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知道自己中计,这个房间的下面,整个的就是一个陷阱!
在身子落下的瞬间,上面的机关还没有彻底恢复,急切间,借着上面传下来的光亮,看见,下面五六米处,磷光片片,却是个水牢。
上面光溜溜,两侧已几乎一般,都是滑溜的山石砌成,根本没有用手抓住的地方。
就听噗通!一声,刘睿落进了下面的水牢,水花四溅,就觉得身子飞快的向下面落去!
竟然还很深!
两世为人,都生在海边,自然有一身水性。
刘睿丝毫不慌张,身子在水里一团,脚儿一蹬,手儿盘旋,就在水里翻转,然后手脚并用,很快的付出水面,游到水牢一侧。
是两踏步的青石台沿儿,却也是紧紧能凭手感摸到,此时,上面的机关已经彻底恢复原样,下面的水牢漆黑黑伸手不见五指。
爬到台沿上,手儿摸索到墙边,感觉着山石墙体,果然都是极为滑溜,根本没有攀附上爬的可能!
这个陷进应该早就存在,但针对自己却是精心设计!
会是谁?
朝阳宫?冯琦?
或者是这双方勾结在一起的行为?
可是,自己已经用所谓的美洲仙踪,不是牢牢的勾住了他们的长生之心,如今,事情还没有眉目,就先把自己这个没人踹出门?甚至杀人灭口?
可是,没有了自己,他们又如何能造出海船?就不需要自己这个所谓的知情者引路做向导?
刘睿分析着所有的可能,最后却依然狐疑一片,根本找不到头绪。
或者,有人想独自控制自己,好独享那个秘密!
人都是自私的,成仙长生也不愿和别人共享,都成仙了那岂不是没有了独家的优越感?
冯琦的老爹有这个心思自然,朝阳宫的一众道士更是一对儿神棍,都有可能做出这种勾当!
自己虽然拜在朝阳宫门下,可是,自打那一次拜师的时候,自己被逼着弄出所谓的美洲的秘密和地图,之后,那宫主就再也没有和自己深谈,仿佛没事人似的。
但如今可以肯定,他们早就在背后做着背着自己的事情。
但有一点,刘睿说什么也想不清楚,如果是朝阳宫所为,那又为什么跑到了镇城,才对自己下手?
难道在他自己的老窝,岂不是更稳妥》还少了冯裕这个分享者?
想不通就不想了,混子就是有混子的逻辑,既然自己对他们还有用,就不可能这时候把自己怎样,如论如何也要和自己摊牌的。
那就等着吧!
好在已经是仲春谷雨了,水牢下虽然阴冷,却也能够忍受。
刘睿摸索着,找到一块儿还算干爽的所在,依着石墙坐下,呆呆的想着今后的应对,不觉间竟然酣然睡去。
这多日忙黑忙白儿的,也确实累的狠了,这般黑灯瞎火的寂静所在,很容易引来瞌睡,就是满腹心思也挡不住。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得下面的水里哗啦啦的响动,刘睿赫然惊醒!
狐疑的看向上面,依然漆黑一片,声音却从水牢下面的水里发出?
这是什么道理?
难道?上面的机关用了一次就失去了用处,再也不能开启了?
陷害自己的人就是进来和自己摊牌,也要从下面的水里进来?
果然,就感觉到,是一个人爬上台沿儿,呼哧呼哧喘着气,慢慢地移动到墙边,好像也依着石墙坐下了。
大概,从下面的水路进来,很不容易啊,累的够呛!
刘睿心里大喜!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虽然进来的不一定就是陷害自己的主使,但能来和自己摊牌,咋的也是个重要人物!
更是要趁着这家伙累的这样,才要迅雷不及掩耳的人抓住机会,把他拿下,掌控在自己手里!
刘睿可知道,不但是朝阳宫的,就是冯裕那老家伙都有一身奇异的功夫的。
心里想着,身子早就蓄势已久,循着喘息的声音,忽的飞升而起,双手如勾,就在身子落下的同时,手儿也是飞快的想着发出呼吸所在的地方掐去!
本就是军户出身,又混迹市井做混混儿多年,果然准确的压在那人的身上,手儿精确地抓住了这个人的咽喉!
可是,就在身子压在下面的人身上的瞬间,刘睿竟然心里一愣神!
因为,胸前紧紧压着的下面那个人的胸口,竟然是一对儿饱满鼓胀!
颤悠悠肉呼呼的非常肉感大号!
是个女的!
却也一定不是如烟或者那个小师傅李慧儿,那都是小萝莉一般的小丫头,不可能有这般傲人的本钱的?
虽然是个女的,但此时此刻这要命的关节,黑漆漆的又是啥也看不见,刘睿可不会这会儿冒出傻傻的花痴情节。
瞬间,刘睿用身子双腿死死的压住下面的女人,双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鼻子!
感觉到,等着下面的女人身子有点发软了,被憋得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才松开她的嘴巴鼻子,立刻卡住她的咽喉,咬牙切齿的逼问:
“你是谁派来的?为何要陷害我?最好说实话,不然,小爷有以为那个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那女人拼命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缓过起来,哦哦的哼了几声,才断断续续的说道:
“奴、、、奴没有别人派来的,你又是谁?已经好多天了!奴被人家抓来,想欺辱奴家,奴家死命不从,就把奴扔进了这里?
”
骗谁也骗不了咱刘睿!
很多天,还有能力有力气潜入下面的水里这么久?
刚才,自己从上面掉下来进入水里的时候,就知道下面是很深的。
刘睿狞笑着,一只手已经使劲的抓住下面的一个那个,前后左右的弄起来,而另一只手更是老实不客气的就、、、。
这年代的女人,可都是保守的,刘睿就不信,凭着咱混混儿对付女人的绝技,就弄不出这女人的秘密!
果然,女人先是在下面拼命地扭动,然后是异样的喘息淫、叫,才一会儿就身子热乎乎的。
刘睿正坏坏的得意:“再不说实话,小爷可不可气了啊!”
忽然,就觉得,那女人竟然放弃了抵抗,身子一软,就听一个蚊子一般的生意呢喃:“你。你可要轻点哦。”