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小说吧 > 玄幻魔法 > 骗婚总裁不地道 > 第一百章 秦雨菲容貌之谜——人皮面具(一万一)

第一百章 秦雨菲容貌之谜——人皮面具(一万一)(1 / 1)

陆非离冷冷撇了一眼走出来的女人,随后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秦雨菲望着远走男人的背影,眼中含着说不清楚的迷恋。

“还看呢,人都走了,再看他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霍雲霆嗤笑的看着秦雨菲,真是一个蠢女人。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秦雨菲狠狠瞪了霍雲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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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离出了酒店,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车身边点燃一支烟,晚上的夜风些许的凉,却是吹不散陆非离心中的燥热鲫。

“陆先生”,温柔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秦雨菲小跑的走向陆非离,小脸上还带着红晕,不知道是不是跑得太急,还是刚刚‘运动’后尚未褪去的潮红。

陆非离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望着眼前的秦雨菲,即使和林夕一模一样的脸,他还是欣赏不起来,似乎对这个女人,一开始就带着排斥,这点连陆非离自己都说不清楚,这种敌意从何而来。

秦雨菲被陆非离的打量,看得很是不自在,“陆先生,怎么这样盯着我看”,说完,很是不自在的撩了撩自己的卷发。

明明是风情万种的动作,偏生让陆非离看了很是碍眼。

陆非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弧度,让秦雨菲看的失了神。

“不管你是谁,即使和她长得再像,你也终不是她”,男人无情淡漠的嗓音响起,似乎和回忆里的那个男人声音重叠,“秦雨菲,即使你弄成和她一样的脸,我也不会看你一眼,你始终不会变成她”。

在她失神片刻,陆非离却是向秦雨菲靠近了几分,“不过,有一点,她确实比不上你”,忽然靠近的声音让秦雨菲的心,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小脸上的红润更是明显了几分,显得十分诱人。

就在秦雨菲期待下,陆非离薄唇轻吐,“那就是你不是一般的让人恶心”,冰冷的声音瞬间响起,让秦雨菲猛然回神,看着陆非离近在咫尺的脸,写满了受伤,尖利的指甲陷在自己肉中都浑然未觉。

“我就真的让你这样讨厌吗?”,秦雨菲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问出的话,只是这样的问题让陆非离不屑回答,但是他那鄙夷的眼神却是给了秦雨菲最好的回答。

陆非离丢掉手中的烟蒂,不再理会身边的女人,转身就要拉开车门。

“非离,你等等”,秦雨菲忽然喊道,急于上前抓住男人的衣服,却是被他轻巧闪到一边。

秦雨菲扑了个空,差点跌倒,幸好扶着车门才勉强站稳,却是被高跟鞋崴了脚。

陆非离冷冷注视着秦雨菲,“我和秦小姐好像不熟吧,希望你称呼我为陆先生”。

秦雨菲却是充耳未闻,看着陆非离,眼中闪着耀眼的光芒,“非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也不管陆非离的表情,兀自说道,“你忘记了吗,以前你总是喜欢我这样喊你的,而你也总是喜欢喊我小菲,非离,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秦雨菲眼角挂着泪珠,看着陆非离,他怎么可以真的一点不记得了呢,难道那些回忆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值得他记起吗。

“非离,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残忍”,秦雨菲的脸上很快被眼泪淹没,脸上的妆也给哭花了,显得更是狼狈不堪。

陆非离眉头紧蹙,在她看来,秦雨菲这个女人一定是有妄想症。

“让开”,陆非离显然是没有多少耐性看着这个女人在这里演戏,毫不客气的拨开她挡着车门的身体。

“啊”,秦雨菲被推到在地,看着陆非离,眼中带着奢望,只是冷漠的男人却是未看她一眼,打开车门,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一气呵成。

望着远去消失在夜幕里的车子,秦雨菲终于失声喊了出来,“啊......林夕,我恨你,我要你永远消失,啊......”,最后却也是只剩下喃喃自语,“非离,我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肯看我一眼呢,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呢?”。

女人的哭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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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车身如豹子般敏捷的穿梭在黑夜的街道上,直到一个急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忽然划破长空,打乱这夜的寂静。

