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揍了皱眉头,怎么,我的鹿茸怎么就吃死了人?
这里有鬼。
大步走进办公室。
只见办公室里有七、八个人,像是七、八具死尸,横躺竖歪的,有的人直接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张凡问道。
白大褂口齿发抖,回答:“我请几位领导,在这里集中服药。谁想,喝完了就出了事儿。”
看样子白大褂非常着急,汗水直往脸下淌。
如果领导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白大褂肯定被扒皮。
花了那么多钱上位,虽然只当了个手下两个人的小诊所所长,但毕竟是吃官粮的铁饭碗啊!再说,本钱还没赚回来呢,他能不着急吗!?
“你给他们服了多少?”
张凡问道。
白大褂犹豫了一会儿,却是不说话。
张凡严肃的道:“人命关天,你必须说实话,否则的话,让他们死这儿吧!我不管。”
医生看看无奈了,也只好坦白,说道:“我给他们每人喝了一茶杯。”
张凡心中一惊!
死逼!
你怎么想的?
想谋杀领导吗?
你给的这个量也太大了。
其实,每个人正常的用药量,只要半匙就可以了。
一茶杯,那就是给一个骆驼服用,也没必要。
用量是多了,可是,还是有问题。
狍犴茸在治病时,有时张凡给的量比这个多得多,也没见出问题呀!女人一般不出问题,但男人能出什么大问题?最大的问题也不过是身体产生一些反应得赶紧回家老婆而己。
而眼下这些人,竟然奄奄一息。
张凡一边思考,一边问:
“你也不知道用量标准,为什么就直接给他们喝一杯呢?”
白大褂又犹豫了一会儿,只好如实的说道:“我寻思,他们是领导,福利待遇一定要高于普通百姓,多给他们服用一点儿,不是好的更快吗?”
张凡对于这个回答,简直就是哭笑不得。
你是巴结领导都已经成了习惯了。
领导的t权是体现在这里的吗?
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奴性十足的东西,你拦都拦不住,他总是要干出愚蠢之事的。
张凡一阵鄙夷。
不过,这个东西也算是同行。
同行不拆同行的台。
只能帮他解困。
张凡看了白大褂一眼,没有再责备,弯下腰来。
揭开其中一个领导的衣服扣子,听了听心音。
情况确实不妙。
心音非常微弱,属于濒死之人才有的心音。
又把了把脉。
脉相也都是十分暗弱。
很显然都是奄奄一息了。
张凡叹了一口气。
肯定不是狍犴茸的事。
“领导们事先吃了什么东西?”
张凡问道。
鹿茸是好物,可是,却有一些禁忌的食物。
“这个,”白大褂又是犹豫,这犹豫的性格,应该是平时在领导面前侍候,养成的谨小慎微吧,“好像是,吃的有点,有点特殊。”
“这都屎憋到那啥了,你还不痛快说实话?没有实情,我怎么解药?”张凡喝道。
这种胆小的东西,你只有暴立让他屈服。
“是,是这样,这不,这些天,领导们都非常辛苦,镇食堂就弄了点野味,给大家补补,今天午餐,上的是野生鹿茸汤……”
草!
狍犴茸和野生鹿茸本就是一个宗,同宗相克,中医上有个共识,那就是两种鹿茸不能同时服用!
张凡哪里想得到,国家保护一级动物,竟然还有人喝它的汤!
这个镇长,是太可恶了。
怪不得这个镇经济这么不发达!
可是,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解药。
因为这种鹿根本就不是什么药,所以就不存在解药。
现在的问题仅仅是两种相克了,但是已经被身体接收,根本就无法挽救。
想了一想,自己总不能拚上自己的老命,用自己的内气,把他们身体内的鹿茸给排出来吧。
那样的话自己先死了。还有那么多百姓等着自己去营救,怎么办?
张凡权衡再三。最后决定放弃治疗。
就是这些人死了,上面追究责任,张凡也没有责任,因为那么多村民吃了没事,为什么领导吃了就有事?
至于这些人的死活,张凡也不是太放在心上,毕竟,有那么多百姓需要急救呢,哪能再耽误时间?
把双手一摊:
“这个没解药!现在要想情况好转的话,你马上给他们每个人都打上一瓶生理盐水。用生理盐水来冲淡药浓度,也许会减轻对器官的伤害,也许还有救。”
“好!”
