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在出现过那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风平浪静,如果不是曾经的那次……,恐怕莫斯都会把这件事情彻底的忘记。
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面前的人,有点儿不明白面前的男人忽然提起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件事和他绑架的事情有关,可是这分明就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
叶言恩开了口:“虽然这些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你毕竟也是当事人之一,你有那个条件和权力去知道这一切,所以就算你因此会对我产生一些误会,我也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派人去抓你的那些人……和我母亲有关。”
莫斯听到这句话,愣在了当场,时隔多年再听到叶言恩母亲,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惊,换句话说,其实他的心里早就隐约已经有了预感,虽然说,这个人一直没有在他的面前出现,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不会任由他的儿子和他纠缠在一起。
一如多年前那样,她会用很强硬的姿势和态度将他们分开,只是没有想到这次他这次似乎是不打算不再直接出面,而是从他开始下手。
莫斯简直不敢想,如果自己真的被他带走了,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只是沉默着不知道怎样继续开口。
叶言恩在心里想着能够解释这一切的词汇,只是毕竟他母亲的所作所为已经给莫斯带来了很大的伤害,想来想去,最终能说的只有那一句“抱歉。”
莫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说抱歉,这些事情是他做的吗?不是,这是他母亲做的,即便他是他的儿子。
“你没有必要替我抱歉,我知道这是你母亲的意思,并不是你的初衷,所以,你也不必如此愧疚,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没事。”
叶言恩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就算那次失败,也一定会继续想办法对付你。我不能容忍一个危险的因素在你身旁。”
莫斯忽然抓住了叶言恩话里面的重点:“你的意思是说你之所以递交辞呈回去,是因为想要保护我。”
叶言恩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觉得莫斯的这个问题简直有点幼稚:当然,这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自己不保护,还要谁去保护?
这顿饭吃得没头没尾,只不过莫斯的情绪比来的时候轻松了很多,过了几天叶言恩便彻底的消失不见,一直到很久以后他才重新出现。
嗯,现在到他被老板放了几个月的假,他决定要好好的出去旅游,最好找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他的地方,更何况如果叶言恩的母亲想要继续行动,他在这里,一定会牵连到身边无辜的人,他虽然很相信宫家的势力,可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没有必要去继续留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
只不过在上飞机的那一天,就彻底的惊呆了,他看着自己身后浩浩荡荡的保镖,沉默了,无语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是自己要去旅游的,怎么顺便还跟着这些人?
那保镖领头的一个像是看出了,莫斯的疑惑一样,走上前对着莫斯说道:“是先生叫我们来保护你的。”
莫斯想要拒绝,但是那个保镖头子的态度十分坚决:“先生既然已经这么吩咐了,我们自然不可能去违背他的命令,而且先生说这笔钱已经由叶先生支付给他了,如果你不需要,叶先生的钱也花了。”
莫斯:“……”
这两个人,简直没办法形容。
于是,莫斯只能带着呼啦啦的一群人登上了飞机,看着四周人若有若无的视线,莫斯只觉得自己好想去死。
看来叶言恩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所以在他的身边放了一大堆的保镖。
不知道的人恐怕还要以为是哪个国家的政要出来微服私访呢。
事实也正是,和莫斯说的没有任何差别!那些飞机上的乘客纷纷在心里猜测莫斯的身份,总觉得莫斯的身份不一般,毕竟一般人出门哪需要带这么多的保镖。
恐怕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不是明星就是什么富豪,或者是什么政界的大人物,只是这么大的人物居然和他们一起挤飞机,这种感觉还真的有点微妙。
这一夜宫安安睡得很好,大概是因为睡在宫漠北身边的缘故,她没有做梦,等到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天亮,闹钟嗡嗡的响着,睁开自己迷蒙的双眼,不懂为什么宫漠北的家里有了这种装备。
而且,似乎是害怕这个闹钟的力量不够强大,声音还异常的括噪!宫安安抬起头,看向她床头柜上不停摆动的闹钟,心里盘算着自己如果一爪子下去,能不能让这个闹钟就此报废?
没等宫安安在心里想好解决这个闹钟的办法,那面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宫漠北忽然有了反应,他直接伸出了手臂将闹钟关掉,然后抱着自己怀里的小狐狸继续睡。
宫安安觉得既然宫漠北设定的闹钟,那么肯定是有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否则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罪受,想到这里,宫安安碰了碰宫漠北的手臂,试图将宫漠北从睡梦中唤醒,如果耽误什么大事,那就不好了,只可惜,正在睡觉的宫漠北并没有任何反应。
宫安安再次拍了拍宫漠北,宫漠北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宫安安又拍了拍宫漠北,这次因为上两次并没有反应的动作,这次她加大了自己的力气,这次宫漠北终于是有了反应……还没等宫安安送一口气,就瞧见那面的宫漠北直接手臂一伸将她牢牢的禁锢在了怀里。
这次宫安安真的是全身都动弹不得了。
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一张睡脸,不懂为什么平日里那么严肃的一个人,在有些时候会这么幼稚?好吧,虽然很幼稚,但是却有一种反差萌。
又过了很长时间,宫漠北才重新有了反应,却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