“聂文,你回美国把大长老请来”,陆非离的声音带着低哑。

那边的聂文显然是没有想到陆非离会让他这会儿回美国去,只是轻声询问,“离爷,您想好了吗?那林小姐这边......”。

“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周维深,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你现在马上就动身”。

听出了陆非离语气中的急切,聂文会意,不再多言,应了下来。

陆非离挂断电话后,深深靠在了座椅里,自己的脑子此刻剧烈的疼痛,这么多年都没有在清州这几次来的次数多,他知道,逃避是没有用的,他需要完整的记忆。

刚刚秦雨菲的话,还在他脑子里回荡,这个女人,难道真的出现在自己曾经的记忆里。

五年前被人袭击,甚至出了车祸,差点丧命,是聂文的哥哥聂斌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他的安全,但是也因此头部受到重创,失去了一些记忆,大长老是左门已经近百岁的老人,却是有着神秘催眠术的法师,当时的他下意识不愿意回想自己的过去,所以拒绝了大长老要为他催眠的提议,如今,他忽然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过怎样的事。

最近纷杂的记忆有些回笼,他只知道他是陆子俞的义子,他有一个美丽的姑姑,还有一个小小的未婚妻,是姑姑的女儿,还有未报的大仇。

明明知道大致也就是这样的记忆了,但总觉得少了很多重要的东西,特别是一想起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他的头就会痛得无法忍受,就连自己的心都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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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自从那日在盛言遇见陆非离之后,神情就有些恍惚,甚至觉得陆非离的人会一不小心就冲过来杀了她,现在家里的佣人在看见周母出来后就会躲得远远的,上次就因为一个佣人在她睡觉时候替她盖了下被子,结果差点被周母拿着床头放置的剪刀给戳死。

周母今天是接到林振柏电话才出周家大门的,所以佣人即使看见她出去了,也不敢上前询问,毕竟谁都会忌惮‘疯子’的杀伤力。

周母上了出租车,还是觉得不放心,不时回身望着后面的车辆,生怕会出现意外,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只是太过凌乱,让人听不真切。出租车司机对她的异样看在眼里,却是没有出声打扰,而是加快速度将她送至她要去的地方。

出租车在一个人多的大广场停下,林振柏看见周母下车后连忙走上前,嘴里还在抱怨着,“你怎么选这么个地方,这万一让火门的人看见又要把我给弄走了”。

周母没有理会他的喋喋不休,而是先对周围的环境做一次检查,随后才看着林振柏,“你不知道,陆非离已经出现了,他现在已经把我儿子的公司给霸占了去,还派人想要杀了我”。

说到这个,周母眼睛里闪着浑浊的光,林振柏皱眉,陆非离要想杀人还不一秒钟的事情,再看周母这怪异的举止,皱眉。

“你找我什么事,快点说”,周母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林振柏,“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清州?”。

林振柏见她此刻又恢复正常,便没有怀疑别的什么,“走什么走啊,陆非离虽然放过我,但是却禁锢了我的行动,我根本出不了清州,而且火门的人还在四处找我,我真的不知道不就欠了霍雲霆那点钱,他至于这样咬着我不放吗,陆非离这是要让我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啊,我身上没有一毛钱,还要东躲西藏的,现在过的日子真是连一条狗都不如”。

周母知道林振柏这是又要朝自己要钱,现在自己儿子已经没有了公司,就剩那点家底,对林振柏,她是一毛钱都不想再拿出来。

“我们现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解决不了根本,他现在这是要猫捉老鼠玩死我们呢”,周母看着眼前的林振柏,满眼的恨意。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陆非离啊,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林振柏脸色很是蜡黄,最近的毒,瘾又犯得厉害,想买东西,也没有钱,痛苦得很。

“我们想要安生,就必须把陆非离这根刺拔下来,要不我们谁也别想安生”。

“你的意思是......”,林振柏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周母,带着不敢置信的光。

周母狠狠点了点头,咬着牙,“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我们”。

林振柏却是脖子一缩,让他对付陆非离,怎么可能,他十个林振柏也不是一个陆非离的对手,连着摇了摇自己的头,“这件事是你做的,他就算报仇也是找你一个人,根本不关我的事”。

