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和翠竹和刘睿弄那个,好像都很快意,难道男女那种事真的那么好玩吗?不是为了生儿育女吗?”
如烟正拼命地想着法子,来劝慰李慧,不想却突然听到这么尴尬的问话。[燃^文^书库][].[774][buy].[com].[匕匕]
这姑娘对男女的事情似懂非懂,偏偏问的又是这么羞人的话题。
“这、、、。李姑娘和夫君在一起那个,又是什么感觉?”
你既然和夫君又过了,又何必问奴,这种事情,岂是一个女人随便说的。
李慧恍恍惚惚“当时很怕,却浑身发热发软,事后更怕,想忘了却是忘不掉。”
这岂不是一个女人偷吃禁果的必然心态!
如烟心里哀嚎完了,已经陷进去了,不可救药了,这可如何是好?要如何才能劝姑娘解开这个心结,不然李姑娘和夫君都完了。
“不说了,肚子咕咕叫,去吃饭。”
话儿越说越别扭,李慧一来气,干脆甩开这个闹心的话题。
如烟这才想起来意“奴这是来请李姑娘餐的。”
四个人一起吃饭,每个人都欲言又止的样子,每一个人都感觉都无的别扭。
刘睿知道,这样下去,每个人都会憋疯了。
快刀斩乱麻,不能再婆婆妈妈的了。
“有件事,有必要和烟儿竹儿解释一下,我和师傅根本没什么,不过是昨夜师傅在海边洗澡,碰巧被三哥我不小心看见了,所以才弄得很尴尬。”
这解释虽然不全面,但为了保护李慧的颜面,也只能说道这里了。
“啊,原来是这样,今后可要小心了。”
如烟翠竹都安慰着。
但也只是表面相信了。
弄那种事,当时很怕,却浑身发软发热,事后更怕,想忘了是忘不掉。
回想起李慧说的那段话儿,说是只看见洗澡那么简单!
踢踢踏踏,有脚步声,四个人马停止了这种外人不宜的话题。
见乔百户带着肖海山进来了。
“兄弟刀自在,更有美人儿相伴,倒是弄得哥哥一身子麻烦。”
肖海山大咧咧的坐在餐桌旁,拿起碗筷开吃“吃了狗剩做的海鲜,再品味兄弟的手艺,才知道天高地厚。”
每个人都在玩玄虚。
刘睿盯着肖海山的眼睛,问“杨家酒肆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窝囊的杨老板是生是死?”
肖海山却所问非答“当时哥哥在那里,兄弟又何必弄得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情,当时和哥哥说话,什么事都没了。
嗨,如今却好,惹得那韩公子没完没了的要老哥抓人的。”
人心隔肚皮,你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瞒着盖着!
但这话题太敏感,说什么也不能直说,刘睿眼睛一转
“不过是想那个女人的身子了,咱哥俩和那女人都有一腿,这种事自然要隐晦,大家心知肚明行了,何必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都尴尬。”
刘睿说着咯咯笑,笑的很机械。
肖海山哈哈笑,笑的却是更发假。
桌子剩下刘睿和肖海山两个人。
有客人,女人没有资格在座陪客的道理,只能一旁伺候着。
“既然是兄弟,那敞开窗户说亮话,那个杨老板以为知道了老兄的秘密,可以要挟老兄了,活到头了,嘿嘿,原来也是一个不甘心一辈子装闹钟的,可惜才想有点血性,失去了性命。”
锦衣卫千户想要杀个人,碾死一个蚂蚁来的简单。
想起杨老板逆来顺受的样子,想来也是心里一直在积累着怒火,不想到头了还是忍不住爆发了,却也是鸡蛋碰石头,枉费了卿卿性命。
“那恭喜大哥了,竟然接任了家父的草场百户。”
这话儿透着责难了。
咱的父亲离职在家,你却风光任,怎说都是味道怪怪的。
肖海山脸色变幻,忽然哈哈一笑
“别卖官司了,你也知道,老兄如何会在意这个狗屁的草场,不过是为了做事方便罢了,经常要给兄弟办事,给海外孤岛送补给,时间长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这话说得,好像吃亏抱委屈的都是为了咱刘睿!
刘睿也是哈哈大笑“这不过是捎带脚的事情,弄个海运基地,掌控辽东财路,才是锦衣卫和塞外诸藩的的目的,何必把兄弟那点破事摆在前面?”
二人举杯碰了一下。
肖海山讪讪苦笑“都是替别人做嫁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却也不是故意瞒着兄弟,只是这件事,老哥做不了主。一切都是那个韩公子说了算。”
“那个韩坤何方神圣?不是一个提学大宗师的儿子吗?”
锦衣卫是何等所在,岂能对一个只有名声没有实力的大宗师的儿子低三下四。
“咱不过粗人,根本没机会科考,狗屁大宗师是个狗屁,不过,那韩公子同时又是提督的外甥,这由不得老哥不小心伺候了。”
怪不得那个韩坤能如此嚣张,还能任意指使锦衣卫的人,原来还是锦衣卫提督陆炳的外甥?
大宗师是巡抚许宗鲁的亲家,他的儿子又是陆炳的外甥,许宗鲁又和辽东世家来往深厚,这关系越发的微妙了。
肖海山亲自给刘睿和自己斟满了酒,举起酒杯
“哥哥发誓,今后做事再也不和兄弟玩玄虚了,反正这件事也离不开兄弟,弄的这般阴阴阳阳的,都不好意思,干杯。”
这才像句人话。
刘睿举杯喝了,听肖海山忽然又神秘的问道“整个盖州卫都在翻一个人,那是兄弟,呵呵,兄弟却躲在这里逍遥,不知道,兄弟如何招惹了都司衙门啊?”
叔伯那些人看见自己失踪了,自然动用镇抚司在整个盖州卫甚至海州卫翻自己,肖海山身为锦衣卫掌屯,知道这个消息很正常。
这件事也没必要瞒着肖海山。
“是这样的,借光师傅都老爷,都司衙门的人对小弟也很生气,自然给小鞋穿穿,又想小弟出血,拿出救济漏泽园难民的银子办社戏,求河神降雨,小弟一来气,藏在这里了。”
哐当!
肖海山大怒,把桌子的盘子碗筷敲打的叮当乱跳“真是欺人太甚!用不用个哥哥动用锦衣卫的势力,给他们几分颜色?”
动用了锦衣卫,自然可以逼着都司衙门烦,但今后自己如何还能在经历司做事?
“不麻烦大哥了,这件事兄弟自己能够了断,我想,大概有个一两天,他们也能摸到这里了。”
肖海山点头“毕竟兄弟是都司衙门一脉,能不撕破脸皮最好,还有,那冯琦等人也到了我家里,曾经问过你的行踪,是不是、、、。”
冯琦来了。
刘睿一笑“今晚,我去会会他,顺便给那个可恨的韩公子带个绿帽子,***,昨夜可给小爷弄得很窝囊。”
肖海山哈哈“好,哥哥也看着那家伙一肚子的火气,到时候,哥哥负责把他灌酒,你去睡他的女人,***,不行在哥俩一起,不说是一个眼的挑担,前后玩水路大战吗?那试试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