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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大黄(1 / 1)

我心里越想越害怕,人真的有灵魂吗?这恐怕不是一个是或者不是的问题。

我是一个穷人,往上十八辈子都是住在农村。我小时候身子比较弱,经常发烧感冒什么的,如果单单是因为衣服穿得少了没注意感冒了,睡觉之前的时候吃点药,捂在被子里好好睡上一觉也就好了。

可偏偏有时候的发烧感冒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小时候我有几次发烧连着挂了几天的吊瓶都无济于事,这时我的奶奶就会去请我村子里的神婆。这个神婆我之前也已经提过她的一些事情,就是她帮我家解决了鬼画符的事情。

奶奶叫来神婆后,神婆也不问我啥时候开始发烧吃了什么不该吃的类似的问题,她毕竟也不是医生。

这神婆每次只需看我的手,就会知道我的情况。这神婆每次都说我发烧都是因为被什么东西吓得丢了魂。不光如此,神婆可以非常准确地算出时间地点什么东西吓丢了魂。比如有一次,神婆告诉我发烧是因为前天被邻居家的大鹅吓丢了魂,我仔细想想当时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邻居家的大鹅窜了出来,脖子伸得老长,吓得我屁滚尿流得,当时我还把一只鞋子给跑丢了。

找到了发烧的原因事情就好办多了,奶奶就会去买一些纸钱,然后拿着我的一只鞋子去我家门口喊谦儿回家了,回家了。

喊了几分钟后,奶奶再把那只鞋子放到我的枕头下面,我枕着那枕头睡上一觉后发烧感冒基本上也就好了。

还有一次我放学回家,路边正好看到了一座孤坟,小孩子调皮不懂事情,我见四下里无人就就在那孤坟上撒了一泡尿,可谁知道当天晚上我的头就开始钻心得痛,那是一种类似于针扎一般得痛。

家里人连夜带着我去了镇子上的医院,当时值班的医生看了我这情况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他还是开了一大包的药丢给了我的父亲。更可恨的是这个医生在我们临走的时候还对我父亲说你儿子这头痛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不想上学装出来的。

回来之后,按照这个庸医开的药我算了下,每次大概有小半碗的量,家里人没有什么文化,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吃药,生怕我少吃了半颗。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庸医开的药应该都是些补充营养的,就像是现在有些医生,甭管你有没有病,先给你吊上两瓶葡萄糖再说。

不出乎我的预料,这庸医开的药非但没有起一点作用治好我的头痛,甚至非但没有一丝缓解疼痛感不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的头已经疼得抬不起来了。

这时候奶奶终于又想起了神婆,神婆来到我家后,离我最起码还有四五步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当时还小,心里想着这神婆突然笑成了这个样子,她不会也要对父亲说我这头痛是怕上学装出来的吧,那样的话我真是跳进长江黄河松花江也洗不清了。

还好我是以小孩之心度神婆之腹,神婆足足画了有三十秒终于笑完了,她对我父亲说道:“小孩子走路不小心,大水冲了人家龙王庙。”

父亲开始时候还没有听懂,直接问神婆龙王庙在哪,待他听了神婆的解释后,向我狠狠地瞪了一眼,要不是我头痛的话估计父亲非得上来扇我两巴掌。

奶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又去买了些纸钱,带着我去了孤坟那里。奶奶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还说了不少的好话,说来也怪,就在纸钱烧完的变成灰烬的瞬间,我的头一下子就不疼了,仿佛像是吃了一颗灵丹妙药一样。

自打那以后,我每天放学再也不敢走孤坟那里,我宁可每次都多绕一些路。

想到这些往事,我突然觉得痣世界上是真的有灵魂,虽然我学过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但是唯物论并没有给我解释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

老三在我的旁边鼾声渐大,看起来已经谁的很熟了。

我突发奇想,此时睡在我旁边的是老三的*还是他的灵魂。如果仅仅是他的*,那他的灵魂此时此刻在哪里在干什么。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这屋子里的气氛突然间变得诡异起来,我一时也想不到到底诡异在什么地方。

突然我的汗毛竖了起来,这屋子里太安静了,安静到不同寻常的地步。刚才还在我耳边响着的老三的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就睡在我的旁边,竟然连一丝一毫的呼吸声我都听不见。

我心里一紧,赶紧伸出手去摸我的左边,我的手摸了一个空,老三不见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床上只有我一个人,老三莫非刚刚下了床?这也绝对不可能的啊,他就睡我旁边要是下床的话至少会弄出点动静吧,我不可能一丁点都察觉不到吧,老三这人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赶紧打开了手机的光摸着下了床,我摸到桌子那里点上了蜡烛,这蜡烛很有可能也是一件不干净的东西,因为用老三的话来说不管怎么烧都不见它减少。