周母看着林振柏的怂样,冷笑,“那把大火可是你放的,你别忘记,陆子娴母女俩在你手里过的什么日子,有件事你恐怕不清楚”。

“什么?”。

周母带着岁月的眼角微微上挑,轻声哼道,“当年拍卖会上一个水晶的公主皇冠拍出天价,据说是为了送给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你知道是谁拍下,又是送给谁的吗?”。

林振柏当然听说过这件事,脱口问道,“谁啊?”。

“那是陆非离拍下来送给林夕的,当时在圈内还是传出了名声来,谁不知道周延庭的私生女是陆子俞那个孩子的心头肉,你说一个三岁的小野种知道什么,却是因为看着那个皇冠漂亮就想要,陆非离眉头没皱一下就送给了她。我当初让人打听过,陆子娴的女儿被她那个干侄子简直宠上了天,恨不能上天摘星,下海捞月,谁让她掉一颗金豆子就恨不能将人挫骨扬灰,你说要是让他知道你曾经那样对待林夕,他会饶了你,那可是他的心尖肉”。

周母话音刚落,林振柏便一脸惨白。

“那我们怎么办?林夕小时候经常被我打,我甚至还将他卖给一群流氓,完了完了,陆非离肯定不会饶了我的”,林振柏一下子乱了阵脚。

周母看着慌乱的林振柏,眼中划过一抹算计,冷声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林振柏连忙追问,现在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命来得重要。

“陆非离的软肋是什么?”,周母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是说......?”,林振柏恍然。

“只要拿捏了他的把柄,我们说什么,他陆非离不还得乖乖就范啊”。

林振柏似乎也认同了周母的说法,却也只能认同。

————

浅水湾。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秦雨菲,林夕倒还真是有些意外。

“看来你这日子过的也不错嘛”,秦雨菲走进来,轻笑着看着眼前在吃饭的林夕。

林夕本来就没有多少食欲,现在看到自己讨厌的人,这口饭更是吃不下去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被周维深雇人看着,外人想进来,还真是不容易的,所以看到秦雨菲,还是有些好奇的。

秦雨菲在林夕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睛里隐藏的妒火,越烧越旺,就连林夕都能感觉她对自己的恨意,但是随后却是很快被她隐藏起来,让林夕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当然是送你离开这个地方,你难道真想和周维深去没有人知道的水乡小镇过一辈子,但是他肯定不会丢下他妈妈的,到时候你又要和那个害死你妈妈的凶手在一起,你能忘得了你妈妈当年的死状,那可是满身是血,脑子里血浆都出来了,死得那么惨,你作为她的女儿,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和自己爱的男人还有仇人在一起生活,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你的亲哥哥”。

林夕因为她的话,变了脸色,“你究竟是谁?”,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事情这么清楚,周母更不可能告诉她这些东西。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秦雨菲起身,在林夕面前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皮囊,轻笑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林夕将她推开一些距离,“你不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根本就不爱维深对吗?”,林夕这些日子想了很多,包括秦雨菲这个女人,她的所作所为,哪里有一点是为了维深着想,甚至还不惜用绯闻让维深陷入危机当中,而且她事事似乎针对的只是自己,当然这一切只是林夕自己的直觉,没有办法证实这个女人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

秦雨菲嘴角带着讥笑,“周维深?呵呵,他算个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还想和陆非离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分量——哦,对了,顺便告诉你,陆非离和周维深可是之间可是有深仇大恨的,而你,作为他的老婆,自然也是被他连累的,你觉得,陆非离那么优秀的人会看上你?真是太天真了”。

林夕忽然觉得秦雨菲的笑很是刺眼,“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咯,因为你是周维深的老婆而故意接近你的,要不然,你以为你有什么价值值得他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你说你现在被周维深困在这里,以陆非离的力量,到现在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你呢,他现在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盛言也已经收入他的囊中,而你,也在拼了命的要离开周维深,现在的周维深可不就是在痛苦吗,这才是陆非离的最终目的”。

“嗡”,林夕的耳朵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疼痛的难以忍受,却还是强装着自己的镇静,“我不会相信你的,你究竟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秦雨菲抬眼,看着林夕,充满了同情,“其实我是陆非离的人”。

林夕猛然抬眸,狠狠盯着秦雨菲,随后却是轻笑着摇了摇头,“你如果真是陆非离的人怎么会在维深身边,甚至还帮他生了个女儿,你不要在这里挑唆什么,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的”。