白大褂一听,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便赶紧迅速行动起来。
别看他医术不行,但是给别人挂吊瓶那是非常熟练的。
平时病人来了,不管什么病,他首先就是要开上几瓶吊瓶,先把钱赚了再说。
此时此刻挂吊瓶的技术却是用上了。
一转眼的功夫,就把好几个人都挂上了吊瓶。
张凡看看这情况也只好如此了,自己确实无能为力,自己也是尽心了,也并不是因为他们是领导,就不给他们治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便叫白大褂不要离开,要在在这里认真的察看领导们的生命体征。
自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开足马力,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第一个村庄。
村长已经把全村的人都召集到了村委会大院儿里,等待着张凡他们到来。
张凡为了防止村里对药物分配不均,当众宣布给村里一桶,药水儿,每个村民喝半匙。
这样政策透明了之后,村里再想从中做手脚已经不太方便了。
然后村民们就站好排,由村里的村医挨个给大家喂药。
张凡一看这里无需在待下去了,赶紧到另外一个村庄去,便迅速的离开了。
这样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全部几个患病的村庄都去了一遍。
然后才回到镇里。
跑了这一大趟,也饿了。
便走进了一家饺子馆儿。
请那个卡车司机和孟樱女一起吃饺子。
不大一会儿功夫,热腾腾的一大盆饺子就端了上来。
那个卡车司机是个懂事儿的,看见张凡领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儿,肯定是心有所图。
自己待在这里纯粹属于灯泡一枚,不如赶紧离开。
便把饺子打包要走。
张凡也不过多挽留。
又给他叫了两样儿菜,让他打包拿走了。
现在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
孟樱女好像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在包间儿里吃饭,表情显得有些不正常。一边吃饭一边下意识的把手遮在小复前,好像张凡随时就会冲过来把那里给解开似的。
害羞的有点儿像小女孩儿。这让张凡反而更加喜欢。
“樱姐,你老家是哪里人?我怎么看你不像这个孟家庄本地人呢?”
“你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我脑门上写着外地人的标签儿吗?”孟樱女含笑嗔道。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还要我描述一遍吗?皮肤肤色,还有说话没有那种煎饼大葱味,这不是已经说明一切了吗?”
张凡其实心中倒是想用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来赞美她。
其实什么样的语言都无法描述这样一种让人着迷的美态。
听到张凡的赞美,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
其实他自己也非常非常的奇怪,自己这张脸蛋儿为什么在坡里风吹雨打日晒就是不变黑,就是不变粗糙呢?
有的时候,自己倒是想和村里的那些娘们儿们一样,一个个变成尘土满面的样子,那样才显得和大家打成一片,不被村里人排斥。而现在自己的这个样子,一直成为村里所有娘们儿们茶与饭后谈话的话题,她们说她就是妖精出身。
晒不黑的脸,只有鬼脸才晒不黑。
为此她也经常痛苦。
“我老家是哪里我也不知道。”她说道。
“那你在哪里长大的呢?”
她又摇了摇头,还是不知道。
“那你最初的记忆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我最初的生活是从孤儿院里开始的,那时候我已经八岁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听说是被人从路上捡来送到了孤儿院。以后就在那里长大,然后就出去打工,然后就遇到了我过去的老公。就是这么回事儿,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若在外人看来,她的这个解释根本就无法自圆其说。
一个八岁的女孩儿难道不记得自己以前是怎么回事儿吗?
可张凡却是相信。
妖异,总该是妖异。
张凡这些年来见过了魑魅魍魉,在他的眼睛里,在他的阅历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呢。
看来,这美姐来历一定是十分诡异的。
她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张凡不好再继续追问,见她向服务员要饺子汤,便制止了,叫了两瓶果汁。
她似乎没喝过这么贵的果汁,小小地用吸管吸了一口,笑道:“这一口,得值好几块钱吧?”
“喝吧,美容的。女人就该多喝这个。”
说完,转身招呼服务员,“服务员,这个果汁,给我搬两箱过来,我要带走的。”
服务员马上去搬了两箱过来。
“樱姐,以后你天天喝吧。”
她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两个人又吃了一会儿,其实张凡没怎么吃,光顾着看她了。
真好看啊。
从张凡这个角度,这个距离,看得那是激情洋溢的,还能闻见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樱花香气。
张凡问道:
“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呢?”
他抬起头白了张凡一眼,”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跟你去京城打工当园丁。”
张凡笑了一笑,“那好,你在那里,会找到自己最好的两个闺蜜的。”
张凡当然指的是涵花和春花。
这两朵花,应该会接纳这个樱花的。
孟樱女一听说能找到闺蜜,心中更加高兴,脸是红红的,白了张凡一眼:“你安排的还挺周到呢!”
张凡看到她这个小模样儿,更加心情兴奋,暗道:
放心吧,我会把你安排的舒舒服服,妥妥当当,要是可能的话,也让你拈酸喜醋,毕竟从张凡妇科医生的角度来观察她,再加上神识瞳的透视,已经确定,这个樱女是个生娃的好手,国家需要人口,樱女这样善生能生肯生的就是国家的财富民/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