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金柱,显示出住在这里的人身份不凡,可是,若是没有迎风飘摇的白条,那会不会更好呢?
压抑,是最大的本‘色’,放纵,是最大的本能。-www.79xs.com-
东方素然缓缓地从地上起来,深深地看着那个躺在皇棺中的‘女’子。
她离她而去,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二皇妹还是请节哀,母皇已去,二皇妹还是要多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东方韵笑着走上前去,手还未碰到东方素然,就被她给闪过。
“大皇姐心情‘挺’好地。”三皇‘女’东方琉璃走出来,一脸的愤然。
东方韵神‘色’变了变,‘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在余光中看到了一个人的脸‘色’,瞬间闭了嘴。
“二皇姐。”东方琉璃走上前,一双眼,注视着那个了无生机的人,心中,早已千肠百回了。
这个人,是给了她生命的人,纵使她志在原野,不在朝野,但是,脱去皇权,她是她的娘亲。
她,还能说什么呢?
“大皇姐难道不应该说些什么吗?”东方素然终于开口,手,指向了她身后大批的大臣,这是要先斩后奏,在先皇尸骨未寒地时候就披袍登基了吗?
她做地速度是如此之快,不留给人任何的余地,难道说,为了皇权,什么都可以不顾吗?
“二皇妹真是说笑了。”东方韵看了她一眼,她眼底的寒意不禁让她不住地颤抖,可是,事已至此,她早已没有收回的余地了,而就算是有,她也不会收回。
“二皇妹难道不知,国不可一日无君。”
“是吗?”东方素然向前走了几步,东方韵退了几步,因为她的气势,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简直无法反抗。
“那是自然,大皇‘女’为太‘女’,先皇逝世,自然由太‘女’登基。”
突兀的声音,让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这让东方素然皱起了眉头,这个叶苍茫,她真是搞不懂,为何她会与她为敌,太‘女’到底给了她什么?
这还真地是让她百思不解。
“叶头领真是说笑了,我只是觉得在我走之前,母皇的身体一向很好,突然之间驾崩,还是让人想不明白,所以我想停留三天。”东方素然的话于情于礼,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不能同意地。
“国不可一日无君,二皇‘女’,你等三天,是想干什么呢?”叶苍茫的话,让东方素然更加地相信,母皇,一定是死于非命。
她听轩辕枯辰说,母皇在白天还很好地,可是过了一个晚上,就直接地去了。
所有的这一切,只能说明,来人用的是毒,并且是等不了母皇毒发了,再次地加大了毒的用量,也怪皇宫的中的守卫,同时,也怪她,过早地将暗‘门’夺走。
她心中不禁苦笑,她回想起了国师灵隐早对她说过的话,你若如此,迟早会因男人而死。
这一次,算是她的半错了吧。
但是她们怕,也不是没有根据地,三天的时间,足够将二十万大军给召回了。
但是,她不做,不屑这样做。
“叶头领的话实在是言重了,只是我作为二皇‘女’,不能让母皇就这样去地不明不白。”东方素然停顿了一下,对上东方韵的目光,“想必大皇姐也是这么认为地吧。”
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东方韵的身上,难道是说……
“二皇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会将母皇毒害了不成?”
“是不是?要查过了才知道,我想大皇姐的一片孝心可鉴,这种事,应该会答应吧。”再将一军,她要地就是时间,只要有时间,她就可以翻盘。
“放肆,太‘女’登基,实属正常,只是不知二皇‘女’到底有什么理由出来反对。”
似乎已经有人知道她大势已去一般,见叶苍茫说话,也有人跟着起哄了。
东方素然无畏地笑了笑,这些人,看得懂实势,却看不懂人情,她们不知道地是,就算是今日太‘女’登基了又如何,要知道地是宇文岗的二十万大军是站在她身后地,就算是现在没有来,也只是属于她地,她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起军造反这一件事。
“报。”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局面,让所有的人都看着来的人,看地那个人浑身直冒汗,看来他现在来的不是时候。
可是,可是谁让来的人那个人手里竟然拿着紫‘玉’金环牌,世人可以不知道当朝的‘女’皇是谁,但是却知道紫‘玉’金环牌为何物,因为‘女’皇代代换,但是这紫‘玉’金环牌却是风紫国的像征。
因为,拿这块紫‘玉’金环牌,就是如‘女’皇亲临。
“有,有,有人要请求进来。”来的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才将整句话给说完。
东方素然和东方琉璃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还会有人进来,是在找死吗?
并且,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青丝,让人想去帮他束上。
白衣,让人想去帮他拂起。
古筝,让人想去帮他弹奏。
愿,今生得此一人,为他束发,为他拂衣,为他弹琴,此生便足以。
见到这个人,出乎意料,让东方素然简直不敢相信,该死,她刚才怎么就只顾想这些事去了,她怎么忘了,这是在皇宫,这是他一生的囚牢,也是他一世的梦魇。
“顾永惜,你怎么还有脸面回到皇宫。”莫名地,东方韵竟有了几分慌‘乱’,因为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自然是得到了先皇之命。”顾永惜轻轻地将紫‘玉’金环牌拿起,在惊诧了多少人的同时,也引来了多少了人贪婪的目光。
那么说,他来此,也是有目的地,那么,到底是对二皇‘女’有利还是有害呢?
一时之间,众大臣心里又开始猜想起来了。
要知道地是,这个顾永惜,呢,听说,不,不是听说,而是事实,他和二皇‘女’的关系还真地是不一般呢。
并且,最令人想不明白地是,‘女’皇,竟然没有怪罪下来,归根结底是那个人来了的缘故吧,若是那人不来,想必这个倾国倾城的男人已经成为了一缕幽魂了吧。
“先皇不是有令,惜凤皇妃终其一生不得离开隐安寺地吗?”
看见他来,东方韵的直觉就是感觉到了不妙,唯有先开口封杀掉他才为上策。
“太‘女’殿下,见此紫‘玉’金环牌如见‘女’皇,既然如此,为何不跪?”顾永惜一改平时的柔和,语气变地强硬起来。
这一个举动,让太‘女’一时呆在了原地,一个眼神瞟过去,却见叶苍茫在向她暗示,不得以,咬咬牙,跪在地上,三呼了万岁,才从地上起来。
“不知惜凤皇妃今日回宫到底所为何事,若是为先皇之死而悲,请节哀。”
看见东方韵行完了礼,叶苍茫上前一步开始问话,作为禁军之人,第一感觉就是他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我离开时,先皇曾经赐给了我一把琴,她对我说,这把琴全属于我了,虽然说它弹奏不了什么音乐,但是它却是我紫凤国的全部,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到了今日,我终于明白了。”
顾永惜说完这话,环视了四周,这时,一个童子手捧琴上了大殿。
那琴,不为凡物,只用一眼,那些跟在‘女’皇身边多年的人就知道,那琴是前凤皇妃‘阴’恒笙所留下来地,其意义,是不言而喻地。
顾永惜将琴当着所有的人的面打开,缓缓说道,“这琴之所以什么都弹不了,那是因为它是中空地,而之所以是中空的原因,则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存在。”
顾永惜站起身来,将背对着的身子面相所有的人,黄‘色’的卷轴在他的白衣下是那么地格格不入。
但在这里,他的白衣不是众人关心地,他的倾城之姿也不是众人所关心地,众人关心地是那黄卷。
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