“你就那么相信他?”,这个他当然指的是陆非离,秦雨菲一张脸因为愤怒带着扭曲的姿态。

“我不是相信他,而是不相信你,从你出现或许就是一个阴谋,但绝不会是陆非离指使的,陆非离人虽然有些霸道,但他却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就算他要报仇,也绝不会用这些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什么,更不会利用我”。

“你......”,秦雨菲没想到林夕到现在还这么相信陆非离,看着林夕的目光更是带着毒。

“好,很好,你不是这么相信他吗,我看你还能信他几时”,秦雨菲说完轻轻一拍手掌,从外面走来几个黑衣人,却不是原先别墅里面的人。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林夕有些慌乱,这个秦雨菲绝对来者不善。

果然。

“你们将她给我带到车上去”,秦雨菲说完,几个人便抓着林夕往外面走去。

“你们放开我,放开”,任她怎样挣扎,也不可能逃脱。

经至大门时,林夕才终于看清楚,原来外面周维深的人早被秦雨菲的人给全部控制住了,怎么可能来帮她。

————

维深接到浅水湾别墅的电话时,正在老宅陪着周母,最近周母精神越来越差,老是说陆非离要派人杀她,任周维深怎么说周母还是认定自己的臆想。

想起那日在盛言,周母和陆非离的对话,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可以认定的是,他们必定是认识的,只是自己妈妈是现在这种状态,实在不能再刺激她,所有问题也只能作罢,对于陆非离,现在周维深除了恨真的没有剩下别的,或许他只是因为林夕而已,周维深自己这样认定呢着。

周母这边刚安抚好,浅水湾别墅的电话打来,说是林夕跑掉了,周维深也顾不得母亲这边,挂断电话匆匆来至浅水湾。

别墅里不见了林夕,却是留下受伤的秦雨菲,周维深一张俊脸布满阴霾,看着守卫的人,发了脾气。

“周总,我们也不知道周太太会突然伤了人跑掉,而且她们长得那么像,我们也分不清究竟哪位是太太,这样不能怪我们不是”,为首的人为自己开脱,周维深此刻也是没有时间和他们争论谁对谁错,只能压下所有怒气,“那还不赶紧找人去,找不回来,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为首的人还想说什么,接到秦雨菲警告的眼神,低声应了下来,便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周维深这才回身望着秦雨菲,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弱。

“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下”,周维深走过去扶着秦雨菲坐在了沙发上。

“没事”,秦雨菲无力的摇了摇头,扶着自己额头,“应该没什么大事,维深,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看你最近很焦虑,因为林夕的事情让你伤神,所以我才会来这里想替你给林夕解释下我们之前的关系,没想到她根本不相信,听说盛言被陆非离收购了,便急着要去投奔陆非离的怀抱,我一不注意,让她给袭击了,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被我弄成这个样子,真是对不起,希望你不会责怪我”。

周维深听完秦雨菲的话没有出声,随后才看着她开口,“你怎么会知道林夕在这里?”。

秦雨菲被周维深盯得浑身不自在,“我......我那天找你有事,正好看你开车来这里便跟过来的,所以......”。

就在秦雨菲以为周维深还会再问什么的时候,却是见他起身,“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下,被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去找林夕”。

“维深”,秦雨菲慌忙起身,看着周维深,“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这里,何必强求呢”。

周维深脚步顿住,却是没有回头,“我现在只剩下林夕了”。

“那我们呢,那我和落落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呢?”,秦雨菲神情哀戚。

“对不起”,周维深轻阖自己双目,随后再睁开,已是一片决然之色。

看着周维深头也不回的离开别墅,秦雨菲红唇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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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的眼睛被蒙着,看不清楚车子到底开向哪个方向,只感觉汽车一路疾驰,此刻停下,应该是到了目的地。

“下车吧”,粗粝的男声打破了林夕脑子里的沉思,很是粗鲁的将她眼睛上的黑布摘了下来,林夕慢慢适应了光线,才打量了自己身在何处,这里似乎是一座庄园,应该是郊区方向,只是这个地方自己没有什么印象。

“看什么看,赶紧往前走”。

林夕被男人推搡着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宅院里,这里亭台楼榭,很是齐全,仿古的建筑物让人看了眼前一亮,似是回到了某个王朝的贵族府邸,扑面而来的幽幽清香传入鼻尖,让人心旷神怡。

