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是期望玺儿多有出息,只是希望他能茁壮成长。
要不是玺儿出生得不是时候,苏遥真想去找个铁匠,给他打把银长命锁、金长命锁。
锁住玺儿的性命,祝他有个前途似景的未来。
可能是看出苏遥为自己操心,又或许真的依赖她。
玺儿伸长了短粗的小手,怼到苏遥的脸上。
上下左右地挥动他的小手,像是想要替苏遥擦去什么,又控制不好他的手臂。
这一幕,恰好被刚到家的孟寒洲瞧见。
孟寒洲放下手中的镰刀,从后抱住苏遥,“你看,玺儿都叫你别费心了!你怎么好意思,叫他为你担忧?”
“胡说!玺儿只是喜欢我,更亲近我而已。”苏遥虽然嘴上对孟寒洲的话很不满,但她还是端起茶壶给孟寒洲倒了杯温水。
苏遥还很贴心地被茶杯,递到孟寒洲的手边,“快喝口水吧!都忙活一天了,肯定累坏了。”
不等孟寒洲回应,苏遥已经放好玺儿,起身脱下他的外套,为他做肩膀按摩。
苏遥一边按摩,一边询问孟寒洲院内农作物的情况。
孟寒洲望了她一眼,便一五一十地劝她,不必为此过于担忧。
得到孟寒洲确切的答复,苏遥捏得更起劲了。
像是得到树木供养的鸟儿,回报树木的恩情。
可是……
当苏遥捏到一半,齐静突然冲进院子内,死死地抓住孟寒洲的手臂。
齐静的这波冲撞,使得苏遥没能站稳脚跟,猛得往里边跌了跌。
要不是孟寒洲眼疾手快,及时拦住她纤细的腰,她怕是真该摔得屁股开花了。
自小习武的孟寒洲,自然能借力判断出苏遥的窘境。
因此,孟寒洲还是头一回,向齐静投去不耐烦的神情。
“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若你带来的不是急讯,能麻烦你跟我夫人道个歉吗?”
“急事!特别急的那种!”
“哦!那麻烦你快点告诉我,别老是喘气,不说话。”
“你让我缓缓!马上就好。”
齐静立起身子,猛得拍打胸口,又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他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才逐渐缓了过来,没再一个劲地大喘气。
可他缓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跟苏遥道歉,而是拉起孟寒洲往外走。
“我刚从山下回来!偶然间听农夫们聊起,山里有群大水牛,它们成群集队地乱逛。”
“农夫们种下的农作物,几乎全被它们给毁了。”
“连稻田都没放过!再不去治治它们,山里今年怕是要闹饥荒了。”
听到齐静提起‘饥荒’二字,孟寒洲连忙追问,这群水牛从何而来。
齐静愣了下。他低头思绪许久,才对孟寒洲摇了摇头。
他虽然没给出准确、有用的消息,但他给孟寒洲指出了,那群水牛如今聚集的区域,以及它们的动向。
也算是尽到责任,做完该做的了。
后来跟上的苏遥,听了他们的对话,若有所思地向齐静问道:“这群水牛来得这么突然,可是有什么诱因?比如有人偷了,它们的小崽子。”
“管不得那么多了!即便是有人做了龌龊的事,我们也得先保住粮食。”孟寒洲甩开齐静的手,朝他所说的聚集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