我虽然也害怕这根蜡烛,以前看白色的蜡烛觉得它一种晶莹剔透的象征,但是现在看来,它的白是一种惨白,一种渗人的白色。

现实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我想那么多,点上蜡烛原来黑暗的屋子里瞬间填满了光。

我仔细看了看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老三的影子,我四下里望了望,突然看到了一件令我窒息毛骨悚然的东西,那是老三的鞋,它还是放在床下,也就是老三的鞋子还在但是他的人却没有了。

老三肯定没有在这个屋子里,我想到了去外面找找看,心里这样想着,可刚想往门那里走的时候,我屋子的门竟然自动从外面被打开了。

我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妙龄女子,不过她的身上竟然穿着那件大红色的戏服,她身上的这件虽然和落施身上那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这女子身上的这件给人的感觉特别有历史感,应该就是化妆室黑布下的那一件。

我心中有些纳闷,这个女子是谁,莫非是张导从外面请来的新演员,看样子这人不简单啊。剧组里的张导阿飞和瞎子好像特别重视这件戏服,竟然让这个女子穿来拍戏。

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看起来也很面生,不像是大腕啊。

看到门外的这个女子,我心里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的疑问。

我朝门口走了两步,这个女子在我的眼里变得更加清晰,只见她拥有与落施完全不一样的美。

落施的美可以用现在流行的词汇来形容她,而且现在的女生只要她性别不是男的就可以称为美女了,手机里拍出来的照片和真人是两种感觉,而化过妆和卸了妆的又是两种感觉。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嘛,对女人说的最狠的一句话不是在她网购的时候说剁了她的手,而是我卸了你的妆。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施粉黛,给人一种非常清新脱俗的感觉,我想了半天,怎么形容呢,这女子就好比刘亦菲版本的小龙女,看起来非常得高贵,让人感觉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我和这个女子之间隔了约有一步远的距离,我刚想问她她是谁,是这个剧组里的演员吗?

可我的话还没有出口,那个女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直截了当地露出一丝微笑对我说道:“我是枝儿。”

枝儿?我的脑子好像突然被闪电击中了一般,一个细节在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闪过,前几天我有一次做梦梦到枝儿,不过那场梦因为被张导打扰了的缘故,所以那场梦极其短暂。现在回想起来,那梦里的枝儿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我的脑子突然变得很疼,太多太多的东西一下子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首先最初听到枝儿这个人是在戏中,我们拍的戏有个人物就叫枝儿,她是一个虚拟的人。

接着我的做梦又梦到了枝儿,当时我还奇怪一个虚拟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但是再看当下,我觉得这世界观快要崩塌了,枝儿不仅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而且还出现在了我的现实生活中。

“许谦。”眼前的这个枝儿叫了我一声,然后看她的样子是要进屋子。

我赶紧给她让开了身子,可就在枝儿刚抬起脚的瞬间,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院子里突然窜出了一条黑影,这黑影径直跑到了枝儿身后,死死地咬住了枝儿的衣服。

枝儿被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回过头去,这时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昏过去,那黑影竟然是大黄,就是我小时候养的那条狗。

这条狗绝对是大黄,我不可能认错的,大黄这名字取的时候是考虑到它全身上下都是黄毛,不过大黄也有一丝瑕疵的地方,就是在它左边的耳朵那里是黑色的。我小时候经常埋怨为什么这耳朵也不是黄色的,那样看起来就更完美了。

此时咬着枝儿衣服的就是大黄,它这标记性的耳朵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也来不及思考这大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它不是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死了吗?

此刻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大黄松开嘴,它已经把枝儿给吓坏了。

我呵斥大黄道:“畜生,你要干什么,赶紧松开。”

大黄听到我的声音,嘴里还是死死地咬着枝儿的衣服,同时它眼巴巴地望着我,嘴里还发出呜咽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大黄这幅表情我见过太多次了,小时候我每次只要是吃好东西,大黄就会发出这声音同时眼巴巴地望着我。每次我都受不了大黄这个样子,我准会将手里的东西分一点给它。

奶奶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教训我道:“好东西是人吃的,不要给畜生吃。”

但我从来没有听奶奶的话,每次有好东西总会偷偷地塞一点给大黄,因为在我的心里它是我的朋友。

大黄仍旧咬着枝儿的衣服不松嘴,我看大黄的表情虽然有些心软,但是这表情似乎是用错了时间和空间,我现在手上可没有好吃的东西。

我见呵斥对大黄不起什么作用,就冲出了屋子,可当我的手就要触碰到大黄的时候,我的手又扑了个空。

再看眼前,枝儿和大黄都不见了,我此时正躺在床上,耳边传来老三的鼾声。

原来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我竟然又梦到了大黄,我以为这辈子都都不会再梦到它。

记得大黄刚走的那段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它,在梦里我给它好吃的,让它回家就回家,让它跟我走就跟我走。

可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看到大黄一直往西边走,怎么都叫不回来,我接着哭醒了,从那以后我的梦里大黄再也没有来过。

时隔了这么多年,大黄再次出现到我的梦里,可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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