“快点,发什么愣呢”,男人再次推着林夕的肩膀向前走去,脚下是不平的石子路,林夕脚下是高跟鞋,险些跌倒在地,却是被一具带着温热的胸膛护在了怀中。

“谢......”,林夕话还未完,当看见眼前的男人时,受到惊吓般连忙推开了他,仿佛那是带着瘟疫的有害物。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挑得很是风情,给男人的邪魅气息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并不在意林夕的抗拒,只是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却是忽然扬起了手掌,狠狠朝眼前甩了过去。

“啊”,林夕几乎下意识的惊叫一声护着自己的脑袋。

却是听到旁边人倒地的声音,偷偷从指尖露出一条缝隙看了眼。

“霍爷?”,地下的男人显然很是委屈,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霍雲霆蹲在他面前,指了指林夕的方向,“我嘱咐你们的什么?让你们好生伺候着我的贵客,你们就是这样招待的”。

男人流血的嘴,辩解道,“是秦小姐,她说......”。

还未说完便又遭来霍雲霆的毒手,随后站起身来,俯视着地下的人,“秦小姐?你到底是谁的人,既然你这样听她的话,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们火门的人了”。

男人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从凄然变成了惊

恐,连忙跪在他脚下,轻扯着他的裤脚,“霍爷,我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霍爷手下留情”,男人的头就这样叩在石子地上,几下便出了血,看起来骇人。

林夕都替他疼痛不已,再看霍雲霆,似乎不受任何妨碍,看都不看他一眼,不为所动。

“滚开”,霍雲霆被他哭哭啼啼闹得不安宁,一脚就将人踢开。

“受惊吓了吧,手下人不懂事,你别见怪”,霍雲霆对着林夕笑得很是耀目。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除却阴晴不定的性格外,真的有副好皮囊。

男人看出了霍雲霆对林夕的态度,急忙连滚带爬的向林夕求饶,“林小姐,您向霍爷求求情吧,我不是没怎么您吗,是不是,求求您了”。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林夕都跟着难受,咽了咽口水,求她也没用啊。

男人却是丝毫不给林夕拒绝的机会,跪下来给她叩头。

“哎呀,你先起来啊”,林夕连忙要扶起男人,他却是死活不肯起来,要知道,火门的人一旦被霍雲霆逐出火门,那是要受十道刑责的,到时不死也要残废,没有人不怕这个变态的门规的,所以男人就是磕破了脑袋也要求饶的。

林夕无奈,只得应着头皮看向一直看着她的霍雲霆,“那什么,霍......”,林夕最后只得想个合适的称谓,“霍先生,您看他也没犯什么错,就饶了他吧,再这样磕下去,他的血都要流干了”。

霍雲霆看着林夕轻笑道,“我说你还真是够笨的,他都把你抓到这里来了,你还替他求情,傻子一个”。

林夕腹诽,明明是你把我抓过来的,要说罪魁祸首,恨也要恨你才对,关别人什么事啊。

“怎么,心里在怨我?”,霍雲霆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夕,让林夕头皮一阵发麻,“你有读心术啊”。

“哈哈”,霍雲霆很是爽朗的笑声让林夕翻了个白眼,“我不是有读心术,而是能读懂你而已”。

看着笑得这样放肆的霍雲霆,林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是惹来他更为豪放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林夕不再看他,这人真是有毛病,陆非离不也说过这个人是个危险的人物。

“好了,下去吧,这次看在林小姐的面子上先放过你,还不快滚”,霍雲霆终于开口发话。

男人得到特赦,连忙哭着谢恩,对着林夕更是千恩万谢,弄的林夕很是不自在,明明她是被绑来的好吗。

“走吧,我带你去园子里看看”,霍雲霆挑眉,看着林夕,示意她一起走。

林夕却是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霍雲霆,一脸的认真,“这位霍先生,既然是林振柏欠你钱,你应该找他才是,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您不能将这罪过赖在我头上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值得您这大动干戈的将我绑来吗?”。

霍雲霆因为她的话,皱眉,“我这是请你来做客的好不好,怎么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林夕听了他的话,身形一晃,差点吐血,“我第一次听说请人来做客的还要被人绑着来”。

