偏就这和认为,还用这理由憎恨她。
哼,其实,就算落灵瑶不用这理由憎恨她,憎恨她的理由也很多。
总之,落灵瑶总会找到理由憎恨她的。
叶紫萱,早已经不再乎。
只求落灵瑶不再惹事。
否则,叶紫萱发誓,让她见到的,定是那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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