霍雲霆难得脸上现尴尬,轻声咳嗽一声,“呵呵,这不是怕你拒绝吗”。

林夕看着霍雲霆,试着问道,“那我现在可以选择回去吗”。

只是话刚出口,被霍雲霆一个凌厉的小眼神扫来,让她小心肝猛然一颤,不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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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建筑物虽然很像是古代的府邸,但是里面却是非常现代化的装饰,很是奢华。

林夕这才从霍雲霆口中得知,原来这是他家的祖基,听说上人是某朝的贵胄,虽然经历了朝代的变迁,却是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实属不易,林夕很是喜欢这个地方,当然,如果忽略眼前的男人,还有被绑来的事实。

“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啊?”,林夕看着对面吃相优雅的男人,是不是所谓上流社会的人吃饭都是按着艺术标准走的,周维深是,陆非离是,现在就连霍雲霆这个阴晴不定的桃花男都是一派优雅模样,林夕忽然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你着什么急,难道不比在你那个什么老公那里舒服多了”,听到他提起周维深,林夕眸光一暗。

“那你能告诉我你和秦雨菲是什么关系吗?她究竟是谁?”,既然他提到了浅水湾,那么和秦雨菲必然是一起的。

霍雲霆放下手中的餐具,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白色锦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随后才抬眼看着林夕,“怎么,老公都被人抢走了,连对手是谁都没有摸清楚?”。

林夕觉得这就是对她极尽的讽刺,“那是因为你们这些人隐藏的太好了,狡猾的像是狐狸”。

狐狸,这是听陆非离提起霍雲霆时的一个代称,确实很像。

“好吧”,霍雲霆笑得很是无奈,“看在我们是自己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这个智商低的傻瓜吧”。

自己人?林夕撇了撇自己的嘴角,没有作声,你才智商低,你全家都智商低。

“别再心里骂我,要不然我一不高兴,就什么都不告诉你”,霍雲霆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数着米粒的女孩。

林夕明明脸上愤恨的要死,抬起脸时确是对着霍雲霆嘿嘿一笑,很是可爱,让霍雲霆晃了神,随后才轻咳一声,“别的我还真不知道,就是这个秦雨菲吧,归根结底是陆非离以前欠的情债,所以,你明白吧”。

林夕脸上表情一瞬间凝滞,陆非离?秦雨菲?他们......

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感觉,却是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为什么他们明明认识,陆非离却是对着秦雨菲的时候,仿若陌生人的姿态,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

“别看陆非离人模狗样的,装的很拽,其实沾染了太多桃花债,你以为男人都像我这样,洁身自好,桃花不开”,霍雲霆看着林夕失意的样子,很是吃味。

林夕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你跟陆非离一直就不对盘好吗,你肯定不会说他的好话,所以你的话必须反着听,所以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霍雲霆差点当场掀了桌子,“爱信不信,笨死你算了,到最后被陆非离欺负了,千万别哭鼻子”。

霍爷说完很是傲娇的离开了客厅,剩下独自在餐桌上愣神的林夕。

握着筷子的手不觉发紧,为什么这么多事情都将自己牵扯进去,她只想过着简单平静的生活,却是这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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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从美国专机接回来了大长老,这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花白的胡须一直延伸到胸口上方的位置,给人看起来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明明已经近百,走起路来脚下生风,饶是一个中年人,怕是也追不上这位老者的步伐,所以这位长老在左门德高望重,很是受人敬仰。

陆非离专程在机场接机,看见老人出了机舱,便连忙迎了上去,“大长老”,态度恭谦,足以说明这位大长老的地位。

大长老打量着眼前的陆非离,随后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犹如洪钟的声音响起,“看来你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却是心中执念未曾放下,所以才请我来将你心结打开?”。

陆非离点头应道,“什么都瞒不过大长老您”。

在这位大长老面前,陆非离总是无所遁形,什么都逃不过老者的法眼。

大长老颔首,没有多说什么,便随着陆非离一起前往准备好的暗室,为他催眠治疗,唤醒曾经沉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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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一行人在暗室外面等候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踱来踱去的步伐也越发频繁急躁了些。

终于,门被开启,陆非离搀扶着此刻已经耗尽不少体力的长老走了出来,扶他坐下,陆非离也找了位置坐下休憩,毕竟这个是伤体力的。

大长老恢复片刻,脸色便已好了不少,端起手旁的茶杯,小酌一口,随后放下。

望着陆非离的神情带着幽深,“你们这些纠缠的孽缘都是怪我啊,当年若不是我泄露仙机,为你画下陆小妹十五年后的画像,秦雨菲也不会因此偷了画像去整容成陆小妹的样子接近你,而你和聂斌也不会遭遇车祸重创”。

当年陆子俞一家被左门误伤袭击,造成凄惨的下场,陆非离侥幸逃过一劫,却是亲眼看见陆子娴和陆小妹车子失控跌进悬崖,随后联络了陆子俞以前的旧部下,历经五年时间将左门重新洗盘,收为自己羽翼,明令禁止,不许门中人任何人接触毒,品,陆子俞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才会惨遭毒手,所以陆非离接手左门后,遏制着道上人去碰这个东西,所以火门才和左门一直不合,实力却又旗鼓相当,如果发生冲突,势必会两败俱伤,直到现在,没有一方会主动挑起战争。

收复左门后,陆非离一直坚信陆小妹一直活着,便派人从不停歇的寻找她的下落,但是一年又一年,毕竟当年的陆小妹还只是一个孩娃,样貌终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有什么变化。

陆非离这个人偏执,大长老是知道到的,他对陆小妹,几乎是一种病态的执着,甚至誓言,若是陆小妹不在,那么他此生不娶。

或许是他的深情打动了长老,他宁愿泄露了仙机,帮助陆非离寻找陆小妹。

大长老拥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更是可以根据小时候的相貌画出成年后人的画像,几乎分毫不差。

有了画像,找陆小妹的工程就简单了些,却也是碰到有心人的阴谋。

比如秦雨菲,她原本是左门里服侍陆非离的佣人,却是爱慕陆非离已久,直到见到了那个画像,起了别样的心思,将自己整容成分毫不差的陆小妹身份,接近了陆非离。

当时的陆非离充斥在找到心爱女孩的喜悦中,自然没有怀疑什么,直到相处久了,敏锐如陆非离,怎么会看不出端倪,这才发现了秦雨菲的欺骗。

就在准备处置秦雨菲的档口,被她逃脱了,甚至扬言要去毁

掉真正的陆小妹。正好手下来报,说是找到了真正的陆小妹,陆非离怕秦雨菲对陆小妹不利,和聂斌连夜赶往孤儿院,却是在中途遭到别的帮派堵截,被聂斌以自己的命换了陆非离一命。

之后,便失去了有关陆小妹的所有记忆,就连陆家的大仇,也是后来才恢复局部的记忆让人查出来的凶手,这才会来清州准备报仇事宜。

聂文听完长老的话,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秦雨菲看离爷的眼神透着古怪,原来是这样。

聂文却又是忽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离爷,那林夕小姐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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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老宅。

聂文带着一行人闯入了周家老宅,而且是持械进入,引起宅子里佣人的尖叫声和呼喊声。

“干什么呢你们,大清早的喊什么喊”,周母边教训着佣人不懂规矩边向外走去,却是看到外面的阵势吓了一条,看着聂文怒吼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

聂文走上前,看着周母,冷声道,“私闯民宅?”,说着便掏出一张合同在她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你儿子周维深在盛言任职期间挪用了公款,所以他必须归还给现在的陆氏所有补偿资金,现在他所有银行账户被冻结,而且,周家老宅,早在十几年前周延庭先生就将它过户给了我们陆家小小姐,让你们在这里白白住了这么多年,真是便宜你们了,所以现在我们要收回这座宅子,限你们一个小时之内,立马搬离这里,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周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胸腔的一口气却是怎么也喘不上来,周延庭竟然会把周家老宅早就给了那个野种,难怪她怎么找也找不到地契,周延庭,没想到你活着的时候对我们母子视而不见,就连死了,还这样留了一手对我们母子俩。

周家老宅代表着周家继承人的身份,他将老宅留给那个野种,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想起现在维深也受到牵连,一切都是陆非离,想到这里,更是要实施自己的计划,她一定要让陆非离痛不欲生。

还要让那个野种一同消失